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幟愣了一下,他和梁谷唯一的交集就是柯恒,柯恒去世時梁谷也遭到了很大的打擊,岑幟後來聽說他頹喪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重新振作起來做《天堂沒有燈塔》的後期,可是這麼久了關于《天堂沒有燈塔》的一點風聲都沒有。
岑幟告訴衛赫自己有事情,應下了梁谷的邀請,掉頭去了中餐廳。
正好是午飯時間,哪怕是稍微不太平價的中餐廳依然門庭若市,中餐廳二樓的位置是用屏風隔開的,給了客人足夠的私人空間,岑幟找梁谷,梁谷選了一個不那麼明顯的座位,看到岑幟就招手讓服務員上菜。
岑幟打量了一下梁谷,梁谷看起來沒什麼變化,隻是氣質沉澱了許多,面上帶着些疲憊,他朝岑幟扯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坐吧。”
岑幟落座,等服務員把菜上齊了,梁谷才說:“邊吃邊說吧,你剛考完試,餓了吧。”
岑幟禮貌性地動了一下筷子,他問:“梁導找我是有什麼事?”
梁谷沉默了片刻才說:“《天堂沒有燈塔》已經完成了,隻是因為某些原因,國内不讓上映。”
岑幟一怔:“為什麼?”
梁谷無奈道:“各種各樣的考量吧。”
岑幟心裡漫起悲傷,那是柯恒的最後一部作品,不隻是他,還有很多無法忘記柯恒的人都在等着這部作品的問世,好像隻要有《天堂沒有燈塔》,柯恒就還在似的。
梁谷說:“不過還好,聞總幫我把片子拿去國外參展了,參展的事情聞總找了專人負責,我這邊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對劇情做任何改動,參展結果還不清楚,我最近是在忙另外一件事。”
岑幟聽到“聞總”的瞬間愣了愣,随後揪起的心就放了下來,他猶不敢确信一般重複:“聞總?聞锵?”
梁谷:“是啊,聞總是個懂藝術的人,這次多虧他了,不然我也沒法朝柯恒交代。”
岑幟忍不住翹了一下唇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太明顯時又連忙壓平,岑幟抿了口茶,裝作沒什麼波動的樣子,梁谷也沒有察覺,繼續說道:“這是一個,還有一件事,我有一個新的電影劇本,想讓你來飾演男主。”
梁谷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了裝訂好的劇本,素白的封頁上同樣是手寫的劇本名——《無關》
岑幟小心翼翼接過劇本,他翻開了第一頁,扉頁上時一句題詞:“愛,無關性别,無關其他。”
梁谷說:“你可以先看劇本考慮一下再決定,但是我這邊最遲一月中旬就要開機,希望你能在此之前給我答複。”
《無關》乍一看就是一個愛情劇,扉頁上的題詞就很明顯,岑幟并沒有太大的感覺,他這些年來飾演的角色,都沒有很明顯的感情線,不管是《誰的青春不精彩》還是《權臣霸業》,其感情線都很朦胧,純粹是留白讓觀衆自行腦補,岑幟也不是很喜歡現下的愛情劇,但是他看在柯恒的份兒上,沒有當場拒絕梁谷,而是收下了劇本,決定看看試試。
看到劇本内容岑幟才知道自己誤會梁谷了。
能拍《天堂沒有燈塔》的導演,怎麼可能拍一部平平無奇的愛情劇。
《無關》的愛情是同性戀之間的愛情,兩個男主,一個是年紀輕輕小有名氣的心理醫生,一個是被家人當做“心理變态”送來的同性戀者。
主線圍繞着心理醫生和病人綻開,在兩人的交流中慢慢揭開心理醫生和同性戀者各自的往事。
而梁谷希望岑幟出演的,就是心理醫生。
第162章《無關》(二)
岑幟用一個晚上的時間看完了劇本,四個人,兩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灰白色的基調讓偶爾明豔的顔色都顯現出一股帶笑的悲傷。
衛赫清晨醒來發現岑幟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小少年浸沒在金色的晨曦裡,眼尾印着一抹嫣紅,睫毛上沾着水汽,助理哈欠打到一半就愣住了:“小岑?這麼早就起來了?”
岑幟揉了揉眼睛:“我沒睡。”他把劇本放到茶幾上,聲音糯糯的:“看了一晚上劇本。”
衛赫知道梁谷邀請他參演《無關》的事,隻是最近岑幟對娛樂圈的事業很是懈怠,衛赫也沒報多大的期望,他都沒把自己當助理了,有哪個藝人的助理每天的主要工作是喂貓啊!
不過現在看岑幟的态度,好像有戲。
衛赫比當事人還激動:“你要去?”
岑幟和衣倒在沙發上:“我先睡會兒,再說吧。”
衛赫:“回房間睡!”
平心而論,《無關》是一個很好的劇本,岑幟看完的瞬間就想接,但是稍微冷靜一下之後岑幟便有點猶豫,原因很簡單,故事裡不僅有吻戲,發展到中期還會有一點兒不可描述的内容,按照劇情來講其實就是情之所至,看着還蠻動人的,可是作為飾演者,岑幟稍微有點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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