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秋聽見後當場臉色冷了下來,這人竟然還敢回到國内,既然如此那就讓她有來無回。
白岑溪用探知的眼神看着暮雲秋,暮雲秋也一眼就讀懂了她的意思。
“想知道怎麼回事就等以後滄滄告訴你,我沒有親身經曆發生了什麼,也沒有權利洩露滄滄的隐私。”暮雲秋冷冰冰的說完這些就走了。
白岑溪還要面對再次的檢查。
“傷口六處撕裂,下次注意點。”
白岑溪低個小腦瓜,像極了犯錯誤的小朋友,旁邊就是林蔚,林蔚看着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是多動症嗎?在床上也不老實,躺着還能把傷口撕裂,幹脆給你綁床上得了。”林蔚氣的轉過了頭。
白岑溪确實不占理隻能老老實實聽着,時不時給林深使兩下眼色,讓他把林蔚支出去,林深收到了,但是她也沒辦法,誰讓白岑溪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說實話,這麼多年都沒見過白岑溪受什麼傷,這次可真是把林蔚心疼壞了。
“别給林深使眼色,你自己就不會保護好自己?”
“不是……我沒暴露,是耳機,信号竟然被偵查了,就暴露了嘛,要不是我機智可就死了。”
“你還有臉辯解,趕緊滾一邊去,氣死我得了。”林蔚氣哼哼的就要走。
白岑溪連忙叫住他:“别走啊,暮雲秋怎麼回事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瞞着我。”
“這是機密,小秋現在既然願意暴露,自然也不用瞞着了,再說你不是都知道了。”
白岑溪無話可說,默默地讓林深推回到了病房。
白岑溪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覺,不僅是因為身上被固定了很多石膏,還因為暮雲滄的事情,既然暮雲秋是組織内部的人,那暮雲滄肯定也是吧,所以小時候的遇見也不是偶然,她當時肯定就在基地,這是什麼完美錯過,從小到大就在基地的她就一次沒遇過。
第二天白岑溪認識的人大多數都來看她了,看白岑溪這可憐巴巴的樣子都忍不住調侃,比如白夜這個看起來孤高清冷的女人。
“呦,昨天看您老可還沒醒呢,今天就這麼有活力了,看起來傷的也不太嚴重。”
這詭異的現象,操着娃娃音的清冷女人在這裡嘲諷白岑溪,反看白岑溪,一臉無奈,心裡還想着,這口是心非的女人,在她受傷的第一時間就來了,還在嘲諷她,不過她看破不說破罷了,她放一個屁她連拉什麼屎都知道,還看不破她的小心思,越擔心越是嘴硬。
“是傷的不太重,畢竟沒癱瘓,要是癱瘓了就得你們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我喽。”白岑溪故意說道。
“你别不要臉了白岑溪,我告訴你,到時候我就把你扔在床上,誰也不管你。”
白夜好笑的看着她倆:“别鬥嘴了,妹妹你這輩子算是都鬥不過小溪了。”他這個妹妹啊,看着不好欺負,實際上是最單純的那個,白岑溪早就看透她了才這麼逗她玩,她這個傻妹妹啊,被人賣了還得幫着人家數錢呢。
“砰砰砰”是敲門聲。
“進”
走進來一個穿着紅色旗袍旁邊帶着一個白色短至膝蓋,肩頭兩側橢圓式漏出,頭發盤起,兩側分别垂下一縷頭發,溫婉可人。
白岑溪一看見來人,花禺怎麼和暮雲滄湊在一起了,這還得了。
花禺和暮雲滄就在白岑溪怨恨的眼神下走了進來。
“诶呀,這麼多人呢,小深深今天沒去那些風流之地啊,阿晝多和小深深學學,每天呆在辦公室有什麼好的,夜妹妹快過來讓姐姐看看,好像又可愛了。”
花禺一進屋就和一個花蝴蝶一樣開始四處留戀,白岑溪覺得她有必要把這段錄下來發給瀾姐,可惜她的手還不能拿東西。
“唉,小溪啊,真可憐,定是遭了報應,比如說你最近幹了什麼壞事呢。”花禺咬着牙說出這句話。
白岑溪一臉單純:“什麼壞事應該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吧,對不對花姐。”
“還有不要擋住我看雲滄。”
夜帶着那一行人還用力的拉着花禺一起走了出去:“小溪我們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聊。”
作者有話要說:
be還是he呢,值得思考的問題。
第15章
一行人出去後病房裡就剩下暮雲滄和白岑溪,白岑溪望向暮雲滄一時竟有些呆了,她從來沒想過暮雲滄會來看她,大概率是暮雲秋說的。
暮雲滄看着白岑溪還在發呆,一隻手拿着保溫飯盒另一隻手微微探前,輕輕敲了一下白岑溪的額頭:“小溪,又失約了哦。”
白岑溪聽見暮雲滄這話心裡頓時升起一陣愧疚,整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暮雲滄看出她的愧疚:“知道你又失約了,所以我做了飯給你帶來啊,而且這也是不可抗的意外,小溪不用自責的,我可是努力學習了很久哦,小溪可要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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