孤鳴見狀,臉微微紅了起來,他知道,瓊滄在制造他與雪兒獨處的機會。他輕輕抱過雪兒,那嬌軀因被雨淋過,摸起來濕漉漉的,十分涼手。再這樣下去她可會着涼的。他輕歎一聲,伸手解開了她濕漉的衣衫将之脫下,并迅速将正在火上烤着的自己的衣衫給她蓋上。自己輕輕地抱着她在火邊烘烤。火光閃動着,照出了男子通紅的臉。
洞外的雨逐漸小了起來,孤鳴半睡半醒間,依然緊緊地抱着懷裡的人兒。瓊滄則翻身坐起,伸了個舒服的懶腰,一雙利眼則不自覺地向那邊望去,嘴角浮出了暧昧的笑。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塞在雪兒的鼻子上轉了轉。看着小人兒眉頭逐漸舒展,他知道她就要醒了,遂輕手輕腳出了洞穴。此刻,孤鳴也醒了,一雙鳳目望向遠去的瓊滄,随後看着懷中的人兒。他能感到她身上回顧的熱度及她的抖動,難道,她要醒了?想到她現在的樣子,他的心亂了起來,她,畢竟還未嫁人啊。思及此,他急忙拿起烘烤着的衣衫,并将蓋在她身上的衣衫褪盡,然後笨手笨腳的為她穿上。然而,就在這當口,雪兒緩緩睜開了眼。入目的是孤鳴那通紅的臉,還有他握着自己衣衫的手。“孤鳴,你……”當她看清他們倆的暧昧狀态後,她急忙推開了孤鳴,自己滾到了角落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剛才怎麼了?你,你怎麼拿着我的衣服?”她邊說邊系上了自己的衣衫,由于太激動了,竟然連話都說的不周全。
孤鳴一張俊顔此時窘的通紅,正當他想解釋時,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看來,我又錯過了一場好戲。”洞内兩人一顫,望見瓊滄斜倚在洞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兩人。如其所料,洞内的兩人更加尴尬。瓊滄慵懶地叫道:“郡主,我好歹是你姐夫,也算你半個親人了。而今,你們竟……聽說,中原女子如果被看了身子,那就要嫁給那個男子了。”說罷他瞥了一眼孤鳴,發現他正瞅着自己,眼裡藏着不易覺察的笑意。瓊滄頓了頓,身形如鬼魅般飄至孤鳴面前,眯着眼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孤鳴看着他,了然的笑了笑,面色一片坦然:“我娶她。”
洞裡傳來雪兒倒抽氣的聲音,她有點氣惱地看着瓊滄:“姐夫,這件事有誤會,孤鳴,我信得過他的為人。所以,剛才發生的隻是一場誤會,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我不要他娶我。”雪兒說的口不擇言,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說的話有多别扭。瓊滄微微一笑,望着雪兒說道:“傻丫頭,何必如此呢。其實,你很喜歡他,不然你不會夜裡叫着他的名字;他也很喜歡你,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為了救雨翎,他早就追上你們了。”
“雨翎,雨翎她怎麼了?”雪兒不禁緊張地問起來。
“她被人打傷掉下了屋檐,流了很多的血,雖然小命保住了,但卻失去了記憶。”孤鳴淡淡地說着,眼裡卻帶着無窮的憤怒。雨翎,是他看大的,他待雨翎如親妹妹般,而她卻遭此劫難。這讓他心裡如何過得去。
“是誰做的?”聽到雨翎的遭遇後,雪兒的拳頭攥緊,眼前不自覺的浮起雨翎那清秀的面容與羸弱的身姿。如果不是發生那件事,她應該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吧。自己的闖入,打破了他們甯經的生活,那個村子裡的人甚至因她無故慘死。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就好痛好内疚。
“雪兒,你醒來時,你可看到了什麼人?”孤鳴出聲問道,聲音中帶着急切。
“我,我看到了一個總是戴着白鬼面具的男人,他告訴我他叫意揚。聽他聲音,應該比我大幾歲吧。”
“戴面具的男人,可是血鷹?”瓊滄仍然用着慵懶的語調。其實,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在魔教裡,除了血鷹外,還有誰整天帶着面具。
“血鷹?你是說意揚?”
瓊滄點了點頭:“魔教裡,血鷹是他們的暗之祭司。此人的狠戾程度與銳利手段都超過了前幾任暗之祭司,他的身世一直都是個迷,據說,他練就了一身殺人不見血的功夫,若出手,必血流成河。所以,人們稱他為血鷹。”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血洗我的衛隊,又設下誅母陣呢?”
瓊滄笑了笑,盡管笑容裡沒有笑意:“你想知道原因?”
雪兒點了點頭:“當然。”
瓊滄依然保持着慵懶的樣子,隻是目光中多了份暖意:“你的胸前,是不是挂了一塊青玉珠子?在黑暗中能夠發光?”
雪兒點了點頭,從領子内拉出了銀鍊上吊着的珠子。瓊滄看了看那塊珠子,果然不出他所料,兩塊珠子已經合一了。他撫着珠子,輕輕歎息道:“明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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