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陷入了疑惑:“可是受害人被侵害……也是證據确鑿的,要怎麼解釋?難道兇手有兩個人?”
這個新的推論涉及到的變數就很多了,兩個人有可能,也可能侵害是用工具完成的,或者兇手是個女裝大佬,平時完全以女裝示人,所謂萬事皆有可能。
因着案件受害人死前遭受X侵的事實,他們自立案以來,偵破方向一直指向兇手為男性。
尤其男同這個特殊群體,更是投入大量警力,再三着重的篩了幾遍。
沒想到,一張莫名其妙的塗鴉,卻昭示出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多年辦案經驗告訴閻拓,但凡有了一絲一毫的疑點,即便沒有完整的證據鍊條支撐,也不能放棄追索其中的可能,這些出其不意的靈感,往往能夠成為破案的關鍵節點。
當下吩咐道:“抽點人換條線,重點地區下城區,女性,醫院、美容院、康體中心什麼的重點排查一下。”
曹毅滿迅速領命而去,閻拓則盯着那張塗鴉又看了好半天,微信上發出掃描件片刻後就等來了趙濤的回複,說明并非是他所畫,他本人并不知情,同時十分好奇震驚并認同雲雲。
那還能是誰?
趙濤的學生或者孩子?能夠接觸到那疊素描複印件,因着好玩而做的惡作劇?
再或者是市局内的人?
不,局裡應該不會有人有這個膽子,跑到他辦公室内亂塗亂畫的。
閻拓百思不得其解,以防萬一,還是将門口工位的孫蕾叫進來詢問了一下。
孫蕾也是一問三不知,今天白天一整天,除了保潔阿姨以外,她就沒再見過其他人進過這間辦公室,就算是保潔阿姨,也就呆了兩三分鐘,略掃了個地就走了。
那這幅畫……憑空而來麼?
閻拓将上面的點與線再次推敲了下,又瞄到了桌邊那盒敞開的印泥。
實錘了,這紅色,分明就是印泥的顔色。
這幅畫,就是在這間辦公室,他的辦公桌上被人修改的。
印泥表面已經被抹平,看不出什麼痕迹,桌下垃圾桶現在幹幹淨淨的,就算可能有紙巾或其他什麼證據的,那也已經被保潔收走,躺在了垃圾車裡。
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麼,鬼使神差的,閻拓站起身走到了鳥籠旁。
“湯圓,出來。”
迅速伸手将剛剛冒出頭的白團子握在了手裡,閻拓仔細看了看它的爪子,粉嫩嫩的,沒有一絲半點的紅色印記。
閻拓長出了口氣,然後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腦洞逗笑了。
想什麼呢,一隻小白團子而已,難道真的成精了,還能畫畫不成?而且畫的如此專業,高光陰影兼具?
現實沒有給閻拓太多思考此事的時間,還沒等他找到那位靈魂畫手,1個多小時後,正在食堂吃着晚飯呢,猝不及防的接到了曹毅滿的緊急求援。
閻拓攥着條啃到半拉的玉米,一聲令下,刑偵支隊剩在局裡的十來口人傾巢而動,三台警車閃着亮藍色的警燈,向下城區南門步行街呼嘯而去。
隻能說太巧了,曹毅滿接了命令後,和搭檔劉彬到達下城區,走訪的第一家美容院,便迎頭撞上了大海撈針中的那根針。
這是南門步行街上很有名的一家大型美容院,名字叫做蒂娜之花,除了常規的美容美體,還兼做一些簡單的醫美項目。
曹毅滿一亮出那張塗鴉後的素描照片,前台小妹立刻就認了出來,告訴二人這很像是自家老闆娘張麗玲,人此時和出納王姐去到隔壁銀行辦事了。
兩人站在前台剛一回頭,還沒開始往外走,便與玻璃門外一位長卷發的時髦女性四目相對。
也許是二人十多年從警的氣質使然,又也許是對方心虛,那女子臉色明顯一變,行到門口卻沒有進來,急急拉着身邊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性轉身就跑。
曹毅滿和劉彬自然快速追了上去,連着附近不遠的另外兩位同事,四人最後将張麗玲堵在了一條死巷的巷尾處。
此人并沒有束手就擒,手提袋中掏出把軍用匕首,抵在那位中年女性的喉嚨處當作人質,開始了負隅頑抗。
因人質生命受到的威脅,四人不敢妄動,隻得發出了求援。
警車中,方平就着手裡剛收到的信息對着閻拓彙報道:“張麗玲,身高169,曾用名張延生,戶籍地址是鄰省C市某鎮某某村,7年前變性手術後申請更改過性别和姓名,3年前移居本市,在下城區步行街開了蒂娜之花。無案底記錄。”
閻拓低頭沉吟了一下,“倒是和趙博士的側寫有些吻合。”
旁邊坐着的是指導員趙葛,作為談判專家也加入了行動,此時關心的問:“她挾持人質,提出了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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