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流火洗完澡從主卧的衛生間裡出來。
沒多久,客衛裡的水聲也停下了。
再過了會兒,衛生間的門被打開,張安竹踩着拖鞋走出來,邊走手裡拿着大大的浴巾擦着頭發。
她的皮膚本來就好,此刻剛洗完澡,愈發白裡透紅,看着吹彈可破。
和往常一樣,她擦好頭發,走到沙發處坐下,陳流火則是去拿了吹風機,插上電源,推動開關。
吹風機嗡嗡地開始工作。
陳流火把吹風機的溫度從最高檔換成了中間檔,拿手試了下溫度,感覺還可以,才開始對着她的頭發吹了起來。
他一隻手拿着吹風機,一隻手撩着她的頭發。
“怎麼樣,不燙吧?”
“不燙。”張安竹坐在那裡,享受地仰着頭,任由陳流火弄着她的頭發,俏臉上帶着柔柔的笑意,“我發現,你現在吹頭發的水平越來越好了。”
“吹多了肯定會好起來啊。”
“辛苦了哦,”她兩條腿并在一起,腳丫子晃啊晃的,“每次都是你幫我吹,明天你洗完頭别急着吹,我來幫你吹。”
她的頭發長,每次除了洗發水還要額外再用發膜,所以洗澡的時間也比較長,基本上每次都是陳流火先洗完,甚至連頭發都吹好了,她才結束。
陳流火笑了,“真的假的,這麼……”
因為這幾天氣溫升得挺快,所以今天張安竹穿的是一套薄款的家居服,款式大而寬松。
而她剛洗完澡,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沒扣嚴實,于是,從這個角度,陳流火的視線剛好能沿着她白而長的脖頸往下,看見潔白的鎖骨,再繼續深入到裡面……
說實話,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它們,甚至還上過手。
好比她掉進浴缸的那一次。
但畢竟那次事發太突然、太意外,當時他的注意力大部分就不在它們上面。
再後來,就沒什麼機會了,也就是睡覺的時候偶爾能碰到,但隔着厚厚的睡衣。
完全沒有現在這種突然親眼目睹的沖擊。
而且張安竹是不知情的,正因此,還有一種不為人知、格外刺激的感覺……
于是這一眼下去,陳流火還沒說完的話,就忽然頓住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吹風機的口子保持着一個角度,呼呼地冒着熱風。
此時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它們吸引了。
“這麼什麼?怎麼說一半不說了?”張安竹也有些疑惑,于是回頭往他看了一眼,剛好被吹風機的風吹了個正着,她猛地往旁邊一躲:“哎!”
“怎麼了?”陳流火終于回過神,緊張地問。
“燙到我了!”張安竹捂着臉,“你在幹嘛呢?”
“哦,”陳流火連忙把吹風機的口子調了個方向,關心地看着她,“沒事吧?”
“還好,就稍微吹了一下。”張安竹放下了手,邊轉回身子,邊說,“你在想什麼呢,半天不吹了。”
“……沒什麼。”陳流火的視線不自覺地又瞟了過去,看着它們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卻又顯得彈性十足的樣子,心旌也随着震蕩不已,随口道,“在想明天的章節寫什麼,”
“我怎麼感覺不像?”她狐疑。
“不然還能想什麼,”陳流火岔開話題,“你剛才說明天給我吹頭發啊?”
“對啊。”
“那記得要順着吹啊,别倒着。”
“為什麼?”
“我頭發硬,倒着吹再睡一晚上就全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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