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估計是森先生忘記了吧,畢竟人年紀大了,記性總歸是要變差的。”
“至于我是來幹什麼的.很明顯嘛,我是來喝酒的。”太宰治的眼神在此刻掃向了櫻田身後的青年,然後立即露出了像是受到莫大委屈一般的表情:“可是你新招來的調酒師拒絕了我想喝酒的要求呢。”
“真過分啊,沢田君,我們難道不是夥伴嗎?”太宰治的聲音還未落下,沢田綱吉就看見了櫻田勇猛地轉過頭,冰冷的目光像是一把銳利的匕首刺向了他。
“哈?”沢田綱吉感覺到自己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沒由來的一陣頭疼。
“我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成了任何意義上的‘夥伴’,況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我們認識的第一天,請你明确這一點,太宰先生。”
他先和太宰治撇清了關系,不然他覺得下一秒櫻田就會把手槍先指向他。
“我可是在認認真真地進行你的委托呀,”太宰治露出一副有點委屈的表情,像是錯付了一片真心。
“難道沢田先生你要如此傷害我的一片赤誠之心嗎?”
櫻田勇是知道他上午去了武裝偵探社的。
“所以,沢田。”他先把手槍收了回去,那副恢複到毫無波瀾狀态的臉此時叫人有些捉摸不透,“我認為你有必要告訴我你提出的能讓對方跑來Ric的委托到底是什麼。”
沢田綱吉看向太宰治,對方笑眯眯地颔首,然後他猛然間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對方坑了。
他沉默了一秒鐘為自己進行了一下措辭,期間櫻田勇還在用那雙泛着銳利光芒的眼睛帶着探究的意味凝視着他,他張開嘴,平緩地說道:“櫻田先生您也知道,我并不是橫濱的本土人。”
“我來橫濱的第一天,我随身攜帶的東西全都不見了,我不清楚是自己搞丢的,還是什麼人拿走了它們.”說到這裡,沢田綱吉苦笑了一下,“這也是我為什麼會來到Ric的緣故。”
櫻田勇知道沢田綱吉沒有說謊。他抱起雙臂暫時無視了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戲的太宰治,沉聲道:“随身攜帶的東西丢了,你為什麼不去找警察?”
談及這一點,櫻田勇也是有意指出到底什麼樣的東西丢了,卻不是去相關機構報備而是跑去了偵探社進行委托。
“當然是因為我丢的東西,公安機關根本沒法幫助我了。”沢田綱吉微皺着雙眉,有些苦惱地用食指撓了撓顴骨部位的皮膚。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在尋找的東西僅是我的重要之物,而這與太宰先生會現身于這裡.就我所知應該沒有什麼關聯。”
話題被沢田綱吉抛回到了太宰治身上,盡管他并沒有回答櫻田勇自己委托給偵探社的任務到底是什麼,不過這成功地吸引了櫻田勇的注意力。
櫻田扭過粗壯的脖子,虎視眈眈地看向沙發上的男子,“既然沢田不清楚,那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太宰治活動了幾下脖子,動作慵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慢慢地抻了幾個懶腰。一系列動作結束後,他走到了落地玻璃前,看向下方賽場上的一處設置在正中心的大擂台。
擂台上的比賽似乎快要開始了,此刻有一個古銅色皮膚的男人率先拉開了擂台的繩子圍欄,弓下有着緊實雄壯肌肉的後背,從繩子的縫隙間鑽了進去。
“聽說今天Ric有着重量級的比賽,我是過來見選手的。”太宰治道。
随着太宰治的視線,沢田綱吉也看向了擂台,站在擂台上的男人高大而壯實,他靠在圍欄上,緊緊凝視着前方。
就在他要仔細打量這個古銅色皮膚男人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太宰治似乎帶着些玩味的聲音:“啊,不過并不是這個人。”
沢田綱吉不禁咂舌,他挑着眉看向旁邊臉上仍帶着笑意的風衣男子,對方回視了他一眼後笑容更甚。
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牆壁上的廣播器傳出了主持人亢奮的聲音,看樣子這似乎也是主持人興奮已久的一場對決:“這次比賽我們請來了日本最為傑出的地下職業選手Breaker,以及他的對手——”
主持人還未繼續介紹,沢田綱吉就聽見了觀衆席上自發地呼喊起來另一個名字:“R.T!R.T!R.T——”
“嗯,我是來見這個人的。”太宰擡起手指了指下方擂台上此時出現的第二個人。
站在那個身材比櫻田勇還要威猛誇張的多的Breaker對面的,是個身材精壯但看起來比Breaker瘦小了不少的男人。
他的皮膚十分蒼白,尤其是在燈光的映照下,甚至白的像是在發亮。
而他還有着一頭淡金趨近于鉑金色的寸頭,和站在對面古銅色皮膚黑頭發的Breaker是完全相反的。這一點結合二人此時的對立狀況一細想,着實是有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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