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臉色很差,就像是生病了一樣,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林諾說道,頗有些自己的想法,“我覺得蔣老師肯定是因為舍不得我們,才會這樣操勞成疾。”
我一時不知道是該先擔憂還是先發笑,直到和林諾道完别離開家,耳邊也依然回蕩着那句‘心情不好’。
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到覺得蔣秋時是為上次的事情而分神,可時隔一個多月再次聽到他的消息,我就像是要拼命要抓住這最後一點線索,緊緊不放地去一探究竟。
我還是沒有忍住點開蔣秋時的朋友圈,依然是熟悉的背景和簡單到幾乎稱得上無趣的内容,所有的一切都和從前一樣,平淡無奇。
猶豫很久,我輕點退出離開了頁面,沒有發去隻字片語。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我總會慢慢忘記掉這段并不成功的暧昧關系,這僅僅是我單方面的一場沖動,而蔣秋時或許連我這個人都不曾在意過。
這樣的自我纾解格外傷人,但卻有與之對等的效果,隻要再多給一點時間,我就能徹底放下蔣秋時這個名字。
至少,在收到那條消息前我依然是這樣堅信,如果沒有那條突如其來,讓我大腦宕機的消息的話。
來自下午六點四十三分。
蔣秋時:你今晚有時間嗎?
第54章
我幾乎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不然就是蔣秋時發錯了消息,可直到過去很久,那頭也沒有撤回與任何解釋。
就像從前的每一次,我舉棋不定地拿着手機,恨不得穿到屏幕那頭看清蔣秋時的内心。了解他的過程仿佛一場永遠也打不通關的遊戲,每當千辛萬苦越過一關,就會發現後面的關卡往往更加艱難。
他習以為常地站在第三視角,以最冷淡的姿态看我為他亂了陣腳。這條消息來得太突然,沒有任何一點預兆,以至于我想了很久,才停下來回以他三個字。
:怎麼了?
不止蔣秋時,我的熱情也有時限,它不像對方那樣若即若離,沒有規律,卻仍然在波動中不斷改變。
很多時候就連我也琢磨不透自己,但我清楚地知道,如果在這時還表現得像從前那樣圖謀不軌,蔣秋時也許真的會徹底失聯。
他的脾氣總是難以捉摸,我卻還是稍稍觸碰到了一點尾巴,順帶從他身上學來些不太好的方式,運用過去似乎也格外奏效。
蔣秋時:如果你有時間,晚上九點來我們上次見面的酒吧,我會在那裡等你。
不說原因,隻留下一句沒頭沒尾的通知也是他一貫的風格。我深知這點,盯着最後幾個字微微出神,心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癢癢地騷動,發出去一個‘好’。
很沒出息,我在他的面前總是這樣堅守不住底線。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蔣秋時是不是有什麼魔法,不然我怎麼會一邊罵自己一邊導航出之前那家酒吧的地址。
不到約定好的九點,我就已經坐在吧台旁邊。周圍光線很暗,氣氛并沒有我想象中那樣群魔亂舞,大家坐在卡座裡,似乎都是專門過來喝酒聊天。吧裡放着舒緩的音樂,我在調酒師的推薦下點了一杯度數不高的雞尾酒。
盡管看起來不像,但這的确是我活了二十六年來第一次踏進酒吧的大門。這麼一想,也算是把某種沒有什麼意義的‘第一次’給了蔣秋時。
我低頭抿了一口酒,澀澀甜甜的果味席上舌尖味蕾,回味過後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結果被猛地竄上的酒精味嗆到鼻腔。我有些狼狽地咳嗽起來,幾乎在下一秒,身後響起一道清晰的聲音。
“你還好嗎?”
周圍有人群的笑語,酒瓶碰撞的脆響,吉他與煙嗓融合的曲調,卻都蓋不過蔣秋時一句短暫平淡的嗓音。
我還沒來得及整理好狼狽,就回過頭對上他在昏暗燈光下意義不明的雙眼,扯着嘴角道出一句‘沒事’。
他沒有再說其他,走來坐在我的身邊,要了一杯一樣的酒,卻隻是放在那裡沒有動。我坐立不安地盯着眼前的台面,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開口。
“我的消息是不是有些突然?”
少有的,蔣秋時主動開口打破沉靜。他對我不明顯地彎了彎嘴角,卻又不像是純粹的笑容,相比從前多了幾分随性。
我沒有做好準備,頓了片刻才說:“還好,諾諾才和我聊起過你,她說你最近看起來......狀态不太好。”
“是嗎?”他半垂下眼簾,嗓音淡淡的,“是有一點,畢竟他們快要高考了,我的工作也很忙。”
撒謊。
我幾乎在一瞬間想到這兩個字,在心底盤旋良久最終默默地沉下,回以一個不輕不重的‘嗯’。
蔣秋時問:“你最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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