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慧你第一次來,不清楚。”另一名隊員也道,“我們隊長打小經常撞邪,都習慣了。你看他手上、脖子上戴的護身符,那都是一個個高人送的,不然都保不住他活到今天。改天跟你說說他的撞邪傳奇!”
“哈哈哈,沒問題,我的人生就是鬼故事大會!”隊長頓了頓,又沖着直播手機道,“這位金主粑粑的ID看着眼生,也是新來的觀衆吧?點關注不迷路,下次别忘了來聽聽我的故事,保準精彩!”
蘇慧無話可說了。她覺得這發言不像是要給人安心,而是立必死的flag!
很快,就要作死小隊确定了作死方案。所有人打開手機上的多人視頻APP,保持自拍,隊長有兩部手機,剛好一部直播、另一部用來多人視頻。等他下到教室,輪到其他人的時候,直播手機也能對着多人視頻的畫面拍攝,以證大家确實按照觀衆要求,一個個單獨下樓了。
不過這事兒還有個小插曲——傅言沒有手機,也不是小隊成員,照理說小隊的安排管不了他。然而傅言的顔值在本次直播當中出類拔萃,有觀衆跟風打賞,強烈要求他出鏡。最終在隊長的遊說下,傅言同意和蘇慧一起走,保持上鏡。
蘇慧其實自己也偷偷拽傅言的白大褂,暗示他一起走,不然小姑娘自己一個人走瞎道,保準得瘋。傅言點頭那會兒,無語地看着她頭上再次冒出的【對傅言好感度+10】,心道至少不是王金源和柯馨雅的好感,随她去吧。
于是,隊長自己一個人拿着雲台和手電,頭一個下了樓梯間。
其他隊員則蹲在開闊的天台,捧着手機,從多人視頻看情況。這年頭的手機屏幕着實不大,五個窗格擺在一起,每個人的臉都被照得慘白慘白的,還走形,實在沒什麼顔值可言。蘇慧和王金源一左一右捧着手機待在傅言兩邊,手機拉得遠一些,别說看不清臉、連他們的低聲交談都聽不清。
王金源聽着手機裡那隊長邊下樓邊大聲念“打賞感謝”,偏頭低聲道:“新榜一的ID是一串數字,太古怪了。他點名要隊長單獨一個人下去,是不是隊長要被……”
說到這裡,他收了聲,隻是擡手在自個兒脖子上輕輕一劃——
“啊!!!”
隊長的慘叫聲驟然從手機裡傳來,差點把人吓得當場扔機。而且微妙的時差,導緻五部手機裡的慘叫此起彼伏,瘆得人心跳都要停了。
王金源更是哆嗦得手一松,手機直接滑落。
傅言伸手一接,穩得像是做了千萬遍,神情更是輕松如常。
可沒人注意到這一幕,即便是面對着的、距離不過二三十公分的王金源,也隻是愕然地望着傅言,完全沒注意到他把手機放回自己手上的動作。
“隊長!你怎麼了?!”
其他隊員更是隻關注手機另一頭的隊長:“發生什麼了?”
“……嘶!”過了好一會兒,隊長的聲音才開始傳來,“我剛剛從樓梯上滾下來了,操,我覺得有人在推我!”
“我們五個都在這,誰去推你啊?”隊員回道,“你有沒有事?嚴重嗎?要不我們下去看看?”
“……先不用,啧……!”隊長的身影終于重新出現在了鏡頭中,“應該沒傷到骨頭,就是滾了半段樓梯,痛死了,可能哪裡抻到了。沒事,我還是先下去繼續。”
“你真沒事?”
“沒事,有事也得沒事!”隊長道,“剛剛榜一又給了打賞,我爬也要爬下去!”
“那好吧,你有事要說啊。”隊員道,“你的護身符都沒事吧?要不你念個經下去啊?”
“我就會個‘菠蘿菠蘿蜜’,念個屁啊。”也不知道那個榜一又給了多少“買命錢”,隊長居然很快又來了精神,“我給大家來首《好日子》吧!”
說完,他就真的大聲地唱了起來。一個人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樓裡回響,好像樓頂的人不用手機都能聽到那歌聲。他的隊員知道他既是壯膽,更是整活,紛紛跟着吐槽:“自己人别開腔!”
“你不是接地氣,是接地府啊,這麼急着撞鬼嗎!”
蘇慧聽他們說得肆無忌憚,不由得低聲問:“真的沒事嗎?隊長他……”
隊員也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回道:“沒事。一個人下去,要是什麼都沒發生,豈不是對不起觀衆的期待?”
蘇慧一愣:“你是說,這是隊長……”
“噓——”隊員一副“你懂的”表情,然後繼續沖手機大聲逼逼配合整活,“好家夥,你這跑調跑的,我都想不起原曲是怎麼樣的了……”
這邊熱熱鬧鬧,另一邊的王金源卻無論如何無法被感染。
“醫生……!”他下意識地抓緊手機,“是我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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