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會到積分的強大,特别是無限強化身體數據和技能後,李啟便找來了陳安民合作,當然,表面上是合作,其實陳安民也不過是個高級打手,隻是恩情猶在、待遇合适,高級打手自己也心滿意足。
由李啟開啟地圖,查到和标記污染者,并且派手下去搜查這些污染者的來曆,以及是否沾有普通人的血,再有陳安民帶隊,和雇傭來的其他打手解決。
從頭到尾,李啟除了坐在車上,繞城一圈,基本都是交給手下和陳安民去幹,就這樣,所得積分三七分成,他得七,陳安民得三。
這就是資本和地位的力量。
陳安民是個知恩圖報,并且心中還有些熱血的年輕人,他從李啟口中提前得知邪神對他們世界做過的事後,還沒提分成就已經蠢蠢欲動,若李啟是個黑心企業家,估計得高興壞了。
當然,為了可持續發展,李啟也并沒有那麼苛刻新收的高級打手。
在傳呼機中聽到“一切準備就緒”,陳安民毫不猶豫的向前面院子走去。
上鎖的鐵栅欄擋住了陳安民前進的腳步。
砰——
裝了消聲器的手.槍精準的打斷了鎖鍊,随着嘎吱一聲,鐵門被他輕易推開。
鐵門的嘎吱聲吵醒了沉睡其間的生物,一個帶着帽子和圍巾,将整張臉遮住一大半的男人出現在莫知白眼前,海邊城市四月末的風有些大,許多人還沒有放棄棉外套,但男人穿的未免過于多了。
厚實的棉外衣,毛絨帽子,針織圍巾,将他裹了個嚴嚴實實。
男人看了眼陳安民手中的槍.支,口腔裡咕噜一陣,如同什麼水中生物浮出水面吸收氧氣,這才略微艱難的開口,“你是誰?”
那聲音帶着泥潭的黏膩氣息,好似有一坨巨大的濃痰堵在他整個口腔和喉嚨裡,聲音穿過濃痰時,還帶着黏液泡沫破碎的聲。
陳安民沒有直接回話,而且繞着院子走了半圈,“我們來之前查過一些檔案,也沒别的原因,就怕自己認錯人了,檔案裡說這院子是兩位老人的房産,這兩位老人無兒無女,也沒别的直系親屬,你們……是租的嗎?”
男人藏在帽子下的眼睛睜的很大,大的極為不正常,那眼珠一般都挂在眼眶外面,“租的。”
面前的男人突然轉過身,直視自己,男人被吓了一跳,男人表情不再冷淡,整個眼神透露出惡心和憤怒,明明看起來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就算手中拿了一把槍,也應該威脅不到自己,但那萦繞心頭的威脅和恐懼,卻讓男人不敢輕舉妄動。
“不,你們殺了原本的老夫妻,搶了他們的院子,甚至借由他們的生命,來換取邪惡的力量,可真是讓人惡心。”
陳安民再也忍不住了,擡起手.槍指着面前的男人,“出來吧,我知道不止你一個。”
男人将手從衣兜裡掏了出來,如果仔細看過去,會發現,原本人類的手已經變異,呈現出苔藓般的黑綠色,還帶着層黏膩的膜,手指與手指之間蹼也清晰可見。
男人喉嚨處發出了咕噜聲,下一刻便如同某種兩栖生物一樣,向陳安民撲過來。
砰!!哐當!!
随即,男人以比撲過來時更快的速度,狠狠的栽到了雜貨堆中,發出劇烈的響動和漫天灰塵,竟是陳安民一腳踹飛。
“看樣子,你舍棄了人類肉身換來的軀體,也不怎麼好用。”陳安民冷哼一聲。
就在這時,另外三道身影從三個方向向他襲來。
“開.槍!”
砰!砰!
噗通——
咚——
“啊!!!”
三聲槍.響,兩槍精準的擊中了兩個怪物的眉心,那是埋伏在附近的打手,另外一槍,被陳安民打偏,沒有一擊擊殺。
反倒是最開始出來見陳安民的那人傷勢最小,現在捂着胸.口掙紮着起身。
“行動隊!你是行動隊的人!”這一刻男人終于想起那傳聞中的可怕存在。
是能說話的信徒,陳安民握.槍的手有些顫抖,前天的邪神信徒,整個人,不,應該不是人了,那個怪物根本就沒有了半點人形,四肢五官如同融化的蠟一般疊在一起。
跟他一起的打手好幾個都受到了污染,雖然不重,還能保持理智,可他們的精神已經不足以做這一行了。
陳安民也是死裡逃生,最後拉響了□□,才将那鬼東西炸掉。
再之後,陳安民就不用普通人打手了。
比之前天的遭遇,眼前的人,還是真實的人類,雖然已然異變,但他還能說話,還能交流,還是同類,人類對于同類的屍體甚至死亡,總會保持莫名的感傷,對成為敵人的同類,也更難以下手。
經驗豐富的老兵尚且會患PTSD,更何況,兩周前,陳安民也隻是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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