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幾乎沒睡覺,很累,但是不緊張,更多是麻木和茫然。竭力想開始新的生活,不想和李律師見面,可是李律師來機場接他;那時想到楊恪,腦海裡隻有空洞。
這班直飛飛機是大型機,出口接機的人還是很多,舉着名牌,擁在一起。
冷白色的燈光把出口大廳裡的人人都照得臉色蒼白。
郁知年繞過接機的人群,猶豫着想是不是要打個電話,忽然聽見楊恪叫他名字,擡眼便見楊恪在不遠處。
楊恪比出口站着的大多數人都高,所以也很顯眼,白天應該去公司了,穿着白襯衫和西褲,好像很認真地看着郁知年,然後朝他走過來。
楊恪的外表是很冷淡的那一類英俊。郁知年和楊恪的共同朋友大多認為楊恪十分不好親近,郁知年自己也經常這麼覺得。
隻是喜歡一個人是不講道理的,和楊恪冷不冷淡沒什麼關系。
楊恪走到郁知年面前,伸手接過他手裡的行李袋,低頭看他,問:“累不累?”
郁知年說“還好”,楊恪便說:“先回家吧。”
雖然在電話裡會傾訴過想念,但半個月不見,郁知年的心還是微微懸着,跳得很快,又不知所措,有些忐忑地跟在楊恪身後。他們坐電梯下到停車場,電梯門打開時,郁知年在走神,沒有馬上動,忽然感覺手背被碰了碰。
“愣着幹什麼。”楊恪說着,牽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走。楊恪的手比郁知年熱一些,兩人手指相扣,好像是很自然的樣子,一直到車邊才松開。
楊恪是自己開車來的,郁知年坐在副駕。明黃色的路燈一盞盞從車畔飛馳而過。
從機場開出去,楊恪問他從喜平出來轉車的經曆,聽郁知年說去三文的路上,雨下得很大,楊恪沉默了一會兒。
郁知年覺得楊恪是不是擔心自己,強調自己一路順利,不算很折騰。
“雖然我是臨時決定的,”郁知年對楊恪解釋,“但是本來待在喜平幾天,也沒有什麼事好做。”
“嗯。”楊恪沒多說什麼,左手伸過來,又握住了郁知年。
郁知年低下頭,看兩人交握的手。和楊恪健康的膚色比起來,郁知年的确算得上是白皙,手也比楊恪細瘦一圈。
回到家裡,傭人都睡了,隻有廚師在等着,詢問郁知年要不要吃宵夜。
郁知年感覺不到餓,說不用,和楊恪一起上了樓。
走廊裡很是昏暗,郁知年的拖鞋踩在木質的地闆上,幾乎沒有聲音。到他房間門口,他打開門,不想要太亮的光線,隻打開了環燈。楊恪幫他把行李袋放在門邊,低頭看他。
楊恪的表情好像和往常一樣,又似乎不那麼像。郁知年覺得他好似在等什麼,推測楊恪早上醒得那麼早,一定也是很累了,試探着對他說:“晚安。”
“晚安。”楊恪很慢地對他說。
楊恪走出去,郁知年站在門邊,按着門把,剛往前推,便推不動了。
他一愣,看見楊恪手撐着門,沒讓他關,便擡起頭想問怎麼了,見楊恪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低下頭,靠近了,找到了他的嘴唇。
“今晚能不走嗎?”楊恪吻着他,問。
起初隻是唇碰着唇,後來變得不再那麼純潔。楊恪的氣味籠罩在郁知年的四周,使郁知年昏沉又無力,隻是迎合楊恪的吻,便好像用盡所有力氣了。
熱的手伸進郁知年的上衣下擺,順着腰往上碰,郁知年後退着,又被抱起來,往裡走了一段路,被壓進床裡。
楊恪脫了郁知年的衣服,分開郁知年的腿。
床的光源來自遠處,郁知年有些冷,睜開眼睛,幾乎看不清自己上方的楊恪的表情,心跳得很快。他不想表現出拒絕,也想解楊恪的扣子,但手在布料上滑動,怎麼也找不好角度。
楊恪好像笑了笑,說他笨,按着他的手背,放在扣子邊,他才很慢地替楊恪解開了一顆。楊恪又拉郁知年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扣子上,就像郁知年在解似的,打開了扣子。
郁知年閉起眼睛,聽見拉鍊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楊恪的手碰他的小腹,又到腿根。
楊恪用不知從哪來的潤滑劑給郁知年潤滑,他好像也是不太懂,弄得郁知年又熱又漲,腿根濕淋淋的,他做了很久,才抽出手指。
楊恪進去的時候吻着郁知年。郁知年覺得很痛,他忍了幾秒鐘,怎麼也忍不住,虛弱地叫楊恪名字。楊恪扣着他的腰,進到了底,停下來,稍稍撐起上半身。
“痛嗎?”楊恪問。
郁知年半睜着眼睛,很小聲地說“好痛”。
楊恪像是盯着他,停了一小會兒,碰着他的臉頰,又壓下來,對他道歉,說“對不起”,郁知年又喊疼,楊恪很深地吻住郁知年,又過了片刻,等郁知年放松了一些,輕輕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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