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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書>失貞童妃 > 第8頁(第1頁)

第8頁(第1頁)

她剛從地獄爬出來,不想再被他推入其中。無人察覺,她看似從容,手指已然扣入身下的被褥之中,眼底是一派倔強顔色。“喔,你多大了?”他寡情性感的薄唇,無聲揚起,黑眸鎖住她的琥珀色眼瞳,淡淡問了句,顯出他的滿不在乎。上官琥珀與皇家結親的喜事婦孺皆知,他身為韓王,如今他表現出不在意,不是他不知道沒聽過上官琥珀這四個字,而是因為——他也把她當成是滿口胡言的女騙子了,吝啬半分信任。她粉色的唇瓣開合着,小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剛滿十三歲。”“這又如何?”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口,他不屑一顧,還真小呐……比他小了足足十歲。“我可以做韓王的女人。”她想了一夜,這就是她的結論。唯有親近韓王,她才可以擁有這個靠山,她才能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否則,她不過是一隻老鼠,活在最底層,無法見光。“就憑你?”這一聲,變得很冷,他輕挑起她的夫頰,熾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巴掌大的臉蛋,幾绺垂下的發絲綴點雙腮,瞧起來多無辜、多可憐。南烈羲賞玩着她引頸就戮的表情,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倔強逞能的姿态,更顯得耐人尋味。南烈羲嗤笑,指腹撚着她光滑的下颚,邪惡地打趣:“十三歲,玩起來有什麼意思?你莫非要讓本王,背負戀童的惡名?”他毫不留戀地抽身離開,琥珀的心一抽痛,不顧自己赤着雙足,追下床去,“你不要走!”008親切的猛獸她全身無力,還未追上南烈羲,卻是重重摔了一跤,癱坐在地毯上。聞言,他沒繼續走開,而是轉過臉,靜靜地站在琥珀對面,兩隻眸珠中似乎閃着異常妖豔的光華,在黑暗中長久的和她對視。“你要本王試試看?”薄唇凝成冷笑,問得格外諷刺。南烈羲走近一步,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審視她嬌嫩修長的身段,黑眸深處,有某種光芒一閃而逝。“是。”除了這條路,她看不到其他的捷徑。她的天性,灌注在骨肉之下的血脈,是驕傲,這一口氣她咽不下。她倔強的擡高下巴,瞪着他,眼裡有淚水在打轉。她握緊拳頭,不讓淚水流出眼眶。然後,她瞠眸看他果真如豹優雅走來,慌得語無倫次,想逃已經來不及,身子淪為他臂膀間的禁脔,她倏然屈蹲在地,護住曳地長裙的裙角不敢松放。她記得,那一次的疼痛。好痛好痛,她以為就要在那個黑衣人身下死掉一樣……她以為自己可以豁出去了,什麼都不怕了,但到了這個關卡,她居然無法控制全身顫抖。她的眸光,掠過很淺的悲戚,她的傷口被掩藏最深處。“我什麼都沒有了……”但她知道,韓王是她能夠觸及最大的靠山。他卻無暇顧及她的自憐自艾,手掌一把拉起她,微側過臉,以嘴輕觸她的頸子,接着探出柔軟卻有灼熱的舌尖,迅速地順着她頸部的曲線,貪婪地滑上她敏感的耳朵,輕咬引發她激烈的顫抖。“要跟本王交易的話,至少讓本王看看,你是否值得。”他徐緩問道,口吻讓人不寒而栗。她直直望入那一雙墨黑眸子之内,在其中看不到任何的波瀾起伏,仿佛他生來便是這等不用多餘威吓,就足夠讓人毛骨悚然的男人。“你的資本是不是值得本王把你當成,我的女人。”有力的指掌逼着她正視他,托起她的下颚,看進她眼裡,筆直又深刻,那黑色的目光讓她心頭一跳,深濃的眸子裡,閃過臆測的情緒,讓人猜不透。那是猛獸狩獵時的目光,而此刻毛遂自薦的她,無疑就是最可口的獵物。男女之間親昵的接觸,隻在一瞬之間,卻強烈得像是有如雷電突然擊中她。白色綢衣被大力撕開,成了碎布,剛跟冷空氣接觸不到些許時間,南烈羲的手掌已從背後模來,罩住她柔嫩的豐盈,她先是覺得胸前一涼,接着涼意轉為灼熱觸感,豐盈已經落入他雙手中恣意揉弄。好可怕的疼痛,殘留在她的身上,随着心跳一陣又一陣地抽緊。她突然回憶起斷斷續續的畫面,她如何在雨夜爬去那個光亮的小屋,任由雨水沖刷她也沖不掉她身下被強占的難堪,她在昏迷之中發出痛苦的喘息,難受地掙紮着,全身的肌肉緊縮着,因為疼痛而痙攣。這一切,都變得清晰,讓她情何以堪?!“這點都受不了,怎麼當本王的女人?”南烈羲看她的表情高深莫測,視線掃過她裸露的上半身,從不算傲人的豐盈,一路下滑到纖細的柳腰,沒有任何遺漏。她一副就要哭出來的奶娃娃模樣,能讓欲火燃起的男人,半路止步。“就是這個女騙子,潛入宰相府,毒害了我最親愛的爺爺和全府上下!”那名叫做琥珀的女人,用這樣憤恨的眼神,對着她示威。她想到此處,縱然身子要被火焰吞噬,她卻也僵硬着身子,冰冷的視線望着她,黑眸的深處,凝着炙熱的怒火,讓人膽寒。疼……黑眸掃了過來,瞪着她,冷冽如十二月的寒風。他看着她的身體,卻是盯着她上身那一道傷痕,還未徹底痊愈,從胸口蔓延至下到小腹,跟醜陋的蜈蚣一樣,趴在白雪般的玉體上。他的手,停下來了,眼底的一分火熱,似乎全部冷卻。她微微怔了怔,才牽扯嘴角,輕聲問他。她跟他才見過一面,她還不了解韓王南烈羲是何等的性情,坦誠相對覺得可恥,卻又是她必須面對的。“韓王,很醜嗎?”他眼波一沉,收回了放肆的手掌,俊美面容上,再無多餘笑意,洩露他的厭惡。“的确。”即使還不确定,他要的是什麼,但琥珀清楚,她沒有取悅他。她的年紀,她的身體,她的彷徨,她的傷痕,都讓他冷漠。雖然,他對她此刻做的一切,已經讓她隐約覺得,她在做着,無法寬恕的罪行。“一個生嫩的孩子,會讓人掃興。”南烈羲濃黑的劍眉劃過額際,一雙黑眸深不可測,望着琥珀的銳利目光,可以讓任何人顫抖,薄唇始終抿着,暗示他的不苟言笑。她也顧不得拾起地上的衣衫,何況那早已變成無法遮蔽身體的破布,琥珀低着頭,大眼之内一陣酸澀,她的嗓音很輕,往日的甜嗓子變得沉着。四個字,她說的比任何事都來得艱辛。“我要報仇。”半響,他說話了,說出教她瞪大水眸的話……“小小年紀就懂得依附男人而活了?”她的臉一沉,他這麼看她,往後整個世界所有人都會着看她,琥珀明白她走的這一步,是忘卻宰相孫女的身份,變成一個用身體取悅男人,從而得到一切的低賤女人。“韓王,為了複仇,我可以犧牲一切。”韓王的勢力遍布全國,隻要他願意,查出上官家血案的陰謀謎團以及那個假琥珀的企圖,不是難事。她從容進退,不讓南烈羲察覺她眼底的閃爍。此刻,她胸口内的熾熱恨意太深刻,讓她夜不能寐,她在南烈羲身邊做牛做馬他未必願意幫助她,因為,南烈羲的身上,沒有一分正氣。跟軒轅睿相反,睿王爺若是正,南烈羲就是邪。要讓南烈羲出手,除非他們之間的關系,是最親密的。一想到軒轅睿那個名字,仿佛彼此的夫妻情緣,早已成為一堆灰燼,随風而逝的遙不可及,他居然就那麼,面無表情地看着儈子手揮下了銀色大刀——那一幕,才是她真正的陰霾。“你的賭注是什麼?這一具聊勝于無的身子?”老謀深算的狡詐陰險,沉入那一雙眸子,南烈羲不冷不熱地問了句。她直視着他,他的不屑是因為她不夠格當他的女人,還是——厭惡有女人要攀附他的身份權力而複仇?!還是,他根本不信她的話,把她當成是徹頭徹尾的瘋子。他那眼神,一點也不單純。“就算本王相信你是上官琥珀,你用自己的身子當豪賭之前,總該問一句吧。”她是太沖動,經曆生死之後的恨意,滿滿當當灌入她的體内,讓她即便每一口呼吸,都無法不去想前事,美麗的柳眉蹙着。她才發覺,南烈羲的名字,從未從爺爺的口中說出過。爺爺一手輔佐先皇上位,其後,又是當今太子登基,兩朝社稷他都參與其中,如此看來,他應該是站在正統皇室這一邊。正在這千鈞一發,回憶着往事臉色越來越白的琥珀,突然聽到南烈羲帶着笑意看她的模樣,黑眸中閃耀着詭谲的顔色。“本王跟你爺爺上官洪,在朝廷上,是敵是友。”他若跟爺爺有過過節,或者根本不是同道中人,會由着她利用他嗎?!南烈羲看得出來,琥珀已經讀懂了他的眼神,薄唇勾起,他的冷魅,發揮到了極緻。“本王希望上官洪活着,還是去死——”這一句話,是她的禁忌,刺傷了琥珀。她猛地揚起手掌,卻還未揮上他的俊顔,手腕處卻傳來一陣悶痛,她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掌,它正因為被南烈羲的大掌大力握緊而落在半空,手背上浮現好明顯的青筋。他的力道若再大三分,足夠折斷她纖細的手腕,她的臉色愈發灰白,揚聲大喊着,“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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