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祖這擡手大大小小幾十個秘境的手筆給震驚得無以複加,李長硯隻覺自己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幾十個秘境,莫說一段時日,就是幾十年不讓出去,那些弟子也定然樂呵的不得了。
況且這些還都是大能隕落遺留下來的,裡面說不定還有他們能夠用得上的。越想越美,李長硯一邊樂着,一邊莫名悲從心來。
天可憐見,沒有師祖前他過得那叫什麼日子。那簡直就是一窮二白,可憐極了。
而旁邊一衆太上長老,也俱是老臉通紅,激動得不行。
這些年宗門衰敗,他們也都是看在眼裡,愁在心裡。可經典的散逸,以及資源的缺失,一直讓他們有心無力。
眼下有了師祖,二者都開始補全。
道門的興盛昌隆,這是要來了嗎?
“……”被他們這激動地快要老淚縱橫的情形給弄得茫然,杜問夏深深反思了一下自己,過去是不是太虧待他們了一點,怎麼能把孩子窮成這樣。
心裡盤算着什麼時候再讓他們多見識點好東西,省得以後出去給她丢人,杜問夏感覺自己這師祖可真是做的太不容易了。
自從掌門以及太上長老們前後蘇醒,宗門裡那股陰霾一掃而空。再加上忽得傳出了,三日後即将開啟新秘境的好消息,衆弟子這下都坐不住了,一個個摩拳擦掌,有了新的奮鬥目标。
之前無聊地去挖土豆的,也都開始早上的練氣修行。
杜問夏也是為宗門這欣欣向榮的朝氣而高興。雖說那群摳門的家夥,研究了半天,最終選的是一個最小最輕松的秘境。
不過她卻是沒空籌謀這些了,她得把極陽之水給藥王府送去。
本來按照順序,應該是她順路先送過去,再回禦清觀。奈何出了這麼多意外,眼下竟然拖了一個月,也不知道他們情況怎麼樣了。
然而一踏出禦清觀的護宗大陣時,杜問夏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修真界這一個月的情形,她聽了一耳朵,卻是沒有什麼直觀的印象。可眼下她卻是确确實實的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隻因這禦清觀外面竟然籠罩着淡淡的魔氣。
禦劍一如流光升起,撕裂長風,杜問夏被這一路上血海屍山的情形給震住了。
數不清的小宗門直接破滅,數不清的村莊化作廢墟。
這滔天的罪孽,與人間的凄苦同在,化作無盡的悲痛,杜問夏眼底染上冰霜,朝藥王府飛掠而去。
等到杜問夏到達夢伽城的時候,她險些沒敢認。
藥王府外圍的府邸直接被砸碎,化作一片死地。若不是中間那隐匿的空間波動還在,她甚至以為自己找錯了地方。
屏息直接落了下去,卻是在秘境門口望見了那個熟悉的守門少年,疲憊且驚惶,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事物想要逃竄的兔子,杜問夏皺了皺眉上前,語氣帶了些自己都沒察覺的嚴厲,開口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怎生變成了這樣?”
第四十九章
“是你?”許是終于記起來杜問夏的身份,那少年面上的驚惶終是消散了不少,很是疲憊地開口,他開始講述這一個月内發生的事,“起先隻是幾個弟子出現了問題,攻擊了掌門和太上長老。後來事态愈發嚴重,越來越多的弟子失去理智,府内發生了好幾次的内亂。再加上前來了許多求藥之人,見沒有靈藥可用,便發狂大怒,開始打砸,于是這外府便成了現在這樣。”
幾乎可以想見是多麼慘烈的情形,杜問夏深深歎了口氣。
突然出手将那弟子擒在手中,對上他那不可置信的雙目,杜問夏隻輕輕一拍,便把他背在身後的匕首擊飛。
“你怎麼看出他被寄生了的!”
“聒噪。”
符箓飛出,印上他的頭頂。
隻聽一聲凄厲的慘叫,便見一團黑氣痛苦地從他眉心鑽了出來,被那火焰灼燒的無影無蹤,杜問夏面上無悲無喜。
魔族先前沒有大規模的入侵大陸從來不是因為他們智商低微,隻是因為他們喜歡自相殘殺,從前沒有誰服誰的道理,弱肉強食。畢竟于他們而言,撕裂對手,充實己身,比殺這些滿身子雜質的人類要快得多。
然而現在魔主降世,情況就不一樣了。
當魔族聚為一股繩,這樣的情形,将是所有人都不能夠想象的可怖。
面色一白,驟然軟倒在地上,那弟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像是終于入水能夠呼吸的魚,眼裡終于有了神采。
“多謝虛懷真人救命之恩。”
重重地給杜問夏磕了個頭,他的面上滿是感激之色。
作為守門人,處在最危險的境地,他小心謹慎到最後,還是沒能逃過一劫,不可避免地中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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