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鈴哭泣:“我們這一生,是為了什麼?”她淚流滿面。沒有意義,一切統統沒有意義。
狼崽蹭她的手背,仿佛在表示:“不要怕,我一直一生都跟着你。”
“就算你日後發現如今一切皆錯,也仍會再做相同選擇?”狼崽聽不懂,仍然不斷蹭煙鈴的手背。
煙鈴歎氣。支開狼崽。她取下頭上插着的金簪,用金簪尖利的尾部割開手腕,将血管劃斷。
等狼崽回來時,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煙鈴。他“唔唔”地叫,舔舐煙鈴手腕上的血,卻無能為力。這時,一個人将狼崽推開,包紮起煙鈴傷口。不顧狼崽,背起煙鈴,往外走去。
第三十八章孕懷遺珠
那人正是暗影,他奉缭帝軒戈之命,找到靈皇妃,将她帶回朱雀王宮。
煙鈴昏睡了許久,軒戈動用舉國上下最好的醫師為她診療。若她不好轉,便要所有醫師陪葬。
整整一個月,她方才蘇醒。煙鈴醒來,覺得手腕劇痛。她看了看周遭景物,她又回到這個牢籠般的皇宮。她望向柱邊,軒戈站在那兒,整個人沉在陰影裡,看不清是怒是悲。
軒戈對她說:“你懷孕了。”他狠狠甩了煙鈴一巴掌:“把孩子打掉!”煙鈴用手護住腹部,她竟然懷了清遠的孩子。她溫柔地摸着肚子,如果你爹爹知道,一定很開心,她要讓這個小生命降臨下來。帶着她與清遠所不能實現的希望,活出自己的人生。
煙鈴帶着所有恨意反駁軒戈:“你沒有資格管我與清遠的孩子,判他生死。是你命暗影在清遠身上下蠱。你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手段,讓暗影對我下引,引到清遠身上,讓我親手害死至愛?”
軒戈以手錘柱,柱裂:“孤想試你真心。孤以為七年相處,你對孤到底有些情意,不至于背離孤。沒想到一次一次,孤一再地給你機會,而你卻如此讓孤失望。本來孤犯不着與一個沒權沒勢的落魄公子計較,他所做一切,孤大可輕輕放過。”
“但是,你為了他,竟然想要殺了孤,與他私逃。如果你不去找那個宋清遠,他就不會死,所以真正害死他的是你、是你們所謂的一世情愛,不是孤。孤要你永遠記住背叛孤的代價。”
“你瘋了。”煙鈴搖頭:“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你會知道我與清遠私見私逃?”“後來我明白了,我一直覺得受人監視,并不是錯覺。從我進入朱雀王宮開始,你就對我有戒心,暗影也始終在暗中監視我。其實自始至終,你什麼都知道,對不對?”煙鈴顫聲問。軒戈仍舊不答,算是默認了。
煙鈴繼續追問:“你知道楊彩黃錫銳都是我的人,你也知道我私下設立靈門?”軒戈直說:“對,孤知道的比你想象中多。孤還知道,那個楊彩、還有那個什麼族長白朔,對你有多餘的想法。但凡他們敢再逾越一步,孤都會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煙鈴将床頭的花瓶朝他砸去:“那你放過了白朔,放過了楊彩,為什麼偏偏不肯放過宋清遠?”“為什麼?”軒戈摁住她的手:“你不會為了他們放棄如今你所擁有的榮華權力。但是宋清遠,他若不死,便是你一生執念。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罂粟谷中傳出,皇妃由愛生恨,以妖術下蠱,殺了平文公子。朱雀國中更有甚者,說皇妃已經修煉成妖法,要拿國人的血來築法,人心惶惶。軒戈聽到彙報,一揮手:“把他們通通殺了!”
“不必。”煙鈴攔住,“你擋得住悠悠衆口嗎?”
軒戈還是令王軍将私傳流言的百姓關押起來,重刑伺候。他指着蒼天,對煙鈴說道:“你看那些人,這麼愚蠢、偏見、自私,不過是為了自己的恐懼與性命,卻将過錯推到一個女子身上。我母後是那樣,煙鈴,你又何嘗不是?”
“所以你恨。但你最恨的人并不是他們,而是宋清遠。因為他最仁慈,所以也最殘忍。他根本護不了你。”軒戈洋洋得意地說,“楚煙鈴,隻有我、我手中的權力,方才能給你最大的屏障。”煙鈴覺得軒戈已經神志不清、喪心病狂,不欲再與他争辯。
莫邪洲中,齊坤兄妹流放多年。齊坤常日勞作,又受不了洲中瘴疬之氣,長年患病痛之苦。齊沁也在哥哥的見證下,與當地的一名土著成婚。齊坤最後幾年在病痛與窮困的折磨下,郁郁而死。
當莫邪長官将流犯齊坤死的消息上報後,煙鈴聞知,歎一口氣,派人傳話齊沁:“與她說,我改變主意了,她自由了。”
齊沁卻并沒有離開。她意識到自己從前的蠻橫,年少時與煙鈴的紛争與較量,以及對清遠的愛慕,皆已歸塵土。她如今的丈夫待她極好,兩人也有了一屋的娃兒。即使環境惡劣,也已落地生根,此心安處便是家。齊沁作了一賦回給煙鈴,婉拒煙鈴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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