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氣。”珀勞莉斯的聲音依舊溫和,但在這種時候斯内普覺得那比任何語氣都可恨。她猶豫着伸出手輕輕抱住了他的背,她能感受到他身上輕微的顫抖。“我隻是……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很喜歡你,我想幫你完成願望。”手下的顫抖停止了,她轉頭,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眼。
“任何願望?”斯内普覺得他在問出這句話時聲音有些顫抖,他收到她的表白了,第二次,在他以為他會永遠失去她的時候。他的節奏又一次沒珀勞莉斯打亂了,似乎他總是處于被動的狀态,但他并不介意。
“隻要你想。”兩人間的距離過近了,珀勞莉斯卻沒感到不适,她看見了那雙眼中幾乎将她淹沒的情感,她的視線落在斯内普肩頸處的傷疤上,她似乎預見到會發生什麼了,但她隻是動了動手指将大開的烏木大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很好。”在聽見木門扣上的聲音後斯内普眯起了眼睛,他坐直身子解開了已經敞開大半的襯衫,那雙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珀勞莉斯并沒有移開。“你最好做好覺悟,布萊克小姐。”他的聲音恢複了一貫的平直和柔滑。
“後悔也晚了不是麼,教授?”
“課後輔導。”他像是在和誰鬧别扭一樣低聲說。
第82章
地窖裡暖洋洋的,懷裡的觸感溫涼柔軟,斯内普動了動睜開了眼,他感覺身上輕飄飄的,昨天灌下去的退燒藥已經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昨晚的緣故,頭腦已經不再暈了,但他的體溫還是偏高,他視線下移落在了懷裡熟睡的珀勞莉斯身上,她的體溫總是偏低,抱起來像是塊溫涼的玉石,昨夜就是那絲微涼的溫度讓他一夜安眠。斯内普拿起床頭的桦木魔杖用了一個時間顯現,綠瑩瑩的光芒浮現,十一點半,比起上一次他們兩個顯然睡得有些久了,他錯過了上午的拉文克勞的魔藥課,也即将錯過下午的六年級的高級魔藥課,可是少見的,他一點也不想動,他隻想安安靜靜的抱着她,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轉頭正對着她。
珀勞莉斯睡得太沉了,斯内普的動作并未驚醒她,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鴉翅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兩團小小的陰影,原本淡色的唇有些紅腫,他的視線繼續向下,落在了她的頸肩處,那裡看起來有些狼狽,雪白的脖子上十個紫黑的指痕,指痕上像是贖罪般的布滿了細密的吻痕,他猶豫的伸出手碰了碰,似乎是弄疼她了,她蹙了一下眉向後退開,斯内普将她拉了回來,她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似乎昨晚真的是累得狠了。想到昨晚斯内普的眼神暗了下去,他承認昨夜他有些失控,那一場壓抑了半年的發洩讓珀勞莉斯昏睡在浴缸裡,他的視線順着她肩膀上的指痕落在她的胸口,那裡的骨骼有一個異常的下陷,他清楚地記得當年貝拉的索命咒是怎樣打在上面的,那一場紛争讓他們都失去了太多,他的手指撫上那個小坑,陷落并不大,食指指尖剛好卡在裡面,深度不到半公分,那裡的膚色也不一樣,是顔色偏深的粉紅色,看起來并不猙獰卻險些奪走了他的一切,想到那個代替珀勞莉斯死去的孩子,他的心有些酸澀,即使明知後悔無用,他還是曾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那個早晨将她留下是不是一切就會不一樣?她也許就不會忘記一切,不會逼他做那種抉擇?他緊了緊懷抱,珀勞莉斯偏低的溫度傳了過來,兩個人的心跳節奏逐漸統一,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填滿了心間,他隻希望這一刻能再久一些。
珀勞莉斯醒來是在下午一點,她睜開眼覺得身體像是散架了一樣酸痛,腦子裡亂糟糟的嗡鳴,周身溫暖的氣息讓她大腦當機了片刻,她呆呆的仰起臉,斯内普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腦子裡那一瞬像是炸開了一個煙花,缤紛的色彩讓她本就沒清醒的大腦更加混亂,她保持那個動作沒有動,過了沒多久忽的轉頭擡手,一個時間顯現浮現,她整個人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
“完了,我遲到了。”下午的黑魔法防禦課已經開始了,她用力想掙開那兩條手臂坐起來卻被更用力的按在床上。斯内普黑着臉,及肩的黑發垂在她臉上弄得她癢癢的。
“你是想要去見裡德爾教授?”他眼睛掃過她狼狽的脖頸。“這樣?”斯内普怎麼都沒想到珀勞莉斯醒過來的第一句話會是遲到了,這個沒心肝的小混蛋就不打算說點什麼嗎?明明上一次……
“你誤會了,西弗勒斯。”似乎因為觸及了肩上的淤青,珀勞莉斯有些不适的動了動。“如果我沒記錯你下午不是有六年級的……”
“取消了。”他果斷的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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