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鬥了好幾天嘴,各有勝敗,不過也将離别的幽怨沖散的七七八八。胡潇終究是個好脾氣的男孩子,主動把梁蘇送到機場,一路忙不叠拿行李辦登機牌,讓她着實輕松了不少。
“有機會就來加拿大看看吧。”梁蘇站在安檢入口,微笑着和胡潇告别。“等我回國也會去北京像沈泰鬥求教,到時候你可千萬别把我拒之門外。”
沒想到站在黃線外的胡潇聽到這話一下子紅了眼眶,他沖上前,狠狠地給了梁蘇一個有力的擁抱。
第93章團聚·
飛機降落在多倫多機場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傍晚,于鶴立已經取了行李,坐在候機廳的長椅上等着梁蘇到達後一起通關。看着于鶴立滿眼熬紅的血絲,梁蘇心裡微微内疚,好在通關的人不多,值班的工作人員是個胖胖的白人男性,簡單的問了幾個常規性問題就放二人入境了。
于鶴立一手牽着梁蘇,一手拖着碩大的行李箱,夾雜在出境的人流裡四處張望着看新鮮。
“蘇蘇。”一聲熟悉的嗓音響徹機場大廳,梁蘇扭過頭,看大舅梁青正喜出望外的朝自己招手,身邊還跟着個皮膚黝黑的矮小男子,眉目深邃,看起來有點東南亞的熱帶風情。
“可把你倆盼到了。”梁青擡手就去拿于鶴立手中的行李箱,于鶴立再三推辭還是盛情難卻,不過梁青随手就交給了身邊的随從。“這時庭庭,家裡的專職司機。”
于鶴立皺了皺眉,覺得庭庭這個名字有些滑稽。
“他是老撾人,父輩的時候因為戰亂逃了出來,後來偷渡來加拿大以難民的名義去得了身份。在家裡工作十多年,外公可喜歡他了。”梁青如數家珍般的說,“以後有什麼事盡管找他,可以聽懂一些中文,隻要你們說慢點。”
“那英文呢?”梁蘇很好奇的問。
“當然沒問題,在這裡不懂英文,根本沒辦法找到工作。就算是給我們服務平時也經常需要去超市買貨,去郵局寄信之類,不會英語就寸步難行。不過之前在魁北克就不一樣,那裡通用法語,從法國移民過來的人也多。”梁青擡了擡圓潤的下巴,“咱們去出口等,讓庭庭把車子開過來。”
梁蘇緊緊跟在梁青身後,聽着四周不同膚色的人用英語交談,恍若隔世。這些人語速極快,跟昔日在國内用來練習的磁帶根本不能比,梁蘇除了能分辨出一兩個單詞之外,幾乎完全聽不懂。
不到片刻,一輛威武豪華的大商務車停在了門口,帶着白手套的庭庭恭敬的走下駕駛座,幫梁蘇和于鶴立打開車門。梁蘇有些不好意思被人服務,趕忙道過謝坐了進去。
多倫多并不像想象中那樣繁華,于鶴立看着倒退的街景,覺得還沒有北京的王府井大街熱鬧,光憑外表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竟然是發達國家的首都。此時天色已晚,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如果放在長安街上肯定燈火通明,人流如織,可眼下低矮的建築與原處的星點燈光隻能讓于鶴立想到荒郊野嶺,邊遠小城。
“覺得意外吧?咱們這是在多倫多的郊區,而且還是往出城的方向走。”副駕駛座上的梁青轉過身,殷勤的遞了糕點和礦泉水過來,“先墊墊肚子,外公正在家等着你們吃大餐呢。”
“外公和舅舅怎麼住在郊外,不怕不方便嗎?”梁青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
“哈哈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加拿大和國内可不一樣,住在市中心的都是窮人,因為他們沒辦法承受昂貴的通勤費用和别墅的價格,隻能委屈的蜷縮在公寓裡。我們這種經濟條件過得去的人家,還是得講究點生活品質。”梁青口中不由自主帶着幾分驕傲,“何況去哪兒都是開車,看上去十幾英裡的距離幾下子就到了,在這裡,不會開車約等于腿部殘疾。”
于鶴立正好有些餓了,飛機餐那少得可憐的能量早已被他消耗殆盡,于是打開手中的糕點,狠狠咬了一大口,卻被甜膩的味道幾乎噎住嗓子,又沒法吐出來,幹脆劈手奪過梁蘇的礦泉水灌了下去,才覺得好了些。
梁青從後視鏡看到于鶴立的窘迫,咳嗽了一聲,“點心是不是吃不慣?這可是早上庭庭特意去城中最有名的蛋糕房買的,據說有一百多年的曆史。”
“口感,還可以,就是太甜了。”于鶴立苦笑道。
“呵呵呵,似乎國内來的人都很怕甜,之前你外公還猜是因為買糖需要憑票的緣故,大家都習慣了苦日子。”梁青爽朗的安撫道,“沒事,加拿大物産豐富,應有盡有,想吃什麼盡管和我們說。”
“人家隻是不習慣而已嘛。”梁蘇插嘴道,“大舅,這位帥哥可是皇城根下長大的,不像我守着一點糧票布票過日子。不說别的,商店裡買白砂糖要錢,但涉外百貨大樓中蘇聯進口的巧克力和東歐的水果糖可不用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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