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督察長言重了!”宮澤秀中連忙順毛,立刻叫人開了車來,“去,現在就去憲兵隊!”
徐敬棠冷哼了一聲,并沒有上宮澤秀中的車而是坐回自己的車内,上車前冷聲道,“宮澤将軍,希望您明天給我一個合理的答複。我夫人身子弱,我先接她回去,您看......”
“......合适麼?”
“合适合适,督察長請便,明早我一定會給督察長一個合理的解釋。”
宮澤秀中面上連忙裝孫子,可是心裡卻是早已将魯莽的坂口英夫罵了個狗血淋頭,于是更加愈發不滿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手下了,這麼重要的事竟然敢瞞着他——還不知道背後有多少事瞞着他。
宮澤秀中往地上吐了口唾罵,真是一條喂不熟的狗!
而前方徐敬棠所坐的黑車已經駛過街角,如今已是深夜,街上無人,元空一路上暢通無阻,到了憲兵隊,卻發現早有一隊警務兵站在門口等候了。
徐敬棠揮了揮手,帶着人馬直接進了憲兵隊。門口的憲兵看着陣仗,也無人敢攔。
坂口英夫早就聽說他要來了,立馬上前迎了上來,誰知道想了一晚上的對策還沒來得及出口直接被人朝着心口就是一腳,當即就被人踹到在地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如同雨點的拳頭就落了下來,徐敬棠整個人騎在他身上,手上沒有力氣,直接一套拳腳下來。坂口英夫毫無招架之力,早已鼻青臉腫地倒在了地上。
中間有憲兵想要上前都被徐敬棠的手下攔住。眼看着坂口英夫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徐敬棠這才算出盡了心口的一陣惡氣,他的頭發領口也有些亂了,一縷發絲落在額前,飄逸地厲害。
好久沒有這樣痛痛快快地打人了。
真他媽的爽。
徐敬棠擦了擦不小心被坂口英夫刮破的嘴角,扭頭對早就請來的記者道,“愣着幹嘛,拍啊!”
記者本以為是有什麼獨家秘聞的,結果一看這血水和牙齒齊飛的血腥場面,早就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聽了徐敬棠的話,這才一哆嗦回過神來趕忙拿起相機對着地上的坂口英夫“咔嚓咔嚓”地照了起來。
等記者照完了,徐敬棠這才彎下腰一把提溜起坂口英夫的領子,惡狠狠道,“陳湧星呢?”
坂口英夫還發暈呢,“嗯?”
又是一拳下去,“别他媽耽誤老子時間,陳湧星呢?”
坂口英夫鼻子立刻歪腫起來,連徐敬棠的眼睛都不敢看了,他感覺徐敬棠真有可能把他打死,連忙指揮手下帶徐敬棠去領人。
牢房内。
陳湧星隻覺得身上一陣熱一陣涼,意識像是浮雲被風吹得散了又聚,眼前一會兒是陳玄秋站在陳公館二樓的窗台上,她站在花園裡大聲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卻小氣地不願扭過頭來;一會兒又是夢到了章崇茴,夢到他站在電車的月台上問她為什麼要殺了他的父親,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推入電車輪下。
又隐隐約約好像夢到了徐敬棠,夢到他站在盛夏五月的樹蔭下沖她笑喊她的名字,又夢到他站在梧桐裡的街對面,坐在昏沉的黎明中不說話。
陳湧星夢見自己從窗戶上越了出來,像是忘記了一切般向他垂落。
可是夢裡卻沒有五髒六腑移位的痛感,反而周身漸漸暖了起來,湧星下意識地抓緊了手掌,卻沒想到手心是實實在在地觸感,她費力睜開了眼睛,朦胧中卻看到了徐敬棠焦急的神情,聽到他在耳邊不住道,“湧星,我來接你回家。”
可湧星卻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傻乎乎地問道,“是你麼?徐敬棠?”
“是我。”
“都怪我忙着打人了,是我來晚了。”
語氣委屈地像是睡過了頭的小學生,湧星昏昏沉沉間仍舊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輕輕拽了拽徐敬棠的衣袖,聲音虛弱間反倒多了一層柔軟,惹人憐愛。
“沒關系,我剛才做了個很美的夢,可以勉為其難地等等你。”
“隻要來的人是你,晚些也沒關系......”
話音未落,湧星便已陷入昏迷。
徐敬棠大驚,頓時連聲叫車進來,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宮澤秀中,此刻的徐敬棠就如同從地獄裡剛放出來的活閻王,周身皆是無盡焰火,“宮澤将軍,陳湧星要是有三長兩短,可不是一個坂口英夫能解決的了。”
沒有給宮澤秀中說話的機會,徐敬棠直接上了車,直接叫元空開去了聖瑪麗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早有醫生等在門口了,一等到陳湧星立馬就将人擡到擔架上,送進急救室内。
徐敬棠沒有進去。
其實他想進去的話,沒人敢攔他。可徐敬棠自己卻是不敢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因為,愛 梁間呢喃 我在驚悚世界給boss送溫暖[無限]+番外 大夢長生 郁郁頌頌+番外 心間念 漂亮茶茶被情敵撩走了 天穹秘蹤 美人冠長安 錦權之下 卑鄙:你個紅粉骷髅竟是男的 許我佳期+番外 萬人迷O靠咬A來續命+番外 飛升後我三個徒弟黑化了+番外 青雲台 規則怪談:我在驚悚世界打工成神 親愛的笛卡爾先生 開局發現一座靈石礦,螺旋起飛 我有一個内天地 大魔王史萊姆它軟乎乎+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