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令牌上的浮雕,還是當年還是魏王親賜的,自然是記憶深刻,此刻看到那塊兒令牌即便心裡不願承認,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來人!傳六皇子!滴血認親!”
上書房中的人聞言紛紛跪下,皇上可是萬金之軀,若是滴血驗親自然是要刺破手指,這可是大忌。
但金口玉言一開,衆人自然沒有在勸阻的理由,六皇子原先就在宮中,衆人沒有等太久就見内侍已經将人帶到了貴妃的身邊。
太醫小心翼翼的擡頭看了一下魏王,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既然六皇子來了,還愣着幹甚?!”
太醫顫巍巍的站起來,内侍捧着一碗清水來到了魏王身邊,細長的針在他的指肚上刺了一下,圓潤暗紅的血珠滾落,落入水中直挺挺的沉了下去。
“父皇!父皇難道也相信那些荒唐之言?!”
見魏王真的準備滴血認親,六皇子心慌的跪了下去,雖然他自己不認為不是親生的,但是魏王這會兒卻是當真的,那一瞬間六皇子的心都涼了。
“信不信的都不妨礙一試,若是真是荒謬之言,朕自會揪出那些人抽筋剝皮。”
見他心意已決,六皇子眼神中帶這悲痛,而跪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貴妃,這會兒卻找抓六皇子的手不放。
“陛下,六皇子是臣妾和陛下的骨肉,若是今日驗了血以後還讓六皇子如何擡頭做人!也會傷透孩子的心啊。”
要不怎麼說貴妃是最了解魏王的,這一番話出來果然魏王臉上帶着猶豫之色,厲明軒見此嘴角勾起嘲諷的笑,起身站了起來轉身又将地上跪着的李玉拉起來。
“既然父皇這裡無事,兒臣就和玉瑩公主先回去了。”
兩人來的時候可是連飯都沒有吃,這會兒就不看他們一家團圓了。
許是厲明軒的那個笑,許是看到了案頭上的令牌,見内侍和太醫站在原地沒有動,魏王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
“都站在那裡做什麼?!驗血!”
見此貴妃眼裡蓄滿了淚水,帶着委屈幽怨的看着魏王,可惜魏王這次卻是鐵了心要驗血,對于貴妃的哭求視而不見,總管公公上前拉開了貴妃的手。
太醫上前拉起六皇子的手,針尖刺入他的指腹,跪在一旁的貴妃驚呼絕望的閉上眼睛,血珠低落在水碗中,和之前魏王的血碰撞在一起,卻又自己滑落到了一旁。
兩滴血一滴紅豔似火,一滴紅中帶黑,兩個明明挨在一起,卻又泾渭分明,這一幕出現之後太醫和内侍都吓得不敢出聲。
魏王坐在高位處卻看不到這裡的情況,見衆人眼中帶着錯愕,他憤然起身來到了六皇子的身邊,清楚的看到那兩滴血挨挨蹭蹭卻不相溶。
“哐——”
帶着血珠的碗,被他擡手揮到了門邊的柱子上,水血灑了一地,碗也已經破碎,原本還跪在地上委屈的人,這會兒已經收起了哭聲,甚至臉上的神色都帶着釋然的放松,隻是眼神卻是絕望的。
“你!你們!”
“噗——”
“陛下!”
魏王氣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來,黑紅的血液在衣服上沾染,地上也是星星點點,厲明軒冷目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目光淡然的像是看着被拍死的蒼蠅,若是細品隻有厭惡沒有震驚和疼惜。
内侍架住了魏王,太醫趕緊上前搭脈診治,原以為隻是急火攻心,卻不想……
“陛下近日可有吃什麼?”
以往皇帝都是會服用丹藥的,所以太醫有所猜測,總管公公向來近身伺候魏王,所以最是了解情況,看懂了太醫的暗語,他趕緊回道:“陛下出了一日三餐并無食用别的。”
“屬微臣才疏學淺,剛才給陛下号脈,陛下有中毒之症,不如請來醫政再給陛下診斷一次。”
不等魏王開口傳喚醫政,隋昌泰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進門的時候和厲明軒對視了一眼,轉而跪在了魏王的身邊。
“陛下!微臣有急事禀報,小女今日匆匆而來,渾身是傷進門就昏了過去,隻是手裡攥着這個錦囊,叮囑微臣一定要交給陛下。”
緩了一會兒,魏王也已經感覺好多了,這會兒見到隋昌泰進來,他又收斂一分,朝着錦囊伸出了手。
内侍趕緊上前接過錦囊遞給了魏王,打開錦囊之後,看到裡面焦糊的紙條,臉上帶着些許怒火,但還是按捺住心裡的火氣,打開了錦囊。
看清上面的字之後,他呼吸變得粗重,整個人也像是要駕鶴西去一般。
“來人!給朕殺了這個毒婦!車裂!車裂毒婦……咳咳咳……”
“不好了!陛下!出事了!”
小黃門連混帶爬的撲倒在魏王的腳邊,臉色煞白結結巴巴的,也不過周圍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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