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怪。
這樣單純喜歡一件東西的心情隻有小孩子才有,陸蘅喜歡錢,就像幼年時癡迷于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
aa這時候突然想到,陸蘅也不過才二十一歲,若是不來當模特,應當還在大學裡讀書。
她突然對陸蘅的過去産生興趣,正要開口問她,卻看見她指尖紛飛,不知道正拿着手機在幹什麼。
“你在跟誰聊天嗎?”aa沒想打斷她,然而等了一會兒之後,她見陸蘅還沒停下來,忍不住開口問道。
陸蘅緊趕慢趕地又點了兩下,方才帶着大功告成的笑容看向aa:“沒有,我在修改壁紙。”
“你終于願意換了。”aa想起陸蘅原先的鎖屏壁紙就頭疼,雖然她解釋過那個長胡子的男人是個管錢的神仙,但哪個超模會用這種圖片當手機屏保,ann伸長脖子湊過去看,“你現在用的什麼?”
陸蘅“铛铛——”地給自己加特效,猛地一下把剛剛一直藏着的屏幕亮給她看,然後aa就被一片金光刺到了眼睛。
手機屏上是她那次在上海拍攝的封面,但陸蘅把另一個女模給截掉了,隻留下她一個人,若隻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陸蘅不知道是用得哪個相機的貼紙,金燦燦的黃元寶幾乎覆蓋了除了她的臉之外的每一個角落,aa看着自己被淹沒在一堆奢華流光的特效裡,心情複雜。
“不準用。”aa難得專斷獨裁了一回,要是被别人看見了,恐怕還以為她是元寶成的精。
陸蘅委屈:“為什麼?我覺得特别好看啊!”
aa仔細地分辨她的神色,然後悲哀地發現這人居然是認真的,完了,這種審美水平的人橫行霸道,時尚界是真的沒救了,她不再跟陸蘅廢話廢話,直接伸手去搶。
“啊——”陸蘅被她壓在下面,整個人蜷縮着護住了自己的手機,叫得凄慘無比,“ann你别撓我癢癢!哈,哈哈——”
…………
第二天晚上陸蘅到洛杉矶之後神情就有些委頓,昨天和aa鬧得太晚,她黑眼圈都浮出了淡淡的一層,然而沒有辦法,工作是早就定下的,所以她現在隻能乖乖地坐在化妝鏡前讓造型師上下其手。
陸蘅打了個哈欠,節目組的造型師眼疾手快地擦去了她眼角沁出來的那一滴眼淚,笑着調侃她:“看來昨天有個瘋狂的夜晚。”
“嗯?”陸蘅在飛機上睡久了,其實不很困,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打了個哈欠,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隻能下意識地笑了笑。
她在外人面前面具一向戴得端正,周身都是冷淡疏離,那抹笑看在造型師的眼裡,就莫名成了帶着餮足的心照不宣。
“哇哦——”他很内涵地感歎了一句。
陸蘅現在終于反應過來,所謂的“瘋狂的夜晚”到底指什麼,一時間有些無語,隻能掩飾性地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
造型師看她沒有聊下去的興緻,也就讪讪地住了嘴,但他的眼睛卻還是不安分地往陸蘅的手機上看,這是……他一眼認出了屏幕上的那張臉,是aa?
啧,特殊情況,他在心裡默默拿出小本本記了一筆,這兩人,不太對勁啊。
陸蘅這時候也在想屏保的事情,昨天晚上她不敵強權,最終屈服于ann的重壓和威脅之下,含淚把貼紙全都删了。
“别用這張了。”aa現在看到這張封面就覺得受到了精神污染,但她讓陸蘅換一張的理由卻不是這個,“到底是把别人截掉了,有心人看見了,就不大好。”
陸蘅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她一向不在乎外人的評價,反正怨恨這種東西一旦看得多了,也就沒什麼可介意的。
但是這次涉及ann,陸蘅想了想,覺得還是換一張本來就是單人的比較好,她找了半天存圖,最後的倔強是aa從前發在s的一張照片,她穿一身黃裙子站在街道中間,有風吹過來撩動裙角,特别夏天。
陸蘅原本是懷着将就的心情将照片換上去的,現在卻越看越喜歡,她姑且可以将穿黃色衣裳的ann看作一個金燦燦的大元寶,一想到即将要去的比弗利山莊,陸蘅就莫名覺得,大概拜ann會比拜财神更有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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