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外人議論紛紛,說佟大人好福氣,兩個千金都嫁入高門大戶,佟夫人果然教導有方啊。
知情人士則笑的意味深長,低聲給周圍人科普,佟府為何要這麼着急的接連出嫁兩個女兒。
那大女兒那是為了給小女兒讓路才急匆匆嫁人的。
在衆人或真或假的祝福聲中,蘇妙妙迎來了一個與上一世截然不同的婚禮,各種意義上的。
這一次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穿的是正紅色的鳳冠霞帔,坐的是八人擡的梓木花轎。馬上要成為她丈夫的人,騎着高頭大馬來接她,等着她的,也是一個美好而光明的未來。
大婚的前一天,蘇妙妙自己在房間裡靜靜地走了一圈,輕輕歎息,佟初禮,你看到了嗎?
第二天天還沒亮,蘇妙妙就被從床上薅起來梳洗裝扮,經曆了長達六個時辰的梳妝,她終于可以從椅子上站起來。
戴着感覺得有五斤重的頭冠,蘇妙妙張口的第一句話是:“快,給我找點吃的……”
又是一番折騰,蘇妙妙墊了墊肚子,總算活了過來,然後在很快就在兵荒馬亂中蒙上了蓋頭,送進了花轎。
她妝容精緻,靜坐在一颠一颠花轎上,感受着外面鑼鼓喧天,百無聊賴地問系統:“我怎麼還在這呢?”
系統默默思考了一會兒,有些費解:“啊?姐你要去哪兒?”
蘇妙妙的疑惑不似作僞:“不是,佟初禮的目标不是順利嫁給顧清和嗎?我這都要拜天地了,還不行嗎?”
系統聞言翻了翻佟初禮的人生理想,仔細研讀了一番,然後告訴蘇妙妙:“姐,人家還要脫離佟王府呢?幸福一生呢?而且虐渣呢?打臉呢?你這萬裡長征才第一步呢。”
蘇妙妙,就離譜。
花轎繞城一周,很快到了地方,蘇妙妙在指引嬷嬷的引導下,工具人一般完成了婚禮的流程,然後被兩個丫鬟送進了洞房。
一個人坐在床上,她沒忍住還是輕輕歎了口氣,結婚了都不算完,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又坐了不知道多久。門口傳來一陣響動,有人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蘇妙妙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顧清和回來了。
她稍微動了動身子,按照流程,接下來應該是對方拿着喜秤挑起喜帕,然後她可以嬌羞的露出一個笑臉……
不行,蘇妙妙痛苦面具,臣妾做不到啊。
本着橋到船頭自然直的鹹魚心态,她靜靜地坐在床上,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就這麼等着
等着
等着
等到花兒都謝了,顧清和終于動了!
男人站起身,聲音有些模糊的從蘇妙妙頭頂傳來:“聽聞前幾天簡王世子頂着半張腫臉回到了府上,第二天雙耳失聰,還特意請了太醫前去會診醫治。”
男人頓了頓,遲疑了片刻才掙紮着問,“是不是你幹的?”
“是不是你幹的?”
顧清和這句話在蘇妙妙的耳邊蕩了又蕩,餘音繞梁。
蘇妙妙原本準備好的滿腔嬌羞瞬間遠去,她激動地掀開了蓋頭,語氣是滿滿的難以置信:“我給他打聾了?不是吧,我根本沒用力好嗎?”
蘇妙妙自己突然掀起蓋頭,倒是讓顧清和晃神了一下。那張錢嬷嬷精心裝扮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越發襯得她膚色雪白,面容精緻,漂亮的仿佛從畫裡走出來的神妃仙子。
不過蘇妙妙一張口,立刻讓顧清和脫掉了美人濾鏡,他有些牙酸地糾正:“不算是打聾了,隻是暫時性失聰,不過據說太醫也治了三天,還挺危險的。”
蘇妙妙索性直接把喜帕自己摘了下來,然後輕輕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這要是真打聾了,簡書琮氣不過找我要說法,我可太虧了。”
顧清和忽然覺得這個大婚之日好像也沒什麼特别的,他索性搬了個凳子坐到床前跟蘇妙妙八卦:“怎麼說,打人家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嗎?”
蘇妙妙用手虛抵着床邊随意道:“我那是愛之深責之切,他騙我欸,我當然要邊哭邊罵邊打臉啊,總不能然我一個人吃悶虧吧。”
顧清和聞言點頭:“你說的也對。”
“不過”蘇妙妙話鋒一轉,“要是真給打聾了,那我就有點不占理了,沒想到他這麼弱雞,差點就被碰瓷兒了真是。”
顧清和有些好笑地附和:“你倒是不用太擔心,簡書琮這個人最愛面子,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打成暫時性失聰的。”
蘇妙妙聞言滿意的點頭:“那最好,是男人就得要面子!”
說完她直起身子,當啷一聲,新房的床闆邊又被她掰折了半截。
顧清和帶着笑意的臉僵了。他盯着地上的木闆,表情有些躊躇:“其實,男人有時候也不是那麼要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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