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才那個冷酷的有些不近人情,讓人難以靠近的冷月,竟然還有這般溫柔的一面,低沉的聲音中帶着難以克制的失落。
他的聲音幹淨而溫暖,是姚桃從未聽過的,就像有種魔力一般,緩緩注入姚桃的身體,令她沉醉于這溫情蜜意的聲音之中,心都很快融化了。
冷月突然轉變了态度,像個嬌羞少女一般在姚桃面前撒起嬌來,邊說,邊步步緊逼姚桃。此時的姚桃早已招架不住。
以往,無論是忠厚老實的昉肪大哥,還是風流倜傥,才能卓越的玄羽,姚桃都沒有手足無措過,隻有眼前這個凡間少年,連她自己都想不通,她可比這孩子大上幾萬歲呢,怎麼會這樣?
姚桃羞紅了臉,步步後退的姚桃不知不覺已經撞上了身後的牆壁,後背緊緊貼着牆壁,心中默默自責,自己竟然連個臭小子都治不住,還為他羞紅了臉,不敢正視他。
沒想到,冷月突然轉身将姚桃拉近了一間暗室,而玄羽竟然跟丢了,在暗示外徘徊,就是找不到姚桃去哪裡了。
“這不是的!我我隻是隻是最近的差事辦的很惱火,身心疲憊,沒有那麼多閑心去哄你,你别在意。”
望着頭發披散,絲綢般的發絲遮去了一半的面龐,飄逸而俊美的臉龐俊美溫潤,晶亮的眸子像是一隻靈動的小鹿一般可愛,溫暖的冷月,姚桃羞紅了臉。
一進暗室,說話聲音竟然愈發低沉魅惑的冷月,令姚桃想到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窘迫,不知所措的胡亂編排着,應對冷月的問話。
“哄我?蝶兒姐姐何時哄過我?蝶兒,你今日是怎麼了?”冷月突然挑眉,一臉疑惑的望向姚桃。
“我嗎?我沒什麼,就是累了!對啊!你都這麽大了,還用哄!來!把拿手的來一段!再給我一壺春生茶。”
姚桃在腦海中快速搜尋對策,可是早已心猿意馬的她,最後還是滿嘴胡言亂語。學着凡間那些大爺對唱曲兒的女子輕薄的樣子,喊道。
“春生?蝶兒,我記得,你說過,那春生茶可是剛長成嫩芽就用法術收了來,不遺留一滴汁水,在滄浪山最高峰的雪蓮上收集的露水中浸泡三日,一刻不多,一刻不少。
再在魔界最陰暗之地,借着那朝日第一縷陽光晾曬,用黑沙燃火燒鍋炒制,殺青、揉撚、幹燥那些繁瑣工藝之後才可成品,對你來說是一種過于矯情的茶飲。
你說過,你最喜歡花茶、果子茶、隻用将喜歡的各種花朵或花瓣,還有果子幹燥後抽取水分,需要時直接煮水泡了就好,你說這樣,茶的清香反而更直接,更天然、純粹。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簡單,直接的東西,你說過,我就是的!今日,蝶兒怎麼怪怪的。難道真是太累了?”
沒想到,這個冷月小小年紀,戒心倒不小,并非是個好糊弄的,眼神中早早就對姚桃生了疑,像是在等候姚桃出破綻一般,緊緊抓住她每一句話中的纰漏。
姚桃被他這麽逼問,心中恐慌不已,自己來之前本來就沒有過多了解赤碟的性情、喜好,就連她同冷月的癡纏情事,都是到了這裡的二層聽來的。
如今,該如何應對,她絞盡腦汁,也不知這個謊該如何圓才不會被已經起了疑心的冷月拆穿,鬧出大禍來。
“嗯,我真的是太累、太累了。都有些胡言亂語了,這破差事幹的煩心,還是見到我的月兒舒心多了。”終于,姚桃順着冷月的話扯起謊子來,沒别的法子,她隻能先糊弄過去,再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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