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口罩的人像是沒想到似的,挑眉看着謝岑星,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說話聲音隔着口罩囔囔地,嗓音像是壓着,“我騷擾?用詞不對吧,你的語文跟誰學的。不信你問問她,她先認識你,還是先認識我的,年輕人,别太自信了,小心翻車。”
這話底氣太足,也不會是當着元梨面撒謊,畢竟會被戳破。謝岑星側身跟元梨眼神求證了下。聽到她悶聲答應,心下的石頭再次沉底,蕩起漣漪,久久不能平複。
元梨在謝岑星的身後站着,偷偷對着戴口罩的人使使眼色,讓他别逗謝岑星了。
口罩下的聲音沙啞還悶,沒去管元梨的顔色,清清嗓子繼續說,在謝岑星的心裡又點了一把火,得意洋洋,“看到了吧,明明我先認識她的,先來後到,你排隊去吧。”說着,晃晃手裡跑車的鑰匙,對元梨勾勾手,讓她過來自己身邊,做足了一副大款的樣子。
氣氛降到零點以下,僵持住了。謝岑星反手握着元梨的手腕,看着他手裡的車鑰匙,勾勾嘴角,壓抑着心裡的怒氣,面上還挂着疏離的微笑,“不知道您什麼意思,要是沒有事,我們先走了,請您好自為之。”說完,拉着元梨的手就要帶她走。
不料元梨根本不動,用力捏他的手,試圖讓他注意到自己的情緒,眼睛拼命對着他眨。沒有想到元梨不願意跟自己走,謝岑星凝視着她,眼裡的情緒濃郁地化不開,似是受傷,帶着不解。
平時默契滿分的人,這會突然失去了默契,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一個拼命拉着他留下,一個帶着她要走。
看着對視的兩人,對面的人突然笑了下,往前一步隔開二人,背對着謝岑星拉起元梨的手,把鑰匙強塞給她,調皮地眨眨眼睛,讓元梨忍不住跟他呲牙,“等會給我打電話,我先回去了,你......還有人等我呢。至于男朋友什麼的......也就這樣吧。”
輕蔑的語氣傳入謝岑星的耳朵裡,他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攥緊,青筋畢現。
元梨懇求地看着戴着口罩的人,想跟上去,張張嘴巴又不知道怎麼說,她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情況。剛擡腳,結果被謝岑星用力拉住了手,隻能眼睜睜看着他走到路口上了出租車。
等人走了,現在就剩下他們二人,元梨一肚子的無奈,生氣都不知道對着誰撒。
謝岑星神情黯然,不敢相信元梨居然一眼不分給他,一直看着剛才離開的人。他一開口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梨寶,你......為什麼。”
元梨很想翻個白眼,她才是夾心餅幹好不好,左右為難。
謝岑星感受不到她的無奈,看她拿出手要給那人打電話,直接拉起元梨的手,強拉着她走到樓宇之間的小巷,避開外面的路人。
寂靜的胡同裡,元梨被他按着靠牆站着,腦子亂糟糟的,郁悶地推推他,不耐煩地開口,“你别鬧了,真不是......”
她看小孩子似的眼神讓謝岑星心裡最後一根弦崩掉了,怎麼看他就是在看一場笑話,看那人卻是專注。
謝岑星按着她的肩膀,冰涼的手指在她眉眼處描畫,放在她腦袋旁邊的手微微用力,讓元梨不得不擡頭看着他,緩緩湊近,兩道呼吸已經交融在一起,元梨下意識逃避地側頭躲開,謝岑星的呼吸剛好噴灑在她耳後。
“你說什麼我都信,隻要你不離開我,要什麼我都給你買,什麼都給你。”
元梨沒有聽過他這麼卑微的話,瞳孔都放大了許多,盯着他看。她看不到謝岑星眼裡的光,隻能看到黝黑的眼眸,裡面一片冰冷。
她來不及解釋,謝岑星的吻落在她唇上,想要撬開她的唇瓣,沒有以往每次的溫情和暧昧,隻有強勢地征服,元梨感覺到他像是野獸在撕咬獵物,唇瓣麻木,舌尖也被吸吮地發疼。
懷裡人的拒絕和躲避讓謝岑星的攻勢更加強烈,看着元梨的眼神也越發黯然,分開時已經看到元梨眼裡的膽怯和拒絕。
“為什麼,為什麼拒絕,因為他。”
元梨委屈得不行,她還什麼都沒解釋呢,眼淚一滴一滴地滑落,委屈地開口,“什麼啊,你胡說什麼啊。”
謝岑星冷笑,“我還胡說?沒有事他會說先來後到,還送車?你想要,我可以給你,不用他送。”他從元梨手中摳出被她攥緊的鑰匙,按了以下,路邊的跑車就自動響應。平白無故有人送車,還要在他表明男友身份之後跟他宣戰,任誰都會想多吧。
元梨氣惱不已,沒想到他想的這麼歪,用盡力氣去推他,聲音驟然放大,“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說!那是我爸,我爸!你未來嶽父!”
爸?嶽父?
這次換謝岑星傻眼了,慌亂不已,腦袋裡一片空白,他剛才都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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