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骨”!
陸懷鸩沖至上官淩面前:“将餘下的‘相思骨’交出來!”
上官淩得意洋洋地笑道:“我所服下的‘相思骨’乃是這世間最後一株‘相思骨’,陸懷鸩,你定要将你的好師尊看緊了,不然,他恐怕會害得不少男子沉迷于溫柔鄉,精盡人亡。”
此言一出,諸人嘩然,紛紛看向謝晏甯。
各色的目光教陸懷鸩不悅,他當即擋于謝晏甯身前,不願讓謝晏甯被這些目光碰觸。
謝晏甯安撫地輕拍了一下陸懷鸩的背脊,容色不改。
他并不接上官淩的話茬,而是道:“你在入南風館前,便弄傷了自己,倘若那時懷鸩并未如你計劃的一般去南風館,或者并未救你,你該當如何?”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上官淩自然想過自己許會受辱,但相較于他的野心而言,這算不得什麼,待身體恢複,再行謀劃便是了。
“你待自己太過心狠了。”謝晏甯望向于琬琰,“于姑娘是否有話要問?”
于琬琰逼至上官淩跟前:“是你操控唐陽曦害死了我父親麼?”
上官淩頗感遺憾地道:“誰讓你父親礙了我的路。”
他又朝着上官平笑道:“我這計策一石二鳥,既嫁禍了謝晏甯,又除去了流光齋齋主,是否值得誇獎?”
上官平從未對流光齋齋主動過殺心,但倘若上官淩的計劃順利,倘若上官淩能将成果奉于他,确實值得誇獎。
上官淩見上官平沉默不言,冷哼一聲:“你絕非良善之輩。”
謝晏甯盯着上官淩道:“其四,你血洗蓮花阙是否為了免于被懷疑,将自己從這一系列的事件中摘出去?”
上官淩淡淡地道:“魔尊所猜不差。”
謝晏甯怒不可遏,那時的屍山血海尚且曆曆在目。
他緩了緩,才又問道:“其五,你是從何處得知本尊修煉了‘相思無益’的?其六,你又是從何處得到‘相思骨’的?”
“你從一女修手中搶走‘相思無益’之時,我便在左近,至于‘相思骨’麼?我問了女修被搶走的是何物,女修便與我說了,我因而知曉了你一旦修煉‘相思無益’,便會淫性入骨,修煉至第十層,甚至會成為天上地下最佳的爐鼎。我先你一步,在陟溪山得到了‘相思骨’。”上官淩幸災樂禍地道,“敢問渡佛書院魔尊謝晏甯,你修煉至第幾層了?”
謝晏甯不答,垂眸環顧四周,對倒于地面上的名門之士道:“你們可聽仔細了?這一系列的事件皆是上官淩所為,與本尊無幹。”
言罷,他轉過身去,正欲走出大殿,竟聞得上官淩道:“魔尊走這般快做什麼?”
他硬生生地咽下了已湧至喉間的腥甜:“上官公子已是将死之人,挽留本尊是要請本尊見證上官公子之死麼?”
“我之死無需魔尊見證……”上官淩突然沖着謝晏甯灑了一把藥粉,緊接着,話鋒一轉,“但我卻很想見證魔尊聚衆淫亂是何等盛況。”
謝晏甯不及全然避開,頓覺自己的身體一陣一陣地發軟,故作鎮定地道:“上官公子當真壞了腦子,胡言亂語。”
陸懷鸩趕忙扶住了謝晏甯,傳音道:師尊,你無事吧?
謝晏甯回道:本尊即将為淫性所制,我們走。
上官淩踱步至謝晏甯面前,解釋道:“那藥粉是我從‘相思骨’中提取出來的,還加了些旁的藥材,你的好徒兒滿足不了你,你至少須得與百人交合,且須得足足交合七日,方能解除淫性。”
陸懷鸩氣急,一掌拍向上官淩,上官淩側身一閃,尚未站定,在場能行動的三人——于琬琰、上官溯以及白羽劍派的那名弟子已齊齊向謝、陸倆人襲去。
謝晏甯的身體已然軟得沒了骨頭,每一寸肌膚皆是灼熱不堪,雙目所流淌出來的眼波更是妩媚勾人。
他依偎于陸懷鸩懷中,軟聲軟氣地喚道:“懷鸩,懷鸩,懷鸩……”
陸懷鸩一手扣住謝晏甯的腰身,一手執着“揚清”對敵。
謝晏甯神志混沌,胡亂地親吻着陸懷鸩,又伸手去扯陸懷鸩的衣衫。
陸懷鸩于謝晏甯發上落下了一個吻:“師尊,你乖些,勿要亂動。”
其後,他一面與三人周旋,一面問上官淩:“你适才認罪認得那樣爽快,是因為早就打算将在場諸人全數滅口麼?”
上官淩反問道:“滅口有何不可?”
須臾間,他又變了一副模樣,怅然地道:“我名門正道為剿滅渡佛書院一衆惡徒,犧牲了性命,獨我一人苟且偷生,我深感愧疚;我連我最為敬愛的父親都救不了,實在是愧為人子。”
第94章
陸懷鸩不恥于上官淩的惺惺作态,随即一劍将三人的佩劍挑落,并急身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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