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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頁(第1頁)

南烈羲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大掌揉着她的纖細肩頭,朝着她微笑,語氣卻是殘忍冷酷。“軒轅睿居然問本王,你是什麼名字。”就在他胸前的琥珀,蓦地身子一僵,她不敢置信,擡起晶亮的眼睛來。“難道他真的開始懷疑了?”他笑,用意很深。這一句話,石破天驚。如果軒轅睿,也開始懷疑,如果他也是蒙在鼓裡,後知後覺——琥珀不敢再想下去,事态的發展,太快。她平複了心口的情緒,淡淡說了句:“王爺對他說了什麼?”“我說,你是夢——”他的眼底,蓦地生出幾分邪氣,嘴角揚起笑容,露出森然白牙。“早已跟他無關的夢,他也可以别再做白日夢。”琥珀無動于衷,不生氣,也不歡喜,南烈羲的話很難激怒她,正如軒轅睿的話很難感動她。她傾聽着,眼神安甯蕭索。“就算他知道你的身份又如何?你以為他會大度的容忍你的過去?本王就算把你送給他,他也不會接手的。”他對軒轅睿的敵意,越來越深,越來越明顯,她并不說破,她不是以往那個心直口快的孩子,如今她學會隐忍。他盯着她面無血色的小臉看,邪肆地捏了捏她的臉頰,無聲冷笑,施加命令,“所以,安安分分,準備迎接婚期。”琥珀笑了笑,置若罔聞,卻是神色恭敬,像是溫順的小鹿,眼眸閃亮。。。。。。。。。。。。。。。。。。。。。。。059白晝歡愛在韓王府的日子,過的很快,隻是最近幾日,南烈羲晚上回來的越來越晚,有好幾次她實在等得疲乏了,都忍不住趴在桌上就睡着。清晨醒來,她支起雙手,環顧四周,周遭卻沒有他出現過的痕迹。她整理好的床鋪,沒有他躺下的影子,枕頭上也是一片平滑,沒有溫度和任何凹陷。心頭,總有種不詳的預感。仿佛,這朝中約莫要出事。琥珀眼眸一沉,披上素色外袍,熄滅了屋子内的暖爐,如今屋子外面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她倚靠着長台而站,花瓶中的一枝金燦燦迎春花,不知何時起,居然全部綻放了花顔,一眼看過去,竟然像是火樹開花一般,滿是豔麗顔色,讓人看了好不喜歡。三天之後,便是婚期。她不必費力在花轎之内颠簸等待,也不必擔心那些繁雜冗長的禮節,隻需安安靜靜坐在布置的新房内即可。據說那日,皇帝也會來,她也要等着看看,到時候有沒有接近他的機會。這世上,絕不會有不漏風的牆,皇帝再兩面三刀,也有露出蛛絲馬迹的一刻,她絕不會放棄。這幾天連着趴在桌上睡,脖子都有些酸痛,琥珀伸出右手輕輕敲打着發澀疼痛的脖頸,卻是毫無征兆地敲擊到冷冷的銀器,指節虎口都微微發紅。她微微愣了愣,走到銅鏡面前,輕輕拉開那束領看,纖細的脖子上,泛着一道美麗的銀光,隐隐閃着光芒。她眼眸一轉,便是想到五六日前南烈羲霸道蠻橫地把這銀鎖扣在她身上,像極了給寵物佩戴的鍊子,這讓她怎麼能歡天喜地的感激?!她緊緊咬着牙關,小臉氣得紅彤彤的,翻過那樣式奇特又精緻的富貴鎖,伸長了脖子,手忙腳亂地擺弄着小小的扣處,直到小手都出了汗,那扣子居然還是扳不開。她睜大了如水美眸,盯着那鏡子内的自己看,看着一臉苦惱的人兒,蹙着眉頭,滿是不甘心。而那精美絕倫的銀鎖,還是得意地挂在她脖子上,随着她的擺弄,幾個小巧鈴铛發出不絕于耳的聲響,又似清脆的歌聲浮動,像是奏着一曲别緻的小調。“什麼時候才能摘下這讨厭的玩意兒——”她又氣又急,低咒出聲,突地想到什麼,一抹狡黠的笑意生出。琥珀閃過身影,趁着屋子無人,翻箱倒櫃終于找了把剪子,倚靠着銅鏡而站着,依舊對着鏡中的人影伸長了白皙的脖子,将那富貴鎖拉到最前,将那尖利的剪子摩擦着小巧的首飾扣子,緊咬着下唇,使出了十二萬分的力氣。她就是不信這個邪,明明這麼精細的扣子,南烈羲一手就給她戴上去了,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這玄機藏在何處,但她也有自己的辦法把這讨厭的富貴鎖給除去!她倔性一上來,誰也拉不住。她最不愛有任何束縛,而且每回看到這富貴鎖,聽到那鈴铛的聲音,更讓她咬牙切齒的憎惡!費了不少力氣,心裡又是全部注意鎖住了那眼底一小顆扣子,她一手緊握着剪子,一手拉長那冰冷的銀圈,好久都不肯死心放手。剪子的刃,狠狠擦過細細的銀色扣處,摩擦出一道道痕迹,偏偏那扣子還是紋絲不動。琥珀緊緊鎖着柳眉,唇兒幾乎都咬出血來也沒有罷休,隻是盯到眼睛都酸痛了,脖子也被鎖圈禁锢的有些熱烘烘的酸痛,她才不得不先說服自己,休息一會兒繼續奮戰。她不經意擡起眼眸來,卻蓦地發現銅鏡中的自己,身後還站了一人!他一身淡青色白紋錦袍,容貌是罕見的精緻絕美,黑發如雲,星目如墨,薄唇緊抿,帶着世間富貴家族男子慣有的纨绔意味,隻是那潇灑閑适的表面背後,卻多了讓人不敢小觑的威嚴和氣勢。琥珀根本來不及細想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何等的犀利尖銳,隻是右手的剪子還未藏匿,左手蓦地松開那富貴鎖,右手抖了抖,蓦地劃過忙亂湊上來的左手。那尖細的剪子,猝然劃開左手食指的指腹,頓時一顆血珠湧出來,殷紅的顔色,綻放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她吃痛,隻是眸光一閃,嘴裡卻什麼聲音都不曾發出,下一瞬她卻忙着将那小小的剪子藏匿在掌中,收入寬大袖口,突然不敢看他的臉。她低着頭,内心忐忑不安。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他質問一聲到底在做什麼,不過此刻的等待,卻是難熬至極。她看到那黑色靴子,朝前走了一步,她不假思索也往後一步,卻是生生撞到了身後的梳妝台,疼得就要彎下腰去。他繼續往前走,她卻根本不敢再往後退,也退不了了。他一把扼住她的左手腕,琥珀受了驚,猛地擡起眼來,她隐約覺得這一回,他勢必要發一通大火,隻是奇怪的是,他不曾。南烈羲隻是面無表情地拉過她的手,望着指腹下那濃郁的一滴血珠,然後将視線,重新移到她的面容上。她心虛,小身子顫了顫,美麗的眸子突然有些閃爍。他拉近她,隻是盯着她,很長一段時間,什麼話都不說。她也不敢再擡頭看他的眼睛,也猜不透下一瞬間,他到底要如何處置她。她的心有些戰栗,他拉長了自己的胳膊,她突然想要縮回手。“新婚之前,見了血,可不太吉利。”他沒有發怒,沒有斥責,隻是冷冷淡淡,平靜之極地吐出這一句話,那眼神卻是幽沉莫測,像是藏匿着一股子陰冷的味道,快要吓得毫無準備的琥珀魂飛魄散。琥珀望着南烈羲的舉動,突然僵硬了身體,頓時臉上血色全無。他在做什麼?!他将她纖細的食指湊到微涼的薄唇邊,輕輕吮吸,溫熱的,酥麻的,柔軟的,暖暖的,那些無法名狀的包圍着她的傷口,一絲絲,一縷縷,一片片覆蓋在那細長卻生疼的地方,突然奇怪的化解了所有的疼痛。他吮幹自己指尖的鮮血,卻不讓她覺得他宛若妖冶魔魅,在吸幹自己血脈之内殘存的赤子之血,她不可否認,這一刻的南烈羲,很奇怪。這樣的動作,不該出現在他的身上。他是誰?她突然覺得南烈羲好陌生,她似乎根本不認識他!琥珀幾乎是倉皇失措地抽出自己的食指,不讓他繼續對自己為非作歹,他傷害自己的時候她無法拒絕,可是她更不要看他裝出一副溫柔相待的虛僞模樣!南烈羲冷眼瞧着她的逃脫,眼眸帶笑,卻是愈發森冷,他輕輕抹去嘴角輕微的血絲,仿佛他将她的血液,當成是解決他體内幹渴讓他内心平靜的良藥。那種魔魅姿容,因為世間少有的無雙俊容,加上狂野又陰沉,邪惑又慵懶的滋味,更讓他像是一個謎,無人能夠看透,也解不開。琥珀的心突然控制不住緊縮着,南烈羲吮血的一幕,突然讓她想起一個詞——飲鸩止渴。“你怕什麼?”南烈羲凝神看她,臉上的表情沒有改變,卻是頑固地拉過她的手,微微彎下身子,将她的手心貼在自己的薄唇上。她不怕他,她在心裡說了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但為何他微涼的唇,貼着自己的手心,那一刻,她幾乎要哀号出聲?為何她總是無法,自欺欺人她已經可以從容面對這個殘酷的男人了?!琥珀這一刻,心裡隻剩下悲哀。她無力,無助,無可奈何。“本王已經不可能從你身上得到别的東西了,你還在怕什麼……”這一席話,傳到琥珀的耳邊,像是他的低低喟歎。她察覺的到,他說話時雙唇的蠕動貼在她掌心,騷動着她的肌膚,吐出的熱氣像會燙人一般。她臉一紅,飛快收回手,再想到手心被他的唇舌碰過,她皺着小臉,使勁在自己的衣裳擦手,彷佛手上沾了多少髒東西似的,來來回回好幾次,直到覺得掌心又熱又燙的感覺消失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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