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葉淮酒仔細觀察,他的儲物袋忽然自己打開,原本被他壓箱底的無雙鏡飛了出來,然後瞬間破碎,其餘碎片都跌入了岩漿之中屍骨無存,隻有一塊像螢火蟲一樣閃着光芒,葉淮酒不知不覺間竟然看入迷了。
再次醒來,葉淮酒發現自己站在天河的上方,正準備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開口說話了,“現今别無他法,魔族來勢洶洶,單純靠修道者擋不住。”
随後葉淮酒發現自己的眼神轉向了站在左下方的人身上,葉淮酒仔細辨認了那人的穿着和衣飾,還有那把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紫霜劍。
“然獻祭,獻的不隻是今生。”拿着紫霜劍的年輕道人說到這裡還想繼續說下去,卻欲言又止,最終沉默。
“就算斷絕血脈又如何?至少保下我紫羽大陸不被奴役。”
葉淮酒的視線又轉向了另一個說話之人,他仔細看了看對方手上拿的劍,居然是人皇劍,葉淮酒不負責任的想,這難不成就是人皇?
随後一名女子出聲,“今生來世,血脈傳承,這一切存在的前提是我們活着,紫玉大陸還在。”
葉淮酒沒有認出女子手上的武器,然後看其樣子,可能就是屠莊口中的點金戟,五大神器之一,那此人應當就是北域月宛尊者。
還沒等葉淮酒為看到幾大神器共聚而激動,“葉淮酒”又開口說話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商量一下獻祭地點和人數分配,兩億生靈。”這個聲音和葉淮酒自己的聲音相差甚遠,冷漠悠遠,不帶絲毫情感,仿佛獻祭兩億生靈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單純的數字。
人皇這時開口,“凡界有人一億兩千萬,扣除十五歲以下稚童還有九千萬,留一成勞動力和撫養這些孩子長大的成年人和壯力,凡界獻祭可有八千萬。”
“敖桀!?”月宛尊者忽然失聲。
人皇安撫性地看着了月宛尊者一眼,“我的要求是,凡界與修道者從此不得互通,修道者需要濁氣提升可自行前去,不得驚動凡界衆人,凡界将以八千萬人口和所有靈氣封住天河兩端最大的缺口。”
“敖桀,你沒必要……”“葉淮酒”想開口說點什麼,被人皇堵了回去。
人皇自嘲地笑了笑,“我拿别人的命填窟窿卻不能告知他們。”
“銀月,你我皆知這次封印并不是長久之計,然凡界之地脆弱,等下次大戰來臨凡界肯定抵禦不了第二次魔族的襲擊。”
“因此我準備封住凡界,等下次魔族襲來之時,便是凡界與修真界徹底封閉之日,從此凡道互不幹擾。”
“不用修煉,隻是精彩活過幾十年,這不就本是人族的宿命嗎?”
“葉淮酒”沒有再勸,“八千萬,還差一億兩千萬。”
握着紫霜劍的年輕道人嗓音嘶啞,“南域,各門派金丹之上留餘兩人,低階弟子均分,五千萬。”
月宛尊者原本緊握點金戟的手忽然顫抖,嘴張張合合開了好幾次都發不出聲音,随後另一隻空閑的手摸了摸眼角,“北域同南域一樣,五千萬。”
“葉淮酒”點了點頭,“妖族總計五千萬有靈智的妖獸,化形妖獸兩千萬,此次各族隻留一名化形妖獸和未修煉幼獸。”
“其餘全部獻祭,四千萬,封印能多維持一年,是一年。”
冰冷的聲音在葉淮酒的耳邊回想,但他卻感覺到無法呼吸,心髒的抽搐疼痛甚至讓他不能說話,但現在四人站在此地,代表着紫羽大陸武力的天花闆,紫羽大陸的存亡不允許他逃避。
“獻祭那天,就是紫羽大陸新紀元新的一天吧。”“葉淮酒”率先離開了天河,聲音順着微風和流水傳到了剛才的三人耳中,也傳到了紫羽大陸的各個角落,等到獻祭結束,每個人的耳中都會響起這句話,這段曆史也會随着新紀元的開始淹沒在曆史的潮流中。
葉淮酒随着身體的移動觀看了南域的整體面貌,光秃秃的南壺山和他之前曆練過的地方一點都不一樣。
随後又度過天河看見了北域的冰原,此時的冰原隻是小小的一塊,還沒有橫跨北域聯通天河的磅礴氣勢。
最後停留在天河上方,葉淮酒聽見自己開始說話。
“看見了嗎?這是紫羽大陸最美的風景,是無能的我們沒有能力給後人留下的寶藏。”
畫面一閃,葉淮酒站在南壺山上,此時的葉淮酒才明白,原來南壺山是屍體堆積而成的,無數的人和妖獸的屍體綿延數萬裡看不到盡頭,葉淮酒察覺自己的手掌伸到眼前摸了一把。
銀月鞭徹底展開長約數丈,揮舞在空中擊落一個又一個的黑影,紫色的劍芒席卷山頂,原本遮天的黑霧透出了一絲光亮,一瞬而逝,黑霧再次籠罩在衆人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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