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妞說:“不算,姐姐又不是白蛇。”劉啟銘說:“去去去,小孩子不要亂講話。這跟你姐是不是白蛇,有個錘的關系。”苦妞伸舌頭道:“略略略!”劉啟銘說:“天色不早了,我去燒水,今天先給你這小臭妞,洗個牛奶浴。”苦妞争辯道:“姐夫最臭,苦妞才不臭。”張全有大笑道:“哈哈,你們這兩個活寶,别鬥嘴了。”劉啟銘起身去水井打滿水,然後回竈房,生火燒一大鍋水。
劉啟銘說道:“秀蘭,奶牛現在懷着小寶寶,草料裡面記得加點豆子。”張秀蘭答應了一聲:“好。”然後,就去進了竈房,抓了點劉啟銘泡過的豆子,拿着草料就去喂奶牛。劉啟銘見水燒開了,倒了兩壺留着當涼白開喝,剩下的大半鍋開水,加些涼水,兌點牛奶,洗漱用。
第一盆送到了張全有屋中,張全有看了看,盆裡冒着熱氣的牛奶水,面含羞愧地說:“賢婿,老漢一大把年紀了,變那麼白幹啥,還不得讓人家笑話呀?”劉啟銘笑着說:“嶽父大人,oh,ayfather!您打獵的技術是一流的吧,可您知道為什麼您的名聲在江湖上不顯嗎?那是因為您不夠白,不夠帥呀!所以呢,我這牛奶浴,必須要洗。”張全有笑着說:“呵呵,賢婿你就别胡說八道了,男的變白那不去當大俠,是去當龜公。剛才你說的那句,哦,賣,發,則兒,是什麼意思?”
劉啟銘回答:“噢,我的親爹。”張全有大笑道:“哈哈,你娶了秀蘭,那老漢以後就是你親爹了。你說你,會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咋就這麼多呢?”劉啟銘笑着,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張全有擺擺手說:“老漢這就洗洗看,賢婿,你先去忙吧。”
張秀蘭喂過奶牛,又清理了一堆牛糞,去了竈房。劉啟銘回到造房,看到張秀蘭正在往小木桶裡面倒水,劉啟銘說:“秀蘭,等咱們的大木桶做好了,咱們再去山裡采點花朵,花瓣配上牛奶,應該會更有效果的。”張秀蘭有點不開心地說:“你這個花和尚,你老實說,這些東西都是跟誰學的?”劉啟銘無奈地說:“這些都是我剛才,自己想出來的。”張秀蘭一邊往木桶裡面加牛奶,一邊說:“胡說,我一個女的都沒不到的辦法,你一個男的怎麼會想到這些。”
劉啟銘不答反問:“你沒聽說過,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嗎?”張秀蘭說:“聽說過呀,那也是女的去梳妝打扮。”劉啟銘又問道:“那我再問你,女人梳妝打扮的目的,是為了欣賞自己的男人。那麼到底是女人更懂得梳妝打扮,還是男人更懂得如何梳妝打扮女人?”張秀蘭都被問懵了,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來:“男的,不對。女的,好像也不對。”劉啟銘笑着說:“當然是那個能欣賞自己女人的男人,更多的如何梳妝打扮自己的女人了。”
張秀蘭邊給自己盆裡倒熱水,邊問道:“所以呢?”劉啟銘雙手緊握,然後說:“所以,我是非常欣賞你的,聽我的準沒錯,加油,奧裡給!”張秀蘭加過牛奶以後,說道:“你别總是,突然說那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好别扭呀!”劉啟銘說:“不好意思呀,習慣了,不好改。我們白馬寺的師兄弟,平時,都這樣說話。”張秀蘭噗嗤一樂:“哈哈,那你們肯定也不是什麼正經寺院。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當了二十年的假和尚,哈哈哈。”
劉啟銘趁張秀蘭不注意,吧唧一口親到了張秀蘭的臉蛋,壞笑着說:“這位女施主,無憑無據的,小心我告你诽謗。”張秀蘭臉色羞紅地說:“讨厭,壞死了,不理你了。”說罷,抱着小木桶就回自己屋,劉啟銘端着張秀蘭那盆牛奶水,跟了上去。兩人一起進屋之後,放下洗漱用水,劉啟銘又轉身回到了竈房,打自己的牛奶水,開始洗漱。
張秀蘭鎖上房門,先把苦妞抱進了小木桶,苦妞笑着問:“姐,這水好香,我能喝一口嗎?”張秀蘭輕輕點了,苦妞的額頭一下說:“你餓死鬼投胎呀,自己的洗澡水也喝。”苦妞又問:“苦妞以後,真的能變得和牛奶一樣白嗎?”張秀蘭說:“我哪知道,你先泡一會兒,我先去洗臉和腳,再來給你擦。”
苦妞說:“姐,你快去吧。”張秀蘭不放心地說:“你可别偷喝啊,家裡的奶牛,一天都能産三四十斤奶,不缺你這一口。”張秀蘭先洗過手臉,又脫了鞋襪洗腳,心想:“要是大木桶能早點做好,該有多好。”洗過之後,張秀蘭踩着鞋子,把苦妞抱出來,擦拭幹淨之後,就熄燈睡了。劉啟銘洗漱完,把水倒了之後,回到了柴房。外面突然就刮起了風,劉啟銘趕緊鎖好門,裹着被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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