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星卻是嗤笑一聲,偏過頭去望着他揚着下巴笑,“吹牛皮不打草稿。”
“老子哪吹牛了?一個面包而已,這點錢你還用操心?”
湧星笑着搖了搖頭,又低下頭來打量起這面包來,看起來真的很喜歡,“我不是說錢,我是說你這麼忙,怎麼可能天天回來啊?”
說這話時湧星自己都沒當回事,倒是徐敬棠聽着心裡一痛,他摟住湧星,“會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如今坂口是沒法翻身了,我以後在忙給你帶個面包的時間總是有的。你少操心吧。”
他故意說得輕松,可态度卻是少有的溫柔,湧星聽着他低沉的嗓音被他摟在溫暖的懷裡,隻覺得自己像是在蜂蜜罐裡蕩來蕩去,不覺笑了起來,眯起眼睛望向半空像是在幻想那場面似的,“還是算了吧,你讓别人送來也是一樣的......”
“......要是成天讓你跑來跑去,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話音未落,湧星扭頭就對徐敬棠的臉頰上啄了一下,未了自己卻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低着頭不敢看他了。徐敬棠望着她這幅含羞帶怯的模樣,忍了幾日的火登時便往小腹沖來,壓着她就吻下來,伸手就去解腰間的腰帶。
卻沒想到湧星的手卻覆在了他的手上,徐敬棠又驚又喜,暗訝送個面包的效果竟然這麼大,不覺壞笑着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已經頂起的胯部。
“你來?”
“什麼呀!”湧星面皮薄,放在腰帶上的手留也不是收也不是,吞吞吐吐半天才道,“醫生說,前三個月......不行。”
徐敬棠嗷嗚了一身撲在湧星身上,手上卻不敢松勁兒,生怕真壓着她,抱着自己的小媳婦又啃又親了半天,直等到兩個人都鬧出了一身薄汗,這才窩在陳湧星細膩的頸窩裡悶悶不樂道,“媽的,還沒出來就會折磨他老子了。”
湧星卻推了推他,“徐敬棠,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在我面前罵人!注意胎教!”
徐敬棠更是哀嚎不斷,連聲驚呼日子沒發過了。
第140章節外生枝
早晨的時候徐敬棠直接去了牢房,在門口就聽到了坂口英夫的嘶吼,痛苦充滿了他的每一個音節,看樣子正在忍受什麼要命的刑罰。
徐敬棠沖一旁的元空笑了笑,心情大好地帶着他兩個人先去街邊的早餐攤上坐了會——徐敬棠可不會蠢到畫蛇添足,宮澤秀中本就是個多疑到幾近瘋狂的人,尤其是這麼闆上釘釘的證據交到他的手,宮澤秀中必定會将他肚子裡的貨都掏出來才行。
而且徐敬棠知道,老胡作為赤匪方面策反的重要人員,東京方派來的大人物門都是十分重視,如今老胡身亡,宮澤秀中必定是會将坂口英夫推出去頂罪。
他們坐在早餐攤上,徐敬棠背對着大門大口大口地喝馄饨,元空坐在他對面,直看到宮澤秀中帶着人從大門内出來走遠之後才低頭告訴了徐敬棠。
徐敬棠這才放下瓷勺,氣定神閑地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指了指馄饨道,“這家馄饨蠻不錯的,挺鮮。”
一旁的攤販笑着接話,“您真識貨,我家的肉都是早上剛進的貨,現割現剁,老甜了。”
徐敬棠站起身來,吩咐元空道,“帶一份兒回去給你嫂子,她這時候該起了。”
而自己直接走近了憲兵隊的大院内。
如今坂口英夫敗局已定,才一晚上的功夫宮澤秀中便兵不刃血地連連解決了他隊伍中的幾員大将。
趨利避害是人類骨子裡帶來的敏銳嗅覺,不分人種民族,日本人自然也曉得這道理。是而徐敬棠一路暢通無阻地見到了被關押在刑架上的坂口英夫。
饒是見慣了生死的徐敬棠,看着簡直可以用“一團血肉”來形容的坂口英夫之後也不禁暗自乍舌——宮澤秀中果然是個手段毒辣至極的人。
徐敬棠開始認真思考自己是不是來晚了,而他面前的人已經死了。
狹窄的牢房裡滿是鐵鏽似的血腥味兒,這其中還裹挾着部分肉類腐敗糜爛之後的味道,像是臭掉的毛巾,又像是過期的米酒,就是不像人了。
徐敬棠點了隻煙,伸手攔了打算上前潑水澆醒他的憲兵,一個人倚在審訊桌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抽煙。
連煙裡都摻雜了一絲血腥味兒。
這時坂口英夫卻像是被嗆到似的悠悠轉醒,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緊盯着他。
徐敬棠擡頭睨了他一眼,忽然很欠抽地說了句,“怎麼,你也來一根兒?”
坂口英夫扯起了嘴角,然而這布滿新舊血痕的嘴角卻是不帶絲毫的溫度。他忽然詭異地笑了一下,疼得發直的目光攝人心魄,徐敬棠愣了一下。
而坂口英夫卻開了口,“徐敬棠,你以為安全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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