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差不多有現在剩下的三倍多的人員,足足被刷下三分之二,一部分受傷退出,還有幾百人因為各種意外死亡,剩餘的一小撮是忍受不了的逃兵,性質嚴重的全上了軍事法庭。
剩下的這些被挑選出的人塵埃落定了,不用再過半夜一個任務信号就要爬起來往外沖的日子,過了這些嚴苛到變态的訓練考驗,他們可以說不但精神堅韌,身體更被訓練出自然反應,徽章都是自己掙回來的。
池硯沒有和其他雀躍的聯邦軍一樣躺在床上睡大覺,一醒來就被分派上星艦,他偷偷從醫療部的公共宿舍裡溜出來,往西走,前天跟傅奕瀾打完架,傅奕瀾留給他一個口信,讓他今晚來找他。
池硯攥着口袋裡的徽章,瘋狂地想給傅奕瀾看看,他知道傅奕瀾接受的訓練比他艱難得多,危險得多,還能回回拔得頭籌,拿個合格證對傅奕瀾而言簡直不算一件值得說的事,但是他的性質和傅奕瀾哪能一樣。
今天是特殊日子,營地沒什麼人管,很方便池硯去私會,不過他被訓了好幾個月,思維都定式了,做這種違反規定的事哪有傅奕瀾這種本質壞蛋得心應手,又興奮又緊張,換位思考,還佩服起傅奕瀾,怎麼他做什麼渾事都能一點都不緊張呢?
想起來,他和傅奕瀾稀裡糊塗就在一起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告白誤會再告白再狠狠地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們确實談戀愛了這種流程,可以說,chua的一下,就在一起了,然後就過上了生草又漫長的日子,互相說喜歡愛呀這種話實在不适合他們這種生草的相處方式,還不如床上多說騷話。
傅奕瀾在這段關系一直處于主動方,全靠傅奕瀾帶他,平時也是傅奕瀾翻牆翻窗翻這翻那來找他,池硯跟傅奕瀾談這麼久還是頭一回自己主動來找傅奕瀾幽會,是不是意味着傅奕瀾對他做的這些努力也有一點點肯定?
池硯走着走着頭大了,真不知道傅奕瀾方向感怎麼練出來的,待哪都能分清東南西北,他跑哪傅奕瀾都能找到他,反過來讓他幹卻是兩回事,雖然傅奕瀾說過自己住哪,應該怎麼走,但池硯還是迷路了半個鐘頭才摸到正确的路。
池硯又想,也許傅奕瀾隻是讓他知道,他天天摸到他醫療部的宿舍有多麻煩,何況傅奕瀾還得躲開巡邏的機器,躲開士官,難度直線提升,就這樣也不辭辛苦得空就來翻他窗,其心可鑒。
或者單純就是給他裝逼罷了,裝逼自己在哪都能如魚得水。
沒錯,就是裝逼。
等池硯終于找到傅奕瀾住的地方,傅奕瀾已經靠門口等他了,看樣子已經等了大半天,臉上滿滿的嘲諷:“迷路了吧。”
“沒迷路,隻是不想來找你。”
“那你還來?”
池硯不稀得跟他扯淡,直接進傅奕瀾的屋子,拽着傅奕瀾一起進,傅奕瀾很識趣地把門關上了。
“操!!!憑什麼你住單間?!!”
傅奕瀾被池硯抓着皮帶往床走,不管池硯有意無意的,隐喻太成人了,傅奕瀾也不稀得跟池硯扯淡,聲音也懶了:“我強啊,菜還想住單間,你很好笑。”
池硯瞪他:“我今天特别開心,你不要嘴賤我,不然,呆會你就别想碰我了。”
傅奕瀾本來還想吐槽池硯睡集體宿舍,隻能閉嘴,他張嘴就想嘴賤池硯,不如别開口了,池硯把他按到床邊坐下,自己在口袋裡掏着什麼,傅奕瀾不管别的,先把池硯拉到腿上抱着,前天好不容易見了一面,光打架了,說打架也是無底線讓着池硯,他還生氣池硯又拿色圖哄騙他呢,現在是給他報酬的時候。
傅奕瀾剛捏住池硯的下巴,沒能親上嘴,池硯的手從兩人間冒了出來,手裡捏着一枚閃閃發光的徽章,喜笑顔開,露出八顆亮白整潔的牙齒:“你看,我牛嗎?”
傅奕瀾隻好松開他的下巴,憋着不跟池硯親熱,點點頭:“牛。”
池硯立馬斂了笑:“你不要敷衍我,因為我可以一眼看穿!”
傅奕瀾無語了:“那你要我回答什麼。”
池硯嘴撅了半天,挂住傅奕瀾脖頸,枕着他的前襟:“你不要看不起這東西,我可是第一次這麼努力掙回來的,你理解不了!”
傅奕瀾表示确實難以理解:“我沒少帶你裝逼吧,什麼逼沒給你裝過,你那時怎麼不知道興奮。”
“這怎麼能一樣,你帶着我躺赢,功勞是你的,比如我年年倒數,然後全校除了我大家都被你打趴了不能參加考試,結果我得了個年級第一,我怎麼會有興奮感!”
傅奕瀾挑起一根眉毛,池硯知道這表示傅奕瀾依舊不理解。
果然傅奕瀾說:“我讓你得年級第一你還沒有興奮感,你還想得什麼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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