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鏡花水月般的愛情,哪怕是沒有着落的單相思,也能讓破碎的神經完整地思考,給人反抗命運的勇氣。
“他……喜歡哥哥,哥哥好像也有點喜歡他。”楊汀忍下疼痛,故意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父親,你不要怪哥哥,哥哥單身這麼多年,找到一個兩情相悅的愛人不容易。本來他們是想讓我保密的,可是你非要問,我也隻能說了,你不會像那些保守的家長一樣逼他們分手吧?”
楊錦年呆愣在原地,他本來隻是想确認沈淵就是那個從來不在人前露臉、假名字換了一個又一個、在C國特殊部門專司調查的沈家少爺,結果猝不及防地被更讓人震驚的消息糊了一臉。
如果楊汀剛才猶豫的時候瞞着的是這件事,那他應該也不能從楊汀這裡問到什麼了。
他從口袋裡拿出其實早就送到家裡來的“初代”,遞到了楊汀面前。
他漫不經心,根本不在意楊汀的感受,楊汀卻一下子意識到了自己剛才被父親耍了。
楊汀将藥就水服下,如一潭死水般的眸子裡露出仇恨的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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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沈淵身邊的楊家眼線越來越多了,沈淵也不知道發現了沒有,每天大搖大擺地在程煦面前晃,時不時在程煦臉上啄一口。
如果不是程煦有系統幫忙幹擾信号,他真想把沈淵按回大學裡讓他上一門反追蹤課。
最讓他奇怪的是,沈淵把能問楊汀的問題都問遍了,也從最初的十六個受害者供詞裡瞥見了程煦的身影,但他就是不來問程煦:你到底是不是反派那邊的人,C大之前出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作為不能自主掉馬的小反派,程煦不想在原地幹着急,每次沈家的人或者沈淵的同事出動去查些什麼,他就故意放點資料和線索。每次兩人獨處時聊起這個話題,他就開始表演心虛,時間久了,手都抖得快成篩糠了,沈淵也沒有問他一句。
但他确定沈淵已經知道幕後的人就是楊錦年了。
而每次他想破罐子破摔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都會得到沈淵的一個深情纏綿的吻、一聲貼心的追妻倒計時,和系統的OOC預警。
然後他們就像兩團氣流,一個溫暖一個冰涼,碰撞在一起,在鋒面落下暴雨傾盆,淋得彼此濕漉漉、汗淋淋,格外狼狽。最後天朗氣清,雲朵散盡了體内的水珠,懶洋洋地伏在蒼穹的懷抱裡休息。
【程煦:你說他為什麼總給我倒計時?有什麼意義嗎?】
【868:宿主忘了?楊錦年洗白旋風計劃的新聞發布會就在一個星期後。】
【程煦:……哦,對。我還打算在發布會當天揭穿他的真面目來着,謝謝你提醒啊。】
【868:宿主是不是***太多了,根本沒有關注任務進展?】
【程煦:你一個系統,怎麼能說屏蔽詞呢?誰教你的?】
【868:……???】
因為楊汀最近和沈淵接觸不多,程煦沒有關注她,也不知道她對楊錦年說了什麼。直到楊錦年身邊派去監視楊汀的人忽然開始跟蹤他,他才覺察到不對。
楊錦年的控制欲極強,眼中隻有那個投入幾十年的旋風計劃,任何人都不過是他的棋子。所以楊汀苦苦哀求多次,他也不願意把初代的配方給楊汀。
萬一哪天她不聽話了,把楊家的事情抖落出去怎麼辦?他總要留個把柄在手上。
楊錦年的人跟着程煦,程煦就七拐八拐地在校園裡轉,最後在某個開闊的草坪上站定,露過的學生瞧見他,熱情地朝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微笑應對。
躲在暗處的人稍稍走近了些,程煦也在草坪的長椅上坐下。
他整整在長椅上看了一整天的書,陽光投在草地上格外刺眼,跟蹤監視他的人覺得自己要眼花了。
直到傍晚時分,程煦才慢慢悠悠地回到辦公室,沒想到那個人還不依不饒地跟了過去。
沈淵伏在小桌上,對着标準答案認真地幫程煦改作業,見他來了,還小聲抱怨了一句:“楊老師,你學生說我改錯了,可是你标準答案明明寫了這個,他的答案就是錯了啊。”
程煦看了一眼,嫌棄道:“你不會給步驟分麼?”
“這兩個式子明明不一樣……”
“不一樣的也可以代表同一個公式或者同一種化學藥品。”程煦毫不留情,“高中的時候應該也見過,你都忘了?”
沈淵握着他的手,将他抵到牆邊:“我不會,老師,你教教我。”
程煦别過臉去:“我很累。”救命啊這個世界的主角是個登徒子!
沈淵倒是很聽話,正色道:“那聊正事。”
程煦想起門外不依不饒的監視者,皺起眉頭仔細聽着他接下來的每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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