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嗯。”
侯爺語氣怪異,沈雲初尴尬應和。
聽雨和萃行跟在後面,無奈地對視一眼。
太夫人說:“财不外露是最好的教養與自我保護。”
可是眼前這兩個人,不是大紅就是大金,好像生怕别人覺着他們侯府缺錢似的,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的金銀展示給别人看,好像在說:“你瞧,侯府有錢,還沒破産。”
二人坐進馬車,一個挨着左邊,一個挨着右邊,側着身子,中間留出來一道五十多厘米寬的地方,生怕碰着彼此,髒了自己的衣服。
兩個人一個看右邊的窗戶,一個看左邊的窗戶,誰也不理誰。
天空甯靜而高遠,嘈雜的街道似乎是因為侯爺出行,并未有往日那般嘈亂。許是城市的原因,連鳥鳴聲都難聽到。
突然,坐在前面的萃行發出一聲驚呼,緊接着便聽見聽雨呵斥:“快讓開!”
“外面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說着話,車廂便動蕩起來。好像是聽雨将馬頭往一邊拉車,車廂頓時往一邊傾斜。
沈雲初才剛站起來,便滾進侯爺的懷裡。
獨屬于他的清香撲鼻而來,沈雲初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恍惚。清醒過來之後立刻推開侯爺站好,怒氣沖沖地掀開簾子伸出脖子喊道:“聽雨你幹什麼呢!差點把我摔死!”
聽雨與萃行忙從馬車上跳下來沖沈雲初行禮,道:“回夫人,是亂跑過來的小孩。”
緊追過來拉小孩的婦人吓得忙按着孩子的腦袋在地上磕,哭哭啼啼地說:“侯爺饒命,夫人饒命,小孩子不懂事,是奴家看管不嚴,請侯爺夫人放過奴家的孩子,懲罰奴家吧。”
“呀呀呀,别磕了别磕了!孩子那麼小再磕成腦震蕩了!”沈雲初的臉心疼地變了形,趕忙上前阻攔,“這麼小的孩子磕那麼使勁兒幹嘛!我倆又不會吃了你們!”
侯爺還在看着自己空蕩蕩的懷,鼻尖仿佛還萦繞着沈雲初的發香。
這會兒突然聽到沈雲初擰巴到一起的聲音,冷哼一聲,道:“還不是你方才說話太過誇張,吓到了人家。”
“也沒有……很誇張。”沈雲初撓撓腦袋,将人拉起來,打斷婦人的道謝,批評道,“越是小孩越該好好看管,這旁邊都有人專門攔着,他還往裡面沖,聽雨如果反應稍微慢那麼一點,你家小孩就得被這大黑馬踢破肚皮。那這算誰的責任?我出行我攔人了,沒攔住啊。你傷心是一回事,今兒個我回門,沾一馬蹄血,我難受不難受?所以說這不是我倆降不降罪的事情你能明白嗎?這是你對小孩的教育問題。孩子再怎麼天真爛漫,不能橫穿馬路的規矩他得懂吧?你謝我沒有用,你得……”
第32章砍了你的舌頭
“雲初。”咬牙出來的柔情在馬車裡傳出,沈雲初不得不收起自己因為心中的不痛快而引發出的教育,不情不願地草草結尾。
“總之,看好自家孩子。我能念在他小放過他,其他人可不一定。”說罷,從裙帶的小兜裡抽出備用的跌打損傷藥丢給婦人,道,“給孩子塗一塗,瞧瞧,磕成什麼樣了,都快流血了!”
說罷,一步三回頭地回到馬車。
侯爺靠在背墊上閉目養神,感覺到馬車的顫動方才睜開一隻眼,看着沈雲初入座,道:“本侯以往怎麼沒有發現,你的話如此之多?”
沈雲初心中有氣,話也多了起來。方才吐槽沒夠,現在有人出引子讓她接着說,她便也不管聊天的人是誰,心中的不滿如同機關槍般“嘟嘟嘟”往外崩。
侯爺開始還認真地聽兩句,到後來沈雲初的話實在太密了,如同喜鵲在他耳邊喳喳不停氣,索性不管沈雲初,繼續閉目養神。
但沈雲初的話來了,就如開了閘的洪水,再想關就難了。她壓根不管侯爺想不想繼續聽,繼續拉着侯爺說個不停。
甚至專門挪過來挨着侯爺坐,侯爺堵住耳朵,她便拉着侯爺的手繼續說。
手心是異性的溫度,鼻尖是令他心動的芳香。但是在這一刻,所有的好感都如玻璃破碎,灑一地渣滓。
終于,白聽夜忍無可忍,咬牙開口:“沈雲初,你是想說盡對這人世間的眷戀嗎?”
“嗯?”沈雲初愣了一下,立刻閉緊了嘴巴,“嗖”地坐到了另一邊,偷偷摸摸地瞪了侯爺一眼,心裡罵道:“惡毒的老渣男!”
馬車停在沈家大院的門口,沈老爺與崔若弗母女親自出門迎接。
聽雨與萃行各立左右,扶二人下車。沈雲初挎住侯爺的胳膊,如見外人般落落大方地沖他們微笑點頭。
沈老爺的臉略微僵硬,偷偷瞪了沈雲初一眼,請侯爺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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