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易橘生瞠目:&ldo;他是故意的嗎?&rdo;&ldo;應該是的吧。&rdo;袁朗的聲音裡有幾分寵溺,像是又陷入了回憶中。易橘生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來,卷了卷,點上,遞給袁朗。袁朗接過來抽了一口,驚詫:&ldo;你賣冥煙?&rdo;&ldo;是鎮魂符,上次遇上一個煙鬼,被他纏得沒辦法才想到的法子。&rdo;&ldo;口感不錯。&rdo;袁朗慢悠悠的抽了一口。煙鬼,這大概是吳哲唯一厭惡的東西,現在想想,他當時整那麼大的動靜,多半也就是為了抗議自己的煙薰肉,至于咬下去的那一口……吳哲當然是故意的,不過他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那場故意,給自己帶來了怎樣的影響。那一刻,當嫣紅綿軟的舌頭繞上指尖,原本習以為常的小小惡作劇,在瞬間染上了一層情色的味道,将他的神志擊碎。袁朗頓時僵硬了身體,一股酥麻發癢的電流從後背竄進了頭頂,忽然發現他的全部意志力都在與一個念頭對抗:把這惹是生非的家夥拎起來,吻到他喘不過氣來。這個可怕的念頭讓他惶恐,他不動聲色的把手掌收回來,握拳。吳哲笑嘻嘻的眨巴着眼睛,伸出舌尖舔舔了嘴唇,哀怨道:&ldo;隊長,我還餓。&rdo;袁朗看到自己的頭上在冒青煙,張牙舞爪的撲上去,痛扁一頓,吳哲被他壓在身下笑,身體一下一下抽動,笑着求饒:&ldo;隊長,饒命啊,小生今後再也不敢了。&rdo;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淪陷的吧,下去了,就再沒爬上來。易橘生看着袁朗的神色,拍了一下屋頂,很豪氣很大方的說道:&ldo;怎麼樣?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要不要再去會一下你的明月?&rdo;&ldo;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rdo;不過,應該是軍區的招待所吧,還有一些他的身後事要處理。&ldo;我知道。&rdo;&ldo;哦?&rdo;袁朗詫異。&ldo;你有一脈精魄在他身上,阿俠可以帶着我們找到他。&rdo;易橘生張開手,掌心裡卧着一隻白色的紙蝴蝶,撲騰了一下翅膀,飄飄蕩蕩的飛起來。果然是軍區招待所,阿俠白色的翅膀在燈光下閃着一層磷光,易橘生開車送他到門口,轉着車鑰匙,倚着車門,笑:&ldo;明天早上天亮之前,我來接灰姑娘回家。&rdo;袁朗無語問蒼天,阿俠在他眼前撲撲翅膀,他立時驚覺,跟着它走進去。現在的袁朗已經可以很自如的穿牆過門,易橘生對他的念力很驚歎,時時用一種看着獵物的眼神瞄他,開着玩笑說,幸好他們是守法的執業陰陽師,要不然直接把他封住練成式神,絕對的強大利器。袁朗甩一甩頭,把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都抛開。吳哲還沒有睡,捧着一本書趴在床上看着,這是雙人間,不過隻有一個人住。床頭櫃上放了一個很簡單的紙折的薄相架,是對開的,裡面嵌着兩張照片。一張很裝酷,兩個一本正經的人提着槍,臉上做出兇巴巴的狠辣表情,另一張是一個笑得沒心沒肺的吳哲抱着自己的脖子,眼睛裡有一閃一閃的快樂。袁朗是不太喜歡拍照的人,他不喜歡被任何的東西瞄準,不知道這是否也能算一種戰争的後遺症,但是吳哲不拍,有時候這小子的神經粗起來,會粗得可怕。比如說現在,他敢把這樣歡樂的過去就放在床邊,他不怕懷念。吳哲把書扔到一邊去,趴在櫃子上,手指摩挲照片上袁朗的臉,袁朗在他的身邊坐着,看着這個家夥玩得像一個小孩子。&ldo;隊長,想不到你死了之後場面也挺大的啊!我剛剛又找到很多好詞了,明天我得去後勤那裡領你的撫恤金,又可以向他們傳教了……&rdo;吳哲的手指無目的性的亂劃:&ldo;我剛剛看了下數字,錢還挺多的,我能不能貪污一點,分我一塊錢吧,小生現在窮得很。&rdo;&ldo;隊長,我跟你說說明天的台詞吧,我現在發現陶淵明的詩的還蠻好用的:&lso;有生必有死,早終非命促。但恨在世時,飲酒不得足。&rso;隊長,我錯了,我不應該勸你戒煙的。&rdo;&ldo;其實這句也不錯:&lso;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rso;挺大氣的。&rdo;&ldo;我還看到蠻多不錯的,我再給你翻翻。&rdo;吳哲把書頁翻得嘩嘩響,挑挑撿撿的念過去……一句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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