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的臉騰地變成了深紅色,仿佛在燃燒,驚慌地後退:“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郁……”
他好像還是沒記住郁孟若的名字,想了想放棄了,直接對沙爾卡說,“我知道你的雄主很喜歡你。希、希望你别誤會,我、我真的喜歡你很久了,我知道你不記得了,但我過去曾經被你救過。我一直都關注着你雄主的直播間,因為他一直都叫你‘我的雌蟲’我才會這麼提議的。我絕對不會對别的雄蟲的雌君提出這種要求……不、不對,我是說,我絕對不會對其他别的任何雄蟲提出這種要求,我平時不是會交換雌侍的雄蟲!”
郁孟若本來對這個安東尼沒太多惡感,他生氣,就隻是生氣雄蟲竟然是會提這種過分要求的生物,這種生氣并不針對安東尼。
可現在聽他越說越茶,郁孟若終于從對事不對人變成了對人不對事。麻的,竟然茶到他這種白蓮味綠茶小天才頭上!當着面想要撬他牆角,這能忍?!
雖然雌君雌侍什麼的不小心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但随便想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郁孟若半點不怵。
“你真的誤會我了!”年輕的雄蟲拉住沙爾卡的胳膊,弱唧唧地躲在他身後,探出半個頭來,對安東尼這個低配版同類抽了抽鼻子,睜大濕漉漉的眼睛委屈地說,“我叫沙沙‘我的雌蟲’,不是說他不是我的雌君啊。我叫他‘我的雌蟲’,是因為我的雌蟲隻有他,不需要用雌君或者雌侍來區分啊。你不該用這種世俗的眼光理解我們的關系,你知道你對我提出這種要求,對我來說是多大的傷害嗎?”
——反正小十也說了可以随便做自己。
——雖然循序漸進更好,但也隻是為了照顧關注他們的那些觀衆更好地接受而已……總是被瞧不起,真是要白受好多冤枉氣啊!
幾個月前郁孟若還沉醉于在被其他雄蟲敵視時被沙爾卡保護,隻要被毫無保留地保護,就能無視外界的敵意。
但在相處了幾個月共同經曆了許多事,并且在不久才剛剛成功戰勝了星盜後,郁孟若已經無法再滿足于縮回沙爾卡身後了,他決定小小地回擊,讓安東尼認識到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他的精神力越過沙爾卡,牢牢地籠罩住安東尼。
雖然小十還沒教過他要怎麼應對雄蟲的挑釁,而郁孟若唯一掌握的迎戰方式又不适用于現在的情況——他總不能因為口頭上的一點冒犯就把安東尼炸成渣。但要怎麼應對雄蟲的挑戰,對郁孟若來說就像是镌刻在基因深處的本能,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第一次面對雄蟲精神力挑釁時想到的反擊方式。
他現在不需要模拟初見沙爾卡時黑夜裡被潮水淹沒的絕望,隻要想想被莫名其妙欺負到頭上的委屈,就輕松在精神領域構建出一番火山噴發,火山灰鋪天蓋地遮住陽光,地上岩漿橫流的末日景象。
……
安東尼的精神領域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地被整體覆蓋住了。
——對這個雄蟲來說,他前一秒還在對線躲在雌蟲身後的廢物同性,下一面眼前的現實景象全部消失,好像憑空穿越到了5D災難電影裡。
安東尼疑惑地張望,不等他思考自己現在是不是身處高等雄蟲營造的精神幻境,呼吸道就傳來被火山灰灼傷的痛楚,腳下的高熱逼得他不得不開始奔跑。
安東尼吓壞了。
他隻是個沒上過戰場的纨绔,由于從小很有天賦,性格也讨長輩的喜歡,所以被自己的家族傾力培養,在成年順利晉升B級。這在他們家裡不算最好,但也絕不算差。
家裡不需要他振興家業,恰好他又喜歡和各種雌蟲厮混,所以家族也樂于讓他負責多繁衍基因優秀的後代。
現在他之所以會在邊境,也是因為太愛玩了,惹到了家族沒法擺平的雌蟲,迫于壓力才會被暫時發配邊疆。
在生長環境下長大,安東尼從來沒被最高層次的雄蟲針對過,也沒有認真學習過相關知識,以至于根本沒法聯想到自己現在遭遇了什麼。
他不停地跑,鼻腔、咽喉和腳下的疼痛,讓他越來越深地陷入這個幻境,相信遠處正在噴發的火山像天災一樣無法反抗又難以逃離。
大地的震動越來越大,無數巨大的石塊從天而降,落在流淌的岩漿上,又悄無聲息地被溶解。
仿佛有什麼可怕的龐然大物要從火山口跑出來,忙于逃命的雄蟲不知為何,很快就忘記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他不停地逃走,又時不時慌張回望。
火山口上空滿是黑煙,看不出是否有什麼怪物已經破土而出。但震動漸漸平息,周圍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隻能靠未熄滅的岩漿照亮,安東尼累壞了,腳步漸漸慢了下來,他看到有一道光從天而降,刺破了濃厚的陰霾,照射到自己身上。有灰塵的微粒在光柱裡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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