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緻遠也覺得腹中空空,感到饑餓,心血來潮想找到俞堯在學校食堂蹭頓飯。因為之前浪蕩時在既明有些名氣,路上零散幾個學生和他揮手問好。于是他挑了一個眼熟的問,有沒有見到在吃飯的地見到一個大美人。
學生笑道:“俞老師嗎,剛剛還遇到他打了招呼。”
徐緻遠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他。”
學生不知他們的關系,拍了拍徐緻遠的肩膀,道:“既明誰人不知俞老師美貌啊,他辦公室門前天天有老師學生排隊,燙手着呢,我打算這些天也請教請教去。怎麼了少爺,你也是慕名而來嗎……唉!”
徐緻遠道:“你,吃飽了撐着了就出去溜兩圈消化食,别閑得沒事幹。”
學生嘻嘻笑了兩聲,掃了幾下屁股上被徐緻遠踹上的灰塵,看着他穿過人群走進了食堂。
這所食堂不大不小,徐緻遠走進去逛了一半,便看見了兩張熟悉的臉。
他們就在角落的桌子上,那片地方好像不讨學生的喜,因為大窗戶沒有窗簾遮着,又向陽開,一上午都鋪着亮眼的陽光,夏天曬得人燥熱,冬天還好些。
手舞足蹈的夏恩好像在跟俞堯說什麼學習上的問題,光桌面上斜切了一條線,俞堯就坐在他對面的明處裡,睫毛上都鍍着暖意,笑眯着眼睛看着夏恩興奮的模樣。
他說到一半,一拍腦袋,站起來說要換地方,問俞老師曬不曬。
俞堯擺擺手,表示并沒有關系,話題回到問題上,道:“你這個思路很好,至少是來講題的學生中,最清晰簡便的一個。”
夏恩一愣,站着撓了撓頭:“謝謝您指導……”
他忽然又一驚一乍地拍腦袋,說:“對了老師您還沒吃飯!對不住對不住,我去給您端!”
“唉,小心。”
他邊說着邊轉身,沒聽見俞堯喊他,就這樣撞到了人。
“喂!”隻聽幾聲七零八落的散落聲,那塊小地方的周遭靜了一下。
目睹這一幕,徐緻遠忽然皺起了眉,繞開眼前人群快步上前。
被撞的男生道:“不是同學你激動幹什麼啊,沒看見旁邊有人嗎?”
俞堯的衣懷中被潑了剩飯,衣服其他處也濺上了一點,夏恩不知所措,剛想說對不起,擡頭時聲音卻卡了殼,隻憋出一句“怎麼是你”來。
“哦……原來是夏恩同學,好巧。”男生朝着同伴說着,暗暗地互相挑眉。
第19章煙味
男生和俞堯鞠躬道歉,并吩咐同伴去叫取毛巾來,笑道:“俞老師,實在是對不住。”
俞堯淡淡地瞥他那笑容一眼,說道:“沒事。”
“冬以柏。”夏恩咬牙切齒道,“你是故意的。”
那叫作冬以柏男生做出驚訝之色,他的同伴之中發出一陣唏噓,征讨道:“夏恩同學,大家都看着呢,明明是你先撞上來的,就算你不想承認,也不必誣陷我們是故意的吧。”
圍觀的同學确實是看到了夏恩撞到他的過程,被這一句引導着發聲,自然全是站在了對方的一邊。
“不是……我不是說……”夏恩的臉憋得發紅,他倉皇地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隻好先忍着氣向冬以柏鞠躬道歉,“撞到你是我的錯,我道歉。我是說……你是故意潑到俞老師身上的,我看見了。”
冬以柏蹙眉,端着一副溫文爾雅的平靜,說道:“我說夏恩同學,雖然你我不合,但你也不至于公然報私仇,如此誣陷我。”
“我沒有!你和俞老師離着這麼遠,你自己卻一點也沒有沾到……”
他的同伴起哄道:“這是什麼道理,被人撞了還一定要潑到自己身上,不然就是受害者訛人嗎?”
“這位同學,你還說自己沒有公報私仇,冬少爺隻是沒拿穩而已,怎麼就成故意的了呢,難不成我們有神機妙算,預料到此時此地必有’橫禍‘,所以來借着東風來給俞先生’潑髒‘?冬兄還沒說你撞他是故意的呢。”
周圍看戲的一陣哈哈大笑。
正好同伴取來了毛巾,冬以柏接過來,臉上擺出一副堆砌起來的笑容,去給俞堯擦拭髒污,俞堯隻輕描淡寫地說了聲不用,自己取來整理了。
夏恩在笑聲中低着頭,看着俞堯輕拭髒迹的模樣,心中覺得百般不甘,又恨自己嘴笨無法反駁,隻得将求助的目光環望一周,說道:“真的,我……明明看到了。”他看向冬以柏,說道,“況且你昨天你還跟俞老師鬧矛盾……根本就……”
“夏恩,”俞堯喊住他,将髒了的西服外套脫下,并沒有去看他們,輕輕道,“沒事,去打飯吧。”
“昨天是俞老師上課遲到,我隻是行使學生義務進行合理抗議而已,難道不對嗎?”他說“遲到”時故意調高了音量,“夏同學,你這話我不愛聽,你我皆是俞老師的門生,師生又沒有隔夜仇。你既然喜歡讀書,想必你應該在哪位聖賢的書上讀過了什麼叫公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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