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岑幟演戲賺到的錢已經有小幾百萬,鳳凰服裝的代言費、參演的電視劇、電影,報酬都是聞锵幫他談下的,從來沒有虧待過,反而很豐厚。
他的日常開銷不多,房租這類大頭都是用考試分數換的,雖然他還在“負債”,不過切實拿在手裡的資金,對一個出道兩年、十六歲的少年來說,已然不是小數目了。
所以,岑幟也不會虧待自己,訂的酒店都是豪華的、安保措施很好的。
他還記得聞锵的話,到酒店給就聞锵報了平安,聞锵可能是在做其他事情,沒有回複,岑幟就扔下手機去洗了澡。
這一晚岑幟睡得并不安穩,光怪陸離的夢境醒來就全忘了,岑幟醒來時候額角有點痛,應該是沒有睡好,小少年洗漱完,并沒有急着出門,而是慢悠悠吃了早餐,做了兩張卷子,改了錯,直到下午才隻帶上了自己的錢包便離開了酒店。
他先去了商場,買了一些年貨和禮物,又打車到了一個住宅區。
兩年過去,小區也沒什麼變化,岑幟輕車熟路走到一棟單元樓前,仰頭望了望,高樓上晚霞傾遍,像是絢麗的織錦。
岑幟深吸了一口氣,擡腳邁進樓梯間。
下一刻,身後傳來女孩銀鈴般的撒嬌聲:“那說好重新給我買一個手機啦,謝謝媽媽。”
岑幟僵在原地。
緊接着是一個女性的聲音:“就知道說漂亮話,别玩遊戲知道嗎,要好好學習,趕緊去開——”
話音戛然而止,岑幟轉身,樓梯間的聲控燈因為母女倆的到來自動亮起,照亮了岑幟的臉。
岑幟指尖蜷了蜷,冷靜地對中年女人的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小姨,我回來了。”
女人旁邊的女孩眼睛一亮:“表哥!”
岑幟幼年時父母去世,父母臨終前将他托付給母親的妹妹江新芝,當時江新芝自己也有一個女兒李曉岚,家庭不算富裕,最後還是收養了岑幟。
李曉岚比岑幟小一兩歲,小姑娘挺喜歡這個表哥的,主要是表哥長得好看,在學校裡倍兒有面子,後來岑幟成了明星,李曉岚也與有榮焉,隻是她告訴小夥伴自己是岑幟的表妹,大家都不信,非要讓她拿出證據,比如和岑幟合照、帶岑幟去見個面什麼。
小姑娘憋屈很久了,乍一看見岑幟,立刻就覺得自己可以翻身了。
三人在李曉岚興奮的叽叽喳喳中乘電梯到了住處,李父李駿在家裡逗小狗似的逗小兒子,三歲的小男孩兒跌跌撞撞跑到父親懷裡抱着大腿,李駿聽到門口的動靜,起身就看到了跟在江新芝後面的岑幟。
“喲,小幟來了啊?”李駿抱起孩子,看到岑幟手裡提着禮盒,當即笑眯眯道:“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啊。”
岑幟勉強勾了一下唇角,他把東西放到客廳的茶幾上,餘光私下環顧了一圈,他不在的這兩年,這個地方已經完全沒有了他存在過的痕迹。
這個小區修的比較早,當初買的是三室一廳,原本有一間卧室是岑幟的,但是現在那間卧室門開着,裡面鋪着柔軟的淺色地毯,雜七雜八堆着零散的玩具,靠牆還有一張電腦桌,看樣子已經用作他用了。
李駿說:“小幟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你小姨把房間騰出來嘛。”
岑幟面不改色:“不用了,我一會兒就走。”
李駿關心道:“那你住哪兒啊?”
岑幟:“酒店。”
李駿:“身上有錢嗎?你這孩兒當初一聲不吭就走了,也不怕我們擔心。”
岑幟唇角小小的翹了翹,說不清是嘲笑還是什麼其他意思,他還沒有說話,旁邊李曉岚就咋咋呼呼道:“爸!你懂什麼啊,表哥現在是大明星!可火呢!”
李駿笑呵呵:“是是是,我不懂,你們年輕人啊……”
岑幟很不喜歡這樣的氛圍,如芒在背坐如針氈,江新芝讓李駿去做飯,男人就把小兒子放下去了廚房,岑幟不想留下來吃飯,也不想尴尬的寒暄,直接對江新芝道:“小姨,我有事想跟你說。”
江新芝仿佛預料到他想說什麼,帶着岑幟去了他原來的卧室。
卧室裡有一股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味,江新芝拉開椅子坐下:“說吧。”
岑幟從羽絨服的衣兜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三百萬,是你當初說把房子還給我的價格。”
江新芝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岑幟,兩人雖然有血緣關系,但是長相完全不一樣,甚至江新芝和她姐姐江新眉都沒什麼相似的地方,岑幟對父母的印象已經很淡很淡了,他隻能靠着一張舊照片懷念和回憶,母親氣質溫婉,眉目間都是春風柔情,而江新芝卻總是一臉刻薄,刺得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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