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推得跌倒在地也不在意,反悠閑的坐了起來,擡眼看着床上的沈即墨,一手托腮道:“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抓我的人,我現在出去不就是自投羅網嗎?我不走,今晚就讓我在這裡湊合一晚吧!”
沈即墨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氣得當場紅了臉,“你在這,我怎麼睡覺?”
“都是男人,你怕什麼?”黑衣人将他全身打量了個遍,最後将目光放在了他小腹上,勾唇笑道:“還是說……你根本不是男人?”
這人真的是……怎麼看怎麼欠收拾!
沈即墨成功被他挑起了怒火,立馬下了床,也不顧他還在流血的傷口,一把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用單手把他提了起來,怒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一下?”
“怎麼試?”黑衣人目光不懷好意的在他身上掃視了一圈,加深了唇角的弧度,“該不會是……”
沈即墨不等他說完,揪着他就一把将他從窗戶扔了出去,繼而挑眉道:“當然是把你扔出去了,你以為要怎麼試?”
為了避免他再次進入,沈即墨幹脆給房間設了個結界,把黑衣人的聲音也阻擋在了門外,這才讓耳根子清淨下來。
輕呼一口氣,沈即墨一伸手将床上血迹抹去,這才再次躺上了床,摸了摸肚子,“和爹爹一起睡覺吧!”
屋外,黑衣人目光深沉的看着屋内,勾了唇角。
沈即墨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時他還奇怪商洛為什麼沒有來叫他,一開門卻見一女子帶着一群蕭昇門的弟子氣勢洶洶的湧進了院内。
細看之下,沈即墨才發現這姑娘正是前幾日在街上纏着他的那姑娘,立馬轉身,正打算關上房門的時候,那姑娘的聲音傳了過來:
“玄靈宗的宗主夫人,别關門啊!我可是特意帶了人過來拜訪,您這樣将人拒之門外,不太禮貌吧?”
沈即墨長這麼大,還沒有遇到過一個像她這般能輕易惹火的人。暗地裡歎了一口氣,他不得不再次轉身面對了她,一用力,将門敞開靠在門邊上擡頭看向了她,“姑娘,别來無恙?”
那姑娘看到他後明顯愣了愣,随即揚眉笑道:“是你啊!”
沈即墨勾了唇角,不動聲色的看着她。
“那天晚上的事情,在下多有得罪了,還請宗主夫人不要見怪。”
明明是道歉之語,卻被她說得毫無誠意,這……也是門技術活呢!
沈即墨挑眉,絲毫不懼的回怼了過去,“自然不會見怪了,畢竟你家師兄都親自來我玄靈宗道過歉了,看在你家師兄的份上,我們也不能與你計較不是?”
“你……”那姑娘被氣得漲紅了臉,拿手指着他,半天說不出個後語來。
商洛一出門,看到的就是這般情景,立馬皺了眉頭,快步走上前去,擋在沈即墨身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姑娘,“不知道任大小姐一早來這夜璃園找我家夫人有何貴幹?”
任清清看着眼前的商洛,眸中閃過一絲驚豔之色,立馬收了手,變得有禮貌了起來,作揖朝商洛行了一禮,“宗主。”
商洛仍舊保持着初時模樣,看着任清清。
任清清被他看得一陣臉紅,微微别開了目光,就連聲線都放低了幾分,“昨晚我蕭昇門鎮派之寶被盜,聽昨夜追查盜賊的弟子言,那盜賊是在夜璃園突然消失的,弟子想……”
“你懷疑我夫人窩藏盜賊?”商洛挑眉,語氣極為不善。
任清清不是懷疑他窩藏盜賊,而是懷疑他就是盜賊才特帶弟子前來抓捕,但面對着商洛,她不敢直說,隻能道:“弟子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商大掌門行個方便。”
“奉命?”商洛語氣越發冷冽,“奉誰的命?”
他堂堂一門之主,在哪都是座上賓,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冒犯,而且還是沖着沈即墨來的,商洛當真怒極了。
任清清也聽出來他口氣中的冷意了,正絞盡腦汁的想着如何解釋的時候,蕭昇門的掌門,蕭河帶着一衆弟子來了。
蕭河身旁,還跟着兩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沈即墨一眼便認出了其中有一個就是昨晚在他房裡的那個少年,微驚的看着他。
那少年趁他人不注意之時,伸出食指壓在了唇角上,對着沈即墨無聲的“噓”了一聲,随後含笑的看向了院中。
蕭河帶來的弟子立馬将任清清帶來的弟子包圍,蕭河也走到任清清面前,惱怒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拉着他來到沈即墨面前,“快給掌教夫人道歉。”說着他又擡頭看向沈即墨,讨好的笑笑,“夫人莫怪,小女自出生便喪了母親,蕭某又忙于門内之事,平時疏于教導于她,才導緻了她這目中無人的性格,今日沖撞了夫人,實屬小女之過,還請夫人念其年幼,莫要與她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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