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正在努力擺脫頭頂大爪的棠兒一愣,因為方位的問題她算是被男子擋住了視線,胖乎乎的小爪子還抓着他的衣服,隻“咻”地一聲探出腦袋,大眼迷糊瞪瞪地看向潇潇。
好像……小倉鼠。
潇潇被萌的一臉血,感覺手心有些癢,很想拐一隻小棠兒回家怎麼辦……
很快潇潇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不,自己其實想都不用想,因為……小倉鼠已經主動投懷送抱了。
棠兒鼻子抽動嗅了嗅,突然眼睛一亮!然後果斷推開了攔路虎,越過男子直接三步兩步奔過去,再一把揪住潇潇的衣服,叽叽喳喳:“姐姐我叫棠兒你叫什麼呀,姐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我喜歡你!”
“棠兒……”
男子清清淺淺的聲音緩緩響起,精修過的手指随意撥了撥衣擺處被抓出褶皺的地方,擡眼含笑地看過去,内裡似乎隐了一絲……愛的威脅?
但換來的是小棠兒更用力、甚至已經滿滿抱住潇潇的動作,她癟癟嘴抽抽小鼻子,大眼睛裡竟然帶了幾分戒備,大有一種“你要是敢跟我搶咱倆就玩完”的意味。
潇潇看着好笑,不自覺伸手撫了撫她的發旋,換來小朋友仰頭開心的嘻嘻一笑。
她看了看男子的方向,卻見他的眼中竟然也含了笑,兩人正好對視,男子微愣,繼而微一颔首,淡笑着自我介紹:“雲深”。
潇潇也點了點頭:“林潇潇”。
一時風林俱靜,時光仿佛都停留住了腳步,兩人雖是初次見面,但卻更像是相識莫逆,一見如故。
谪仙男子與傾世女子的對視仿若一幅甯靜優美的水墨畫,意境幽遠。但卻總有不識趣的人要來打亂這一幅美景。
“是中毒而亡?那豈不是你殺了他?!”
一個在之前短短相處時間裡已與所謂桐劍門侍衛達成初步“勾肩搭背即是兄弟”革命友誼的大漢突然大喊了一聲,手指直直對着潇潇的方向厲聲質問道。
潇潇皺起眉頭正欲說話,又聽雲深已經淡淡答了一聲:“不是她”。
他掃了一眼各大門派掌權者集中站立的地方,微垂眸子,繼續解釋了一句:“中毒已深,至少在三天以上,平時與常人無異,一旦毒發渾身劇痛抽搐,十息之内便會死亡,按照藥量大小來看,毒發時間應該會在今晚,林姑娘的暗器上雖然有毒,也隻是讓時間提前了一下,況且,武器上的毒素已經同時中和了解藥,絕不會緻人死命”。
難得說了這麼一大段話,雲深默默數了數字數,決定半年都不再說話了。
說起雲深,他的身份有些特别。開篁大陸,不乏有醫館,但頂級醫師,卻還是得看醫谷。
醫谷,是大陸上絕對中立的一處地方,他不管你是皇親國戚,還是平民乞丐,也不論是波及甚廣的疫病,還是小小一個頭痛腦熱,看病規律至今未能有所解。或許上一刻就快要死去,下一刻便有醫者從天而降救死扶傷,也或許任你願付出萬貫家私,卻從頭至尾看不到一個醫谷之人。
更加神秘的是,其位置之隐蔽,幾乎沒有人可以找到,而唯幾去過的人,無一例外不是醫谷之人暗中指引,過程中也未能有絲毫信息流傳下來。哪怕是皇室,也不曾找到過他們的蹤迹,于是不得不默認了他們的“橫行霸道”。
對于醫谷内部,江湖人也知之甚少,隻知道十多年前,醫谷傳人還是一個名叫葛清的青年,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已經漸漸失去蹤影,而現今在江湖中行走的醫谷之人變成了這個叫做雲深的男子,随行帶着一個小女娃娃,于是武林中便知醫谷有了新一代的“傳人”。沒有再見到過其他的醫谷醫者,便不知谷中現在是否隻有雲深一人,更不知當年的葛清去了哪裡。
隻要是人,怎會不得病,江湖人哪怕是脾氣最暴躁的漢子,也知道不能去得罪醫谷,況且雲深又是一個和善好相處的人,雖性子清冷了些,但路上遇到總會順手一助,更是盡得衆人愛戴。他的話,自然不會有人會懷疑,于是也沒有人再揪着潇潇不放,庭院中一時嘈亂,各門派争論起有可能下毒的人來。
白破天站在一衆掌門人中間,隻覺得剛剛那一眼似乎是在看自己,又似乎不是,他心中冷哼一聲隐晦地向雲深看去,見他微垂了頭沒有再關注場中,便也放下心來,剛剛自己應該是感覺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林暮雨【星星眼】:雲深?雲深不知處,好名字,你醬紫仙你家人造嗎,兄台,敢問一句,你是喝露水長大的嗎?
雲深【深深一笑】:準備好了嗎?
林暮雨【黑人問号臉.jpg】:??……時刻準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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