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進來。”蕭靖柔說了一聲,影一就從前廳那邊過來了,其實他要是從院牆這邊翻,很容易就過來了,有什麼事情容子矜喊她一聲不就了,用得着這麼麻煩麼!
但是想着鎖好像是挂在自己這邊的,蕭靖柔一個愣神,果然是她自己想多了。
“蕭大人,王爺請您過去一趟,有要事相商。”影一說道。
影一從正門來請,蕭靖柔也隻好從正門進了王府,容子矜卻沒有在後院,這會兒就坐在前廳。
“王爺。”她喚了一聲。
“跟我來。”容子矜領着她往裡頭走。
蕭靖柔跟着容子矜進了王府的書房,這是她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隻是剛剛跨過門檻的時候,蕭靖柔就忍不住的愣了愣,這擺設,和往常是一模一樣,她甚至都要以為他是不是把他以往的書房搬了過來。
隻是這失神并沒有持續多久,她恢複的神色,跟着容子矜走到了桌子邊上。
桌上放着一副長長的卷軸,有畫也有題字,長長的卷軸鋪滿了整張桌子。
“這是武試的内容,你覺得如何?”容子矜問道。
蕭靖柔将目光落到了容子矜的卷軸上,上面畫得極為清晰,武試的内容分為死個部分,分開是騎射,馳刺,擂台,文試和兵法。
騎射又分為射靶,射獵等多種内容,其豐富程度讓蕭靖柔極為驚歎,這一個武狀元出來,日後必然是大将之才,但是蕭靖柔不免又擔心是否真的有人會高中武狀元。
這内容可不少,況且今年是第一次辦,前頭都沒有經驗可循。
“武試選在永安獵場,你覺得如何?”容子矜看着蕭靖柔看得差不多的時候,出聲詢問了一句。
蕭靖柔想了想,永安獵場距離長安城并不遠,也不過是三十裡路,曾經是先皇最為喜愛的秋獵場地,也是長安城附近最大的皇家獵場。
“可以。”點了點頭,蕭靖柔應了一聲。
要說先前蕭靖柔還持有懷疑的态度,如今看着容子矜準備得這麼齊全,她心中擔心的巨石總算是落了下去。
不得不說,容子矜考慮的很是周到,她原本以為武試就像是江湖武林争鬥那種,單靠着打擂台的賽制選出優勝者。
但是她要的不是那樣的人。
“選出武狀元之後,你打算如何安置?”這是蕭靖柔最為關心的事情,她現在急着想有人接手李将軍手裡的大軍,但是一個剛剛初出茅廬的武狀元怎麼在軍中讓人信服,若是派了人過去,别說是她的心腹又或者是容逸的心腹,蕭靖柔并不覺得這些人都能夠從那個老狐狸手中取得兵權。
就算是有,那也是需要多年的磨煉,從中層開始做起,然後一路往上爬升,做立一些軍功。
隻是現在蕭靖柔已經等不到那麼長時間了,若是容子睿還沒有任何動靜,蕭靖柔還可以慢慢的培養,但是現在容子睿已經醒來,留給他們的時間并不足以支撐他們培養出一個合适的人來。
她其實可以從蕭家軍中選的,但是自從父兄死後,蕭靖柔對蕭家軍的感情就極為複雜。
她對父親的副将是信任的,所以由三位副将各掌管十萬大軍,但是對于其他人,蕭靖柔并不信任。
她的父親之前一直沒有打過敗仗,怎麼突然在那回就出了問題,而且不止如此,就連兄長也沒了,她起先也是以為父兄是栽了跟頭,可是甘遂告訴她,真相可能比她想的還要來得殘酷。
父親的棺椁運回長安城之後本該是入土為安的,但是她當時讓手下的人開了棺,裡頭躺的的可是她的親人啊!她是用多麼大的勇氣才讓人開棺驗屍。
也許是憑着最後一絲信念,她相信着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會在那麼小的一場戰役中殒命,找來甘遂對父兄的屍骨進行的查驗。
從邊疆運回來屍骨早就已經腐爛,她至今仍舊忘不了開棺之後見到的那副慘狀,濃重的腥臭味還有腐爛的味道,那個她記憶中英俊潇灑高大無比的兩個人死後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叫她怎麼不覺得痛心。
後來甘遂在父兄的身體裡都找到了自己人的兵器殘留時蕭靖柔才知道,她父兄的死原來是這樣的真相啊!
沒想到她的父兄一心為國為民,到頭來竟然是死在自己人手上的!這讓她怎麼相信跟随了她父兄多年的軍隊。
她也曾想過是否要穿上一身戎裝,走着和父親,和兄長一樣的道路,她知道要是自己去做的話一定可以成功的。
但是她離開之後,容逸怎麼辦?長安怎麼辦?這天下又該怎麼辦?
她知道自己多麼的憤怒!多麼的撕心裂肺,可是她不能做,她已經不信任那些人了,待在那些人的身邊也隻是危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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