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王的眉梢都飛舞了起來,若是此時給她安上一條尾巴,她定會舒坦地甩起尾巴來。
“嗯嗯。”沒有尾巴,季王邊用腦袋替代,點頭如搗蒜。
徐江菡隻是笑着,沒有說話,吻接連落在了季王的眼上、鼻上。
夜裡被查找線索折騰了一下,思緒紛飛,情緒起伏,太過興奮導緻睡不着覺,但要是換個法子再折騰一下,說不定就可以睡得鼾聲四起了。
徐江菡攬着季王,輕柔的吻落在季王臉上,上身慢慢地往被褥中滑去。一場以促進二人睡眠為目的的折騰開始了。
***
皇宮寂靜無比,李譽名握着布兜的頂端,牢牢地抓住,快速在宮城的屋瓦上飛馳。她恨不得此時的自己有分。身術,一個去完成任務,一個去将七公主送回寝殿。
又或許自己的輕功能再好一些,一個閃身便能蹿出幾裡之外,這樣路上就不會耽擱太多的時間。
可是二者都不現實,她必須在着急中保持小心與謹慎,規規矩矩地将“銀碗”送回原處,而後再去尋七公主。
将“銀碗”安然無恙地送回去了,李譽名可算是能松一口氣了。回去之時,她找了一條更快的路線,用最短的時間回到了湖心島。
“殿下?”
湖心島的假山裡,夏霖熙不在原來的位置了,不過也沒走得太遠,李譽名繞了幾步,找到了她。
隔着一段距離看去,隻見夏霖熙不再是坐在冰冷的地上,而是站起了身子,背對着自己。她摘下了腰間的佩劍,用劍拄着地闆,撐住自己搖晃的身子。她尋到了一個頂部镂空的地方,擡頭望向天上那一輪皎潔的月,寒風在她臉上吹過,拂起她的發梢她被烈酒的後勁兒麻痹到失去了感知冷暖的能力,也或許是吹了太久的寒風,臉頰被凍僵了,導緻此時寒風刮過的時候,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或許在人思緒繁雜或是心情不善的時候,分外明亮的東西會很容易奪走人的目光。夏霖熙望着天上的那輪明月,看了好久。
夏霖熙不知道自己在冷風中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還要繼續站多久,腦袋空白而暈眩,沒有想法,更不知如何打破此時的境地。
隐隐有一種聲音告訴身體,要待在這裡,那兒也别去。
等。
直至李譽名聲音的出現,夏霖熙才從入定式的狀态中蘇醒了過來。身子轉了轉,朝向李譽名,腦袋暈暈眩眩,神智仍不清楚。
“殿下,随我回去吧。”李譽名着急地往夏霖熙身旁走去。
但在離她還有三步之遙時,夏霖熙“唰”的一下抽出了佩劍,指着李譽名的脖頸道:“你當你是誰?本宮為何要跟你回去。”
“我是李譽名,我不是誰,我是喜歡你的人。”李譽名這般答,堅定地朝着夏霖熙又邁進了一步。
“喜歡我?”夏霖熙的聲音帶着幾分鄙夷:“你是想找死嗎?”
“如若喜歡你就要找死,那麼我不怕死,我願意找死。”李譽名又朝着夏霖熙走了一步。
夏霖熙握着劍柄的手抖了抖,沒有施多少力道,她并沒有下定劃破李譽名喉嚨的決心。
明亮的光,熾熱的情,總是會讓人移不開眼的。現下,便是這般。
李譽名繞開了劍鋒,站在了夏霖熙的身前,低聲道:“我不怕死。我怕你受傷,我怕你受涼,我怕你沒有照顧好自己,你明白麼?”
夏霖熙望着面前這個離自己不過三指距離的人,讷讷說不出話來。因着月光,那人的眼睛反射出了一些光亮,竟比那月色還要溫柔幾分。
不知是誰先縮短距離,再一睜眼之時,二人的唇瓣已經貼在了一處,如膠似漆,如火如荼。
長劍從夏霖熙手中滑落,落在了地上,清脆的敲擊聲被呼嘯的風聲遮掩……
作者有話要說:我就問你甜不甜?
第72章晚起
在冬天裡,如果你睡得很沉的話,冬天的夜就過得很快。
夜裡睡得好,醒來之後,會覺得自己的身子像剛發芽的種子,蓄滿力量之後舒展開,過程稍稍慢些,但惬意極了,連帶着一整天都生機盎然。
如果睡得不好,腦袋又懵又疼,眼睛掙紮着,但睜不開,手掌揪着被褥陷入一陣迷糊之中,絲毫不想起身。
當然還有第三種狀态,睡得不是很好但又不能說不好,很混亂,也很糾結,自己都很難界定自己身子與精神的狀态,需要較長的時間來認識與恢複。
冬日清晨的起身,不單單隻有這三種狀态,因人而異,粗略地以這三種來劃定範圍。
大晏七公主殿下夏霖熙蘇醒後的狀态,就偏向于第三種。
晨間醒來,先是掙紮地将眼皮掀開,而後發現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痛意自後腦處慢慢向前延伸,聚集在額前的位置,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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