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後,江仲珽和幾個兄弟向父皇提出了去探望太子的請求,結果被當場駁回。這讓他心緒大為不安。
拿到扶春後,他明明已經拿人試驗過,每天服用那個劑量并不會有明顯症狀反應才對。莫非,是蘭荷從中做了什麼手腳?不會,扶春放在知夏身上,每日按量交給她,她不會有這種機會。
或者,想對太子下手的,還另有其人?
越想,江仲珽越覺着這種可能性最大。
“不,不好了!王爺,不好了!”報信的家仆一路跌跌撞撞奔過來,臉上滿是驚恐,好像有惡鬼在後面索命似的。
大管家聞言緊緊蹙眉,趕緊往門口走,準備去喝止,誰知房門一打開,那家仆已經撲到了門檻邊,蒼白着一張臉道:“王爺,龍鱗衛......龍鱗衛來了,說是要緝拿......緝拿您!”
大管家臉上血色瞬間抽空,身形一晃險些站不穩,急忙轉頭看向堂上坐着的主子。
江仲珽聽到這話腦袋嗡的一聲眩暈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清明。一旦發生異變,知夏就會立刻解決掉蘭荷,而她,沒人能撬開她的嘴。
或許,父皇隻是在詐他們。龍鱗衛上門拿人,并非隻針對他一家......
一時間,江仲珽的腦海裡浮上無數種揣測。
然而,現實卻并沒有給他太多臆測的時間,不多時,龍鱗衛就找上了門。
江仲珽沒有做無謂的反抗,安安靜靜跟着他們走了出來,在通往大門的主道上,碰上了同樣被押解過來的丁明媚。
看了眼抱着孩子站在龍鱗衛隊列後的蘭羽,以及緊緊跟在蘭羽身側的魏林,江仲珽暗暗松了口氣。
還好,沒有牽連到孩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被押入北鎮撫司内獄的當晚,昌王府意外走水,燒毀了整座書齋,小公子和照顧他的婢女護衛皆葬身火海。
消息傳到内獄,江仲珽情緒激動地鬧了一整晚。
同他關在一處的丁明媚卻隻為自己未蔔的前路擔憂。
“夫人,燒死的人和死後被燒的人,經高明的仵作一查就能辨别出來,這樣會不會給您惹來大麻煩?”小西莊,還是青葙之前修養的那間幽靜的小院,魏林抱着熟睡中的孩子深深顧慮道。
明錦看着白白嫩嫩的小娃娃酣甜的睡臉,心中倍覺欣慰,道:“無妨,要的就是讓人發現異樣。那早夭的嬰孩和死囚都是按照你們的條件尋來的,不會懷疑到他們的身份,隻會質疑到死因。”
聽出明錦這麼做另有深意,魏林心裡的顧慮頓消大半,誠如分别前青葙所說,他們能做的,就是完完全全按照二姑娘的安排走,不要擅自行動,反而給二姑娘圖惹麻煩。真想要報恩,日後定然有的是機會。
“那魏林便先行告辭了,萬請夫人珍重!”魏林抱着孩子深深一躬身,在明錦的淡笑目送中踏上了前往滇南的馬車,去跟先行過去的青葙會合,一家團聚。
一家團聚。
多麼好的一個詞啊,單單隻在舌間滾這麼一圈,就讓人覺得向往,心生幸福。
她想江既白了。
然而,江既白身為前鋒副将,和談尚未開始,離班師回朝還遠着呢。
先一步回來的是丁賀揚。
不過,從哥哥口中得知江既白一切安好,便也能放心了。
不得不說,丁賀揚當真是天生勞碌命,剛從前線打完仗回來,就在家睡了一晚安穩覺,第二天七早八早就被皇上給召進了宮,把太子中毒的案子全權交給了他審理。嘉甯公主心疼他,私下裡偷偷跑到太後那裡哭着告皇上的小狀。
趁着大哥來給自己報平安,明錦先跟他仔細交代了内情。
是以,再度出現在景元帝面前的丁賀揚依然還是那副鎮定穩靠的模樣。
因為皇上交代要秘審,是以外界根本探聽不到什麼消息,明錦亦然。
不過,盡管不能親眼目睹,但江仲珽看到活生生的蘭荷出現在他面前時,想必神色會非常精彩。
知夏确實是個反應迅敏又衷心的下屬,聽到太子中毒昏迷的那一刻,她就對蘭荷痛下殺手,幸而龍鱗衛鎮撫使安排的護衛快她一步,當場将她擊殺。這種死士,本就沒有撬開她嘴的必要。有蘭荷做證人,足矣。
江小元最近出息了,不僅能輕松自如地翻身了,離開支撐還能自己獨立坐一小會兒。不過,他依然對貼坐在小叔叔懷裡樂此不疲,每次都要明錦黑着臉把他從阿勤懷裡撕下來。他也不哭不鬧,隻瞪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戀戀不舍地盯着阿勤,小嘴裡嗚嗚呀呀的。
“别心軟,再這樣你可就要被他吃得死死的了。”明錦再一次把江小元撕出來,叮囑面露不舍的阿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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