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長成什麼樣與你一點關系也沒有。&rdo;說到這裡,耿奉琪停了一下,聲音輕的如同歎息,&ldo;至于以前的事,我已經沒興趣知道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反正這件事過去了,我們還是各自過日子什麼也不會改變。結束就是結束,至于句号畫得圓滿不圓滿那麼執着又有什麼意義?&rdo;&ldo;開門。&rdo;&ldo;什麼?&rdo;耿魄冷冷的重複了一遍,&ldo;我叫你開門。&rdo;盡管他說話的口氣十分冷靜,但是耿奉琪直覺的感覺到那不僅僅是冷靜,簡直就是冷酷。他的心髒極不規律地越跳越快,&ldo;對……對不起這是我的家,我想我有權利……&rdo;&ldo;權利?在我面前你什麼權利也沒有。給我開門!如果你不想我在這裡做出讓你丢臉的事的話!&rdo;&rso;耿奉琪慢慢往後退腦子裡飛快地想過很多種可能。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怒了耿魄,但是這個男人克制之下憤怒已經快讓他吓得心髒停跳了。在覺得到達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耿奉琪幹脆轉身就跑。但是他的行為怎麼可能逃過耿魄的控制?沒等他逃出去幾步手腕就被那個男人用力握住,力道之大清楚地讓耿奉琪明白自己好像又一次的觸碰了某個惡魔的逆鱗。&ldo;放開我,你想幹什麼?&rdo;&ldo;我發現和你說話真是一件費勁的事,所以我已經決定改語言為行動,這樣大家都節省時間。&rdo;耿魄不理會他的掙紮從他口袋裡摸出鑰匙打開門把他拉了進去。耿奉琪還是掙紮個不停可是又不敢大聲呼救。除了怕被鄰居聽到丢臉之外,還有一個連他自己都不願意相信的理由,他不想在耿魄官司纏身的時候再給他惹上類似的是非,這可能真的會給耿魄帶來想像不到的麻煩。被扔在沙發上耿奉琪用力揉着痛得幾乎斷掉的手腕睜大眼睛瞪着耿魄,&ldo;耿魄你到底想幹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管你對我幹什麼事最好都想清楚後果。&rdo;&ldo;耿魄?不是魄,不是耿先生?我早說過和你說話真傷腦細胞。&rdo;耿魄把他壓在沙發上用力的扯開他的襯衫,散落的扣子滾了一地。耿奉琪死死護住胸口渾身發顫,&ldo;住手,住手,你瘋了。你不能這樣對我……&rdo;&ldo;我為什麼這樣對你,這個要問你自己幹了什麼,說了什麼。&rdo;耿魄不顧他的掙紮解開他的皮帶伸手去拉他的褲子,耿奉琪一隻手緊緊的拉住襯衫,一隻手死也不敢松開褲子,聲音裡帶着哭音求饒,&ldo;别這樣。不管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道歉。不要這樣……我會恨你的,别逼我,别逼我……救命,救命啊!&rdo;耿魄脫光他的衣服一隻手把他按在沙發上,另一隻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抵上掙紮不停的耿奉琪的後穴,沒有任何擴張用力地挺進。耿奉琪慘叫出聲。雖然隻是挺進一小部分他已經痛得渾身打顫,雪白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他不顧形象地放聲大哭無比凄慘。耿魄狠心往裡繼續探了下,身下的耿搴琪立刻低聲求饒,&ldo;好痛,不要……&rdo;耿魄伸手迫使他面對面看着自己。痛哭不停的眼角有些紅腫,嘴唇上也因為忍住疼痛被咬出了血印子,那顆性感的淚痣此時看來簡直就是惑人心神。耿魄低下頭用力吻住他的唇,從外到裡、從裡到外把他吻了個透,最後伸出舌頭舔了舔耿奉琪唇上的傷口,聽到他低聲的說着&ldo;不要&rdo;,但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才緩緩放開他。&ldo;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我不放棄你就不可以離開。我們之間是句号還是省略号我說了算。我不準我們結束!&rdo;說完低下頭再一次霸道地宣布自己的所有權。隻是這次不再是用語言。布吊撕裂聲伴随着淡淡的血腥,耿魄一挺到底。這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性愛,但是遠比第一次要暴力得多,耿魄需要用這樣的鮮血來證明自己的所有權,讓身下的情人同樣牢牢的記住這一點。他屬于他,隻能屬于他!耿奉琪大聲呼救可是事實上聲音卻輕若蚊音。就算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抵擋不住身後那巨裂的疼痛。性愛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獄,可惜他的天堂和地獄都隻取決一個人‐‐耿魄。&ldo;好痛,不要……&rdo;耿奉琪隻能一遍一遍的重複着這兩個詞,放肆洶湧的淚水爬滿臉頰。折磨他折磨夠了兇器終于溫柔下來,混合着血液做成的潤滑劑探進他體内那久遠不曾碰觸的蝕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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