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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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知不知道，我們局裡是最早成立&lso;犯罪心理研究中心&rso;的？&rdo;展昭邊快步往外走邊問。&ldo;嗯……好像是二十年前，包局提議成立的吧？&rdo;白玉堂追上兩步，兩人并排往前走，&ldo;和案子有什麼關系？&rdo;展昭按下電梯：&ldo;知道為什麼要成立這個部門麼？&rdo;白玉堂掏掏耳朵：&ldo;你爽快些說行不？&rdo;&ldo;當年出了一件很大的案子，由于牽連極廣，所以一般人都不得而知，我也是在進研究中心時，聽前輩提起過。&rdo;兩人走進電梯，展昭按下11樓的按鈕。&ldo;細節大家都不清楚，隻知道兇手通過心理暗示，控制人殺人，五年裡死了上百人，光警察就死了十幾個。&rdo;電梯門在11樓打開，白玉堂一臉的不可置信：&ldo;這麼大的案子我怎麼可能沒聽說過？&rdo;展昭笑，擡腳就向檔案室走去：&ldo;二十年前你才多大？你個小屁孩上哪打聽去？&rdo;白玉堂翻翻白眼：&ldo;那你怎麼會知道的？&rdo;展昭嘿嘿笑着瞥他一眼：&ldo;我比你大麼！&rdo;說完，&ldo;啧啧&rdo;地搖着頭看身邊一臉鐵青的白玉堂，若有所思，&ldo;某人小時候不知道多可愛，一口一聲哥哥叫得那個甜啊，誰知長大後這麼招人嫌！&rdo;白玉堂聽得眉毛都豎起來了：&ldo;哈！你個死貓，還敢奚落爺爺，小時候可愛的不知道是說？&rdo;說完，就一副回憶狀，&ldo;每天都被幼兒園那些阿姨親得滿臉口水的也不知道是誰？？&rdo;&ldo;啊！&rdo;展昭連忙轉移話題，&ldo;檔案室到啦！&rdo;說完，就推開門走進去白玉堂跟在後面，嘴裡嘀嘀咕咕：&ldo;要是沒我護着你，你能安全長那麼大麼？忘恩負義！&rdo;冷不防前面的展昭狠狠地關上門，幸好白玉堂眼疾手快，伸手擋住了迎面拍來的門，餘驚未消地拍着胸口：&ldo;你也太狠了吧，嫉妒爺的鼻子長得帥是不是？！&rdo;&ldo;噓！&rdo;展昭回身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走到檔案架前查找了起來。&ldo;這樣多慢啊？&rdo;白玉堂看到那密密麻麻的标簽就眼暈，&ldo;電腦裡沒記載麼？&rdo;展昭邊翻邊漫不經心地回他：&ldo;我以前找過，電腦裡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記載……咦？&rdo;白玉堂見他翻着翻着就皺着眉頭停了下來，趕忙湊過去：&ldo;怎麼了？找到啦？&rdo;展昭指着架子說：&ldo;82-87年的檔案少了好多！&rdo;&ldo;那些是秘密檔案。&rdo;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插了進來。……！！……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是膽小的人，但這深更半夜的，陰森森的檔案室裡，兩人的神經都處在高度的緊張中，冷不防的一個聲音還是把兩人驚得一蹦。一束手電筒的強光直射過來，白玉堂已經看清了是看管資料的老檔案員孫老頭。&ldo;孫頭，這麼晚了還不睡？&rdo;連忙伸手護住自己和身後展昭的眼睛，&ldo;開着燈呢，還拿手電筒照什麼呀？又不是拍恐怖片。&rdo;孫老頭呵呵笑着關了手電筒：&ldo;是你們倆個小子啊，大半夜的跑資料室來，我還以為哪個不長眼的上這裡來偷東西。&rdo;展昭指着檔案架上的空檔：&ldo;孫頭，你說這裡的是秘密檔案？&rdo;孫老頭朝兩人招招手，示意兩人跟他走。跟着孫老頭走到他在走廊盡頭的值班室，裡面的電磁爐裡正咕嘟咕嘟地煮着方便面。&ldo;好香啊。&rdo;展昭和白玉堂異口同聲地就叫了起來，才想起兩人忙了一晚上，還沒吃過東西。孫老頭從櫃子裡又拿出兩包面，下到鍋裡：&ldo;坐吧。&rdo;兩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ldo;那些少掉的檔案都是一個案子的，有一部分被封存起來，作為機密了。&rdo;孫老頭拿出三個幹淨的碗，往裡面放了些蔥花，&ldo;還有一部分，被毀掉了。&rdo;&ldo;毀掉？&rdo;白玉堂和展昭同時問，&ldo;怎麼會毀掉？&ldo;孫老頭把面盛出來，幽幽歎了口氣：&ldo;被那個人毀了。&rdo;&ldo;哪個人？&rdo;接過孫老頭遞過來的面，好香啊！！&ldo;說起來，如果那個人不毀掉那些檔案的話，可能永遠都不會被抓。&rdo;孫老頭也坐下，邊吃面邊說着。&ldo;毀掉檔案的是兇手？&ldo;展昭驚訝地問。點點頭：&ldo;不隻是兇手，還是個警察。&rdo;&ldo;咳咳……&rdo;白玉堂一口面好玄沒嗆着，展昭遞紙巾過去，&ldo;你說他是警察？&rdo;&ldo;當年的局裡最拉風的警察叫什麼&lso;黑白雙煞&rso;的，你倆聽說過麼？白玉堂笑：&ldo;孫頭，你說的是包局和我家老頭吧？&rdo;孫老頭也笑：&ldo;沒錯，現在聽起來怪惡心的，不過當年，那可真是威風八面啊！&rdo;風風火火地吃完最後一口面，白玉堂擦着嘴問：&ldo;孫頭，那兇手和這兩老頭有什麼關系？&rdo;&ldo;唉……&rdo;孫老頭歎了口氣，&ldo;除了少數的幾個老頭子，現在的年輕人全都不知道了，當年的黑白雙煞，其實有三個人！&rdo;&ldo;三個人？&rdo;展昭驚訝，&ldo;該不會那第三個人就是兇手吧？&rdo;孫頭沒有回答，倒是盯着展昭看了一會：&ldo;他和你一樣。&rdo;……？……展昭和白玉堂互望了一眼，滿臉疑惑。孫老頭收起桌上的碗筷：&ldo;心理分析……簡直就是個天才，隻是那時候沒有這種名頭，他本身還是個警察。&rdo;白玉堂有些着急：&ldo;孫頭，您說了半天，那人究竟是誰啊？&rdo;&ldo;……剛才都說了，這是秘密檔案。&rdo;孫頭笑道，&ldo;我可是有保密義務的。能告訴你們的隻有那麼多了，而且細節我也的确是不知道，知情人應該隻有三個。&rdo;&ldo;三個？&rdo;白玉堂疑惑，&ldo;除了我爸和包局之外，還有誰？&rdo;&ldo;他本人。&rdo;孫頭站起來，收拾桌子。&ldo;他還活着？&rdo;展昭大驚。白玉堂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ldo;他殺了上百人，沒判死刑？&rdo;孫頭搖搖頭：&ldo;他已經不能再害人了。&rdo;說完，就閉口不言了。那晚，展昭和白玉堂軟磨硬泡，孫頭也沒再開口，倒是給他倆又煮了兩碗面。打着飽嗝從值班室出來，白玉堂皺着眉：&ldo;神神秘秘的，真不爽！&rdo;&ldo;接下來怎麼辦？&rdo;展昭問，&ldo;回去問你爸？&rdo;白玉堂一臉你饒了我的表情：&ldo;我天！二十多年了，該說早說了！&rdo;&ldo;那問包局？&rdo;&ldo;你去！&rdo;展昭為難：&ldo;你能證明兩件案子有關麼？&rdo;白玉堂聳肩：&ldo;他肯定會這麼問！&rdo;&ldo;你媽會不會知道？&rdo;&ldo;老頭肯定不讓她說的，&rdo;白玉堂皺鼻子：&ldo;要不然灌醉他試試……不過醒了之後肯定會被宰。&rdo;兩人愁眉苦臉走到sci門口，展昭突然問：&ldo;小白，你哥比你大幾歲？&rdo;白玉堂想也不想，脫口而出：&ldo;八歲……啊～～～～～&rdo;展昭見他反應過來了，忙道：&ldo;你哥當時已經十幾歲了，應該記事了吧？&rdo;&ldo;不是啊貓兒！我不是&lso;啊&rso;那個！&rdo;白玉堂苦着張臉，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ldo;那你&lso;啊&rso;哪個？&rdo;&ldo;……我哥今天回來，我說好了要去接他的。&rdo;&ldo;啊？！&rdo;展昭也是一蹦，&ldo;你哥幾點的飛機？&rdo;&ldo;12點。&rdo;白玉堂撓頭。展昭看表，剛好12點：&ldo;趕快去啊！就遲到個半小時應該沒關系吧？&ldo;白玉堂哭喪着臉：&ldo;……是中午12點……&rdo;展昭張着嘴呆了一會，然後擡手拍拍他肩膀：&ldo;新紀錄啊！照你哥的性格來看……&rdo;停頓了一下，憐憫地總結了一句，&ldo;你死定了！&rdo;白玉堂原地轉了幾圈，拉起展昭就往外跑。&ldo;你幹什麼？&rdo;展昭拉着一邊的辦公桌，努力不讓白玉堂拖走。&ldo;跟我一起去！&rdo;更用力地拽。&ldo;我不要！為什麼我要一起去？？&rdo;&ldo;就說是被事情拖住了，你給我做證！&rdo;&ldo;我不！憑什麼？我不騙人的！&rdo;&ldo;總之跟我去你又不會少塊肉！&rdo;&ldo;我不去！&rdo;……兩人保持着拔和的姿勢，一點一點地向門口移動。最後，展昭死死拽住門框，&ldo;放手！我不去！你敢在警局裡亂來！你這告你綁架！！&rdo;白玉堂那個氣啊：&ldo;死貓！爺爺平時好吃好喝地喂你，你竟然見死不救，好！&rdo;說着，放開了手。展昭剛松了口氣，卻見白玉堂上前一步，一把把他扛起來，就向電梯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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