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的手挑開陸硯的衣扣,輕咬着他的衣領下拉,看着陸硯後背的傷。于景動作頓住,指尖從他背後劃過。
“嗯——”陸硯情不自禁挺起背,忽然感覺到了背後的柔軟,心跳似漏了一拍。
于景低頭輕吻着陸硯的後背,愧疚歎聲:“對不起。”
這句話他早該說了,是他當年不知好歹,讓陸硯吃苦了。
陸硯心裡一暖,搖頭道:“沒事,都過去了。”
“過不去。”于景堅定道,“傷是我弄的,我記一輩子。為了贖罪,我把自己賠給你,你要是不要?”
陸硯轉過身面向于景,雙手抓着他的衣領,“于隊窮得叮當響,也沒别的可以賠了,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吧!”
“勉為其難?”于景看着陸硯衣裳半敞,将人放倒在床,低埋他的頸間,輕聲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現了。”
晚風輕吹,擾得風鈴叮叮作響,打亂了窗外的月光,攢動的人影隐約,叮當鈴聲蓋不住輕喘和低喃,吵醒晨日淺酣的朝陽,卻并無要休止的意思。
陸硯的指尖輕滑過于景身上猙獰的傷疤,記錄着他一路走來的艱辛,亦是他的榮耀。
于景抓住陸硯的手,置于唇前輕吻,遂十指相扣于枕前,沉重的呼吸附和着節奏,沉淪得滋味令他抓狂,“阿硯、阿硯……”
陸硯潔白修長的手指緊抓着枕側,指尖泛着紅,他仰着頭深深呼吸,隐隐顫抖。
他們自以為長夜漫漫,需孤身奔襲,卻發現,這條路上,奔赴的永不止一人。
并肩行走于黑暗,既然朝陽不來,那我便與你攜手,以命燃燈。
-
楚理抱着文件在樓上樓下找了一圈,愣是沒找到隊長的身影,“隊長人呢?”
方知書靠在門口的石柱上,看着小家夥在院子裡團團轉,“到目前為止,隻有林向黎來上班了,你說他人呢?”
楚理歪了歪頭,陸法醫來沒來上班,和于隊有什麼關系?該不會是……
“于隊昨晚加班了,該不會,他拉着陸法醫一起加班了吧!”昨天半夜是他把陸法醫叫過來的,但要是害得陸法醫也跟着工作一晚上,他是不是該道個歉啊?
“啧。”方知書眼角微抽,歎氣着搖了搖頭,轉身往物證鑒定科走。
楚理追上前問道:“你歎什麼氣啊?”
見方知書一臉的糾結,他突然幡然醒悟,“啊!你的意思是,我昨晚應該主動留下來,和于隊一起整理證據!跟着于隊,我能學到更多!”
“你……”方知書自诩巧舌如簧,現在陡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立即矯正道,“如果不想被于景和陸硯嫌棄,千萬别跟着他!”
他是真想知道這小家夥腦子裡是不是真隻裝了工作,别人出差回來了,會和對象彙報一句,楚理倒好,要不是今天他聽到聲音自己溜達出來了,不然還不知道這小子回來了。
楚理看了看懷裡的文件,這些都是今天一早,于隊發短信讓他收集的資料,為難道:“不跟着于隊,我跟誰啊?這些資料都是他要的。”
“資料是資料,一碼歸一碼,别整天追在于景後頭跑,我……物證也需要你這個積極向上的大好青年!”方知書說着,拍了拍楚理的肩膀,肯定地點了點頭。
楚理拿掉肩膀上的手,“我又不傻,于隊對我來說是老師、是前輩,和你不一樣。”
方知書聞言,眉頭一挑,方才的憂慮蕩然無存,看向楚理手裡的文件問道:“這些都是什麼?”
“這些啊。”楚理看了看文件,“于隊說,臨省突然失蹤了那麼多孩子,但沒有人報過警,所以他們或許是留守兒童,或者是孤兒。”
方知書沉思後說道:“這麼說也說得通,但兇手哪兒來的名單,能收集到這麼多孩子?”
“所以我的設想是,這些孩子可能存在紮堆生活。”于景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地走來,打了個哈欠,拿走了楚理懷裡的文件,“鄉下村落,年輕人都去城裡打工了,所以留下來大批的兒童和老人,這些孩子就屬于一種紮堆,他們算是留守。但還有一種,是被抛棄或親人離散,他們就會生活在福利院,也是一種聚集。”
兇手之所以會把目标定在孩子身上,一方面是因為孩子的器官較成年人要更健康,另一方面就和他們之前的案子類似,孩子沒有反抗能力,一旦落入黑手,就很難掙脫。
方知書向于景身後看了一眼,見陸硯也才剛走進法醫辦公室,咋舌道:“路都走不好了。于隊,你可夠狠的。”
于景挪了一步,擋住他的視線,“方科長很閑的話,就把最近搬出的舊案,所有物證重新檢驗一遍,我希望今天下班前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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