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你的。”安德烈在床上看書,似乎早就猜到他不懷好意,但是安德烈責任心強,家族榮譽感強,容易被忽悠。
奈登奪過他的書扔到地上,安德烈并未還手:“鬧夠了嗎?出去。”
奈登笑了:“好興緻,就算母親不重視你,你也還能安心地看書是嗎?”
安德烈攥緊了拳頭,奈登知道安德烈坐不住了。但是安德烈沉重地吐出一口氣:“說,是因為決鬥的事情嗎?”
“你也看到我這樣的狀況了,沒有辦法參加戰鬥吧。”
“膽小鬼……”安德烈說,冷笑着嘲笑他的懦弱,“你從以前就這樣。”
其實能夠看出來安德烈的生氣,起初母親就嚴重地偏心奈登,就算他的成績再夠出色也無人問津。
“該不會是想着讓我勸母親不要讓你去服役吧。”安德烈皺着眉說,身為兄長的關懷居然稍微地流露出來了一些,“你什麼時候才可以成熟一點呢?”
剛開始科裡還很不安,最後直接笑他:“你真慫,非得威脅到特家的少爺身上,說實話,是心甘情願吧?”
“我怎麼問?我怎麼問?”奈登抛出兩個問句,打算把這事當煙讓他消散在風中,其實他一直是花錢買的漂亮美人,有很多陰暗的小巷子有專門的男孩會接客。
奈登隻覺心痛,當時的自己可能是色迷心竅,看見這麼漂亮的美人難得露出不一樣的表情,冷若冰霜的少年會因為他的碰觸,表情有了一絲變化。
第二天就要赴死,奈登睡得非常不安心,他恍恍惚惚似乎夢見了跟阿奇柏格的初見,警備隊上一個隊長也是吃喝嫖賭什麼都搞,比奈登還熟練這些,還好奈登知道什麼是當面一套背地一套,他撞破了也不說,表面上一看奈登很正直,總是說這不能幹那不能幹,實際上他常常幹。
當然,隻是拿點小錢,他不會強人所難也不會逼迫什麼懵懂無知少女,至于阿奇柏格,他肯定是自己親上來的。
但是有時候看見阿奇柏格,總感覺回到了最初,他到市政廳報道,英挺的身子和一頭長發,潔白無瑕,很想讓人摸摸,對待廳長的态度更是很好,不經意的笑容讓奈登以為自己看到了精靈。
早上醒來還想到這件事,又想到下午的對決,居然還是母親允許的,奈登更不行了,他看到請假單甚至想要寫上自己的名字,劃了又劃,筆被阿奇柏格奪過:“不要再寫了,你到底是什麼态度,專心一點。”
“真是看不出來啊,你跟我母親關系很好。”
辦公室的門被奈登鎖上,他笑了一下,說:“有點唐突,不然就在這裡打一架?我們也不用專門去訓練場了。”
“我反對,對決是神聖的事情,你這樣是私鬥。”阿奇柏格的語氣再次變得不近人情,奈登笑了下:“反對無效。”
他向阿奇柏格沖了過去,劍也随之砍下,奈登在騎士學校裡瘋的要命,一招一式沒有章法,完全是亂砍,眼睛盯着薄弱處,砍的也是薄弱處,還好他在騎士學校裡拿的是木棍,否則不知道要傷到多少同學,風破開了奈登的進攻,阿奇柏格的冰柱封住了空間,奈登的烈焰在冰柱刺到自己的時候炸裂開來,天花闆上蒙着一層水滴。
奈登的身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一刻,阿奇柏格感到了危機,背後傳來涼意,他出劍轉身刺向背後,寒冰凍住了奈登。
奈登毫不意外這樣的場景出現,阿奇柏格的反應很快,應該是無數次的訓練造就的結果,奈登在騎士學校隻想着如何躲避受傷的方法,現在卻是被人坐在身上,少年的眼神冰冷,透過那如天空般的藍,奈登隻看到了殺意。
然而這殺意轉瞬即逝,他閉上了眼睛,收起長劍,上面還沾着奈登的血。
結束在這裡,總比被人圍觀要好。
“起來,下午還有。”
奈登抹了把臉上的血,聽他這麼一說,驚了:“您就這麼喜歡謀殺?”
“我說過了,騎士的對決是神聖的。”
“隊長,赢的人呢,自然可以說神聖,輸的人就不一定了。”
奈登說着起身,天花闆上還在滴水,不知道的人可能以為下雨了,連衣服都淋濕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口氣發六章——
3、第三章
杜克和加比最近跟奈登很注意保持距離,同樣都是警備隊的隊員,他倆明顯避而遠之。
中午看見奈登臉上的傷,更是同情無比,然後離得更遠,久而久之也覺得奈登窩囊,說:“你怎麼每天都能被打,我們都說過你了,你不是說你的防禦是不會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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