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倆人見面總是說不完的話,現在竟相對無言,人生果然變化無常。“等等,”李娜遲疑道,“聽說你後天要補辦婚宴?”季城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和前女友談論這些事,季城是有些尴尬的。李娜眼神閃爍,“我爸媽可能會去參加你的婚宴,我希望,我希望我媽要是和你說什麼了,你就咬定是我們倆個都覺得不适合在一起才分開的,好嗎?”“好。”季城回答的幹脆,跟以前一樣,李娜心裡是竊喜的,面上卻又帶了點施舍的憐憫神色,“那個,雖然分手了,但是我們還可以做朋友,若是你有什麼煩心事不方便告訴别人,你也可以給我打電話。你知道我一直拿你當大哥一樣尊敬喜愛的。”季城苦笑,嘴唇動了動,似乎準備說什麼。“老公……”嗲嗲的,纏纏綿綿的語氣。在季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小白已經兩隻腳踩到了季城的鞋面上,胳膊圈住他的脖頸,整個身子都挂在他身上,又嬌又軟的語氣,“我一直在等你,你人在哪裡?”季城先前那剛剛聚攏起來的煩悶一掃而光,心裡柔軟,好笑的扯了扯白小白頭頂的兔子耳朵,滿眼好笑,“還真叫你給套上了啊?不會是你跟攤主求來的吧?”“你看!”白小白将手裡的十塊錢在季城面前揮了揮,“是不是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啊?”季城挑眉,将白小白從身上扯了下來,前女友就在跟前,他當然不會那麼無聊的在她面前秀恩愛。李娜的表情是僵着的,不可置信的神色藏也藏不住。季城雖然有點難堪,但還是介紹道:“李娜,這是白小白,我……愛人。小白,她是李娜。那個,李娜,我們先走了啊,你忙。”李娜站在櫥窗前,看着那倆個手牽着手的身影漸漸走遠,直到隐沒在人群之中,男的步伐穩健,腰背挺直。女的腳步輕快,搖曳生姿。從來沒有過的眷戀不舍之感突然襲上了李娜的心頭,這種感覺有點酸有點澀還有點苦。有一種感覺總在分手後,才知道是“眷戀”;有一種心情總在離别後,才明白是“失落”。可是,此時的李娜并未看清:有些人,一旦轉身,便是一輩子。例如:季城。車廂内安靜的有些不尋常,白小白并未像來時那般的叽叽喳喳,而是安靜的側身趴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白小白不說話,季城當然就更不知道說什麼了,他一直比較木讷,所以憋了半天,他終于找了個話題,“你這錢和你的頭上的小兔子是怎麼回事?”“老闆看我美豔不可方物,垂涎我的美色,送,的。”“……”季城在努力的回想着小攤主的長相、年齡、性别。過了許久,白小白突然暴躁了,從車内随便抓了一樣東西對着季城猛打,說是猛打,其實也就是氣勢洶洶,打在身上跟捶背捏肩差不了多少。“臭季城!壞季城!多說一句哄我的話,你會掉根骨頭嗎?你倒好,說是給我買水,卻是背着我偷偷和前女友約會,你知不知道我被壞人跟蹤了,嗚嗚……那壞人一定是看上了我,想輕薄我,嗚嗚……幸好我聰明溜得快,否則我肯定被拐賣了……太,可,怕,了。”咳咳……此時正在廣場上憂郁失落的轉着圈圈的薛邵東連打了幾個大噴嚏,他已經轉了許久了,怎麼那個小仙女,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呢?唉……他的愛情,鏡花水月,難道真的是他最近太疲勞産生了幻覺?白小白和季城一前一後回到了季家的大宅子。白小白走在前,季城停了車,連追了幾步跟在身後。家裡人好像都睡了,開門的是保姆陳姐,白小白對着陳姐咧嘴笑了一下,笑容很短促,因為她很快的側身進了屋,季城對着陳姐也點頭打了聲招呼,急忙追上白小白,讨好的語氣,“你慢一點,當心身子。”陳姐打着哈欠回頭,這小倆口是鬧别扭了?倆人上了樓,奶奶剛好出來上廁所,見到小夫妻倆笑了笑,“回來那?玩的可開心啊?”白小白本來正在推搡季城,一眼瞄到奶奶,就撲進了季城的懷裡,“奶奶,桐市真漂亮!”“那就好,那就好,早點睡,明天還有事。”奶奶笑眯眯的吩咐。季城摟着白小白進屋,表情有幾分古怪。于此同時,宋雯雯将開了一條門縫的門給關上了,吐了吐舌頭,“惡……真是受不了,太肉麻了。”白小白一進屋,就将季城推了開去,後者揉了揉被掐的生疼的後背,嗨,這女人,小細胳膊細腿的沒幾兩肉,掐人可真疼啊!腫了,腫了,肯定被掐腫了。白小白無視季城誇張的揉背裝可憐,身上的衣服被她三倆下就巴拉開了,最後文胸還被她扔到了季城的頭上。季城敏捷的扯了下來,忐忑不安的在浴室門前不停的轉悠。他記得許昌恒曾經說過:不吃飯的女人這世上或許還有好幾個,不吃醋的女人卻連一個也沒有。背着老婆和前女友碰面聊天,不管是有心還是無心,反正被老婆現場抓包,就算有理,那也是百口莫辯了。浴室外季城似乎在絮絮叨叨的說着什麼,浴室内,白小白将浴霸的水開到最大,水聲很大,白小白哼着歌,哼!姑奶奶我不偶爾折騰你一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的重要性!洗完澡卷了個大毛巾,白小白就出了洗浴間,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披在肩頭。季城看的心神微蕩,眼明手快的找到了電吹風,“來,來,就讓奴才伺候女王陛下。”“呸!我要是當女王了,我第一個封你當太子!”“……”白小白頭發吹幹後,直接撩開被子鑽了進去,季城不知道白小白現在是什麼情緒,一屁股坐到床邊上,“白小白同志,你亂吃飛醋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影響家庭和諧,不利于咱孩子在母體發育成長,咱們得談談。”“滾走!”白小白一腳踹到季城的後背。那一腳力道實在之大,季城那麼一個肌肉緊實的壯漢竟然被踹到了地上。季城跌在地上,也沒急着起來,而是不可思議的盯着床邊看了又看,因為他隻是以為這床有什麼古怪。白小白一手支着頭,薄被下滑,露出乳間的深壑,“臭人,往後不洗澡别想上我的床。”季城灰溜溜的進了洗浴間,邊走還疑惑的嘀咕,“奇了怪了啊,難道幾日沒訓練就退化成這樣了?”季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卧室的大燈已經被關閉了,隻留了牆角的壁燈,照着柔和的光。床上一道優美的弧度,提示着他從今後,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不再形單影隻,而是無論往後怎樣的風雨歲月,他都會有另一個人陪伴,不再孤獨,不再寂寞。這種感覺——妙哉!妙哉!季城一咕噜鑽進了被窩,室内空調溫度剛剛好,蓋着被子很舒服。長臂一撈,就想将白小白圈進懷裡,可是手一沾上媳婦的身子,就僵住了。他的媳婦又嫩又軟,還滑溜溜的。騰地,那處地方就活了。悲哀,真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季城的手在白小白身上就這麼不受控制的遊走,最後口幹舌燥的嘴也忍不住貼了上去,又親又啃。“臭人!臭手!臭嘴!閃開,閃開,”白小白胡亂的拍打着他,語氣又嬌又魅。季城被那股邪火刺激的渾身難受,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剝了,但是又顧慮到老婆懷孕不宜行房,忍了忍退而求其次道:“媳婦,你幫幫我好不好?”說話間拿着白小白的手摸向了某處,那柔軟的手一握上,季城身子驟然一緊,那胸膛就跟銅牆鐵壁一般了。“不幫,”姑奶奶的手可金貴着呢,殺人越貨玩飛刀,用的就是這靈活柔韌的小手。季城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很隐忍,又帶着幾分可憐兮兮,“媳婦,咱能不能商量個事,你放我一馬,别撩撥我了好不好?我聽說這樣長時間被刺激,又不能那啥,最後會影響……”白小白截斷了他的話,“性功能?!”“嗨,”季城平躺在床上,看着頭頂的大燈,苦大仇深。“悶騷,”白小白嘀咕了句,身子一翻,就騎上了季城的腰,在後者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将他埋到了自己的身體裡。“唔……媳婦……嗯。”“想幹就幹,啰哩啰嗦,婆婆媽媽,你輕點,控制點力道,我身子沒你想的那麼嬌弱。”季城眼裡冒光,那是熊熊的野獸之光,媳婦都發話了,那還客氣啥呀。瞬間化身為狼的季城半抱着白小白,竭力控制着力道,那舒服的觸電般的感覺迅速的融入骨血,進而沖擊着大腦神經。愉悅的有節奏的律動着,這是人生永恒的不變的旋律。當最後那極緻的快感噴薄而出的時候,倆人緊緊相擁在一起,糾纏着彼此的唇舌,共赴極樂之境。“其實我一直想問,”白小白背靠着季城的胸膛,蜷在他的懷裡,眼睛亮亮的看着窗外。“嗯?”剛才的激情還未消褪,第一次的感覺,季城因為意識不清,記憶模糊,但是這次确是刻入骨髓的舒暢,因為肉體的和諧恩愛,這感情上也不由的起了微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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