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戲樓距離建設時間已經有些久遠了,但加上後期的打掃維修,讓它保留了獨有的風味。
第二張照片是戲台,舊時建設的戲台一般都很氣派,通常,戲台都是鏡框式建築,三面敞開,一面留做後台,另外兩面分别設為上場門以及下場門。
戲台的上方懸挂着一塊刻有繁體字的黑匾金字“金玉班”字樣的牌匾,兩側柱台各刻有“猶如南柯一夢,頓成過眼如煙”字樣的對聯。
戲台的台架子已經全部被人掀開了,周圍是堆積的青灰色老式磚塊,露出的土地上全是白骨。
具金玉班班主所言,金玉班是在民國二十年建成的,自此就沒動過,這麼多年也一直都沒出過事,要不是因為這次的事,他可能永遠不會發現唱了幾十年戲的戲台子下邊竟然埋着這麼多人的白骨。
他們竟然踩着人骨頭唱了這麼多年戲,隻是想想就渾身冒冷汗。
李知命道:“這次祠堂竟然讓宋棣那貨上眼瞧這事兒,我一看到那陰玩意兒就膈應的慌。”
黎曳白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那天見到過的那張臉。
從李知命的反應來看,他跟宋棣之間應該是有某種過節。
徐卮言道:“這兩個壇子裡面是什麼?”
衆人随着徐卮言手中的照片發現了院子中堆在一旁,毫不起眼的兩個壇子。
李知命像是沒注意到過院子裡還有兩個壇子存在,一時沒說上來,倒是徐明水對這兩個壇子有些印象,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朝着徐卮言看了一眼,道:“我問過班主,他說這是住在後院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腌的鹹菜,我也打開看過,裡面确實是腌菜。”
本來以為就這樣的是時候,他們又聽徐卮言說了一句:“什麼腌菜?”
按理說,平常看一眼記憶應該不會那麼深刻,但這次徐明水記憶很深刻,因為當初他覺得罐子中的腌菜很特殊,他沒見過,問過班主後,才知道是一種類似與大補藥酒一類的。
雖說叫腌菜,但裡面都是五谷和一些補藥,打開之後,徐明水依稀能聞到淡淡的藥草香氣。
徐明水道:“熟地、石斛、沙參,麥冬,天門冬龜闆、玉竹、百合,以及稻、黍、稷、麥、菽五種谷物。”
徐卮言沉了沉臉色,道:“這些藥材都是屬陰的,以及五谷,應該是為了供奉什麼東西。”
李知命道:“會不會是供奉那些白骨?”
他的手指在滿是白骨的照片上點了點:“應該不是,供奉某種牛鬼蛇神為的一般是求願,而這些白骨,顔色泛青,積怨已久,不會幫人還願的。”
金玉班的這件事并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李知命離開後和徐明水當下便前往了金玉班去查看那兩個壇子去了。
黎曳白道:“我之前在祠堂聽到的戲就是金玉班唱的嗎?”
悟澈點了點頭,道:“你之前聽到的是招鬼戲,名為《行雲路》,真正的鬼戲一般會選為兩種較為傳統的劇目,類似目連戲,叫傩戲,十八羅漢收大鵬一類的。”他繼續說道:“而且,鬼戲忌諱出現關公,以及鐘馗這類陽氣重的人物形象。”
傍晚的時候,李知命給徐卮言打來電話,告知他,宋棣認為金玉班的風水以及白骨跟他們曆任班主的墳地有關系,并說服了班主,明天開館。
徐卮言頓了頓,道:“讓他開。”
一般來說,家中風水突然極具敗壞會讓風水師聯想到是否是祖墳出了問題,但像宋棣這樣一股腦子什麼後果也不想的風水師,徐卮言還是第一次碰見。
如果按照宋棣的猜測,那些上吊的戲子,跟白骨如果真的跟金玉班曆任班主的墳地有關系,那這件事就好看了。
李知命也是這麼想的,反正到最後這件事都有宋棣在擔着,借此機會證實一下是否是祖墳的問題也未嘗不可。
隔天一早,李知命早早的就來了,随後黎曳白就見徐卮言和李知命一同出了門。
直到晚上,徐卮言才回來。
黎曳白他們四人正在打撲克,聽到前院傳來的腳步聲時,她便知道是徐卮言回來了。
一想起今天徐卮言竟然給她剝了螃蟹的時候,她總會感覺心髒猛烈的跳動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徐卮言對她跟對其他人不太一樣。
随着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徐卮言背着手來至了大廳,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感覺她的心髒跳的更快了,她甚至懷疑,她的心髒下一秒就會從喉嚨裡跳出來。
徐卮言隻是簡單跟徐明霜說了兩句今天在金玉班發生的事便準備離開了,離開之前,他淡淡的看了黎曳白一眼:“明天早起一些,跟我去一趟金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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