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要驚慌,你和王爺,一定不會有事的。”看到落雪的臉上露出了悲傷無助的表情,鏡兒有些不忍,急忙上前勸慰着。
而飛鼠,由于他不善在女孩子面前說話,在安慰人上更是不谙。于是,他默默的拿起盆子,将它放在地上,然後掏出了懷中的碎布擦拭着手上的污漬。
看到那塊碎布後,落雪的眼刹那間亮了起來。她急忙走到飛鼠面前,将那碎布抽出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這塊碎布,雖然被撕去了一部分,但那上面星星的圖案,和自己在南诏所見的星師的旗幟完全一樣。
“飛鼠,這塊布你是從哪兒得來的?”落雪舉起布,詢問道。
“嗨,這是我在鄭量那個狗官家裡包東西時順便拿出來的。那裡有好幾塊這樣的布呢。老大,你不會喜歡這種布吧。”飛鼠訝異的問道。
“鄭量?”落雪眉頭皺起,這竟跟鄭量扯上了關系。可為什麼,星師的旗幟會出現在鄭量的家中?她不由得繼續問道:“那屋子裡還有什麼東西?”
“那屋子裡,東西可多着呢。不過都用大鐵箱裝着,我打開了幾個,哇,裡面都是金銀珠寶啊。”飛鼠說的眼睛直放光,說實話,自己偷了那麼久,還從未看到那麼多寶貝呢。如果能得到其中的一點,那自己下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那,你當時還拿了什麼?”
“東西都在我那兒,老大,等會兒。”說完,他一溜煙鑽進房中,再出來時,手上提着一個包袱,那包着的布料正是旗幟餘下的部分。在打開包袱後,落雪與鏡兒都大吃一驚。包袱裡裹着的,除了沉甸甸的黃金外,還有上好的珠寶首飾,珍珠翡翠及各色寶石,有些甚至是落雪都從未見過的奇珍異寶。
看着落雪與鏡兒吃驚的樣子,飛鼠得意的笑了。原來,做偷兒也是很不錯的,至少,他不會讓她們餓肚子。
“那個貪官,竟搜刮了那麼多民脂民膏。”落雪看了,心中的憤怒随之而生。
“嗨,老大,比起這些來,那個狗官的房中,好東西多多了。哎呀,那裡簡直就是個寶庫啊。不如,我們再去一次吧。”飛鼠說着,眼睛已經迸出了火花,寶貝在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為了那些好東西,就算有十條命,他也願意拿來拼拼。
“呸呸呸。”鏡兒啐了幾口,先殺了飛鼠一個下馬威:“現在,鄭量的府上守衛比皇宮還森嚴,你去那裡,根本就是送貨上門。”
“你……那些小事,哪能難得倒我。”飛鼠挑挑眉,那個男人婆,就知道跟自己過不去。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落雪無奈的笑了笑,這倆人,都什麼時候了,還能吵吵。突然間,她想起了一個問題,急忙問道:“對了,你們還沒告訴我,我怎麼會在這兒呢?”
鏡兒瞥了一眼飛鼠,向着落雪撅了撅嘴巴。而飛鼠則得意的笑了一聲,向前跨了一步說道:“老大,是我把你帶回來的。當時,有人在屋外拍門,我出去看時,看到你暈倒在了我們的門前,于是就把你帶了過來。那時,你的臉色很蒼白,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也沒有轉醒。後來,鏡兒請了一個大夫來看,我們才知道你中毒了。當時,如果不是那個大夫,恐怕老大你還要繼續睡呢。”
“哦,那我睡了多久?”落雪垂了垂眼皮,對那大夫的事也沒放在心上。
“大概睡了七天左右吧。”飛鼠撓了撓腦袋,七天,對他們而言已經夠長的了。
“七天。”落雪呢喃着,七天的逝去,意味着她的生命又少了七天。算起來,自己已經在西平待了半個月,能用半個月的時間越過鵲橋山,段清雲的本事不得不讓她刮目相看。
“姐姐,東西差不多收拾好了,我們不如今天離開吧。”鏡兒在一旁試探性的問道。
扶着床柱的落雪閉上了眼睛:“你們先走吧。我,暫時不想離開。”其實,她何嘗不想走,可無論是她的身份,還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都隻會連累飛鼠與鏡兒。何況,一個人死總比三個人死強,既然如此,那就讓她自私一次吧。
鏡兒聽了,眼底劃過一道得意的光芒。但她卻略做痛心的說道:“姐姐,既然你不走,那我也不會走了。鏡兒的命是姐姐你給的,姐姐身體還未複原,單留你在這裡,鏡兒哪能放心,姐姐,就讓鏡兒陪着你吧。”
落雪皺了皺眉頭:“鏡兒,你這是何必。我留在這裡,我的名銜也會讓南诏人忌憚三分。而路上,有飛鼠照顧你,你們前去京城,幫我查查爹爹一案的來龍去脈,就算是幫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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