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閉上眼睜開,月烏恢複了正常:“你們身上的屍氣,有藥味兒,刺鼻的消毒水味兒,還有魚腥味兒!更濃郁的是血腥味兒!”
藥味和消毒水味兒應該是沈沅陵屍體裡的,那魚腥味兒,應該就是男屍的了。
“你似乎,對我的眼睛很不适應!”月烏敏銳地察覺到了花鸢錯開的視線。
“覺得吓人罷了。你的小銅鑼還在我這,給你,自己收好!”
花鸢不想承認自己的異樣,靈瞳這件事,說起來也是自己的一大底牌和依仗,便岔開話題,将背包裡的銅鑼扔給了月烏。
“切!我這叫幽冥瞳,小屁孩啥也不懂别瞎說!”月烏接過自己的小銅鑼,用袖子小心擦拭一番後放了起來。
“月烏,僵屍碰了血腥以後,還能控制住不殺人麼?”
錢程和白怡掰扯不出結果,将問題抛給了月烏這個相對權威的人。
“隻要沾了血,便控制不住嗜血的天性,碰見活物,就會想咬死,這是本能。”
白怡對這個言論不服氣,将昨晚和今早的事情講給了月烏聽,可是月烏的表情卻逐漸凝重:“這是兩個,絕對不是同一個”。
“我想去那個墳地看看,”月烏神情十分不自然,右手悄悄摸上了身後的小銅鑼。
*
辭犀讓花鸢在家休息,自己帶着月烏來到沈父的墳地,月烏看着面前被填平的土地,再次撚起一搓土,放進了嘴裡,又看了一眼周圍,轉眼間消失在了小樹林裡。
再回來時,月烏的表情更加不對勁,下唇被牙齒緊緊咬住,腳步也有些虛浮,再路過墳地時,一句話都沒說,辭犀看着離去的月烏,腰間的兩個銅鑼吸引了辭犀的注意。
默默地遠遠跟着月烏,辭犀晚一步到了沈家。
“辭犀,你們發現什麼了?”“對啊,為什麼月烏回來跟丢了魂似的?”
“她進了一趟小樹林以後,出來就這樣了,不過,我看見她腰上好像多了一個銅鑼。”辭犀擡頭看了院子裡枯坐着的身影一眼。
花鸢直接出了房門,一屁股坐在月烏身邊,這是才發現,月烏哭了。
“你找到你師兄了吧,那個銅鑼是他的吧,他,怎麼樣了?”
“地裡和你們身上帶着的血腥屍氣,是我師兄的血,挖了女屍的不是别人,是我師兄,還有這個,趕屍人鈴不離身,鈴在人在。”
月烏攤開手掌,白淨的手心裡,靜靜地躺着一個鈴舌,上面都是血迹。
“節哀。”
花鸢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月烏他們肯定有自己的法子來判别生死,月烏的反應說明了一切,花鸢實在說不出什麼僥幸的假設。
“幫我一個忙行麼?我知道你會很多東西,今晚我想把師兄的屍體找回來,問個清楚。”
月烏祈求的看着花鸢,像一隻孤獨無助的小獸,花鸢心軟了,摸着她的頭,答應了下來。
水牛的屍體最終還是被燒了,沈沅陵見村裡老人道德綁架沈母二人。
沈沅陵勸說無果,一個生氣,直接表明這是僵屍咬的,可是村裡人不死心,說哪裡來的僵屍,吓唬人的,沒準是下山的狼或者野豬也說不定。
沈沅陵看着冥頑不靈的衆人,直接叫沈母拿來柴火,又管花鸢要了一個熾陽符,直接将水牛屍體燒了個幹淨。
村裡甚至有人想擔水來滅火,可是熾陽符哪是普通井水能滅掉的!
花鸢之前準備的符篆,已經所剩不多,而且針對僵屍的符篆,幾乎沒有。
上一世師傅會告訴她什麼陣法,什麼符篆,她就像一個提線木偶,從不多問,師傅說,保持道心,不能被世俗侵擾,花鸢有些想念師傅,若是師傅在,自己一定不會這麼窘迫。
沈家母女,聽說了月烏的遭遇,急于找回女兒身體的沈母,面對月烏在沈家做法的請求,十分幹脆的答應了。
可是為了避免發生意外,提到人員去留問題,花鸢讓沈沅陵帶着沈母去鎮上住一晚,錢程開車,錢程本來不答應,可是這裡面隻有他會開車,便也隻能同意了。
花鸢再次看向辭犀,辭犀似乎是有所感,直接避開了花鸢的視線,白怡更不用說,已經開始團小藥丸了。
落日的餘晖灑向大地,随着最後一抹殘陽消失,沈家的内院周圍,也已經撒上了一圈糯米,就連大門正上方,也懸挂了一桶黑狗血,随着辭犀遞給花鸢一包糯米後,滿院桃花香。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少年鐵血戰神 我穿成一把刀了 洪荒:從愚公移山開始 梨園春色 人在天庭加官進爵,如來求我取經 當我到異世界竟覺醒了現代科技 官道帝國 讓你建設山村,你把娛樂圈炸了 折枝花滿暄 神蓮往生錄 咋重生在這時候 天災降臨,我在海洋求生當大佬 穿到原始叢林搞基建 盜墓之紅家少主的十二面相! 天元天玄唯我獨尊 人字怎麼寫 除了修煉,師妹她樣樣精通 商總的愛 詭異複蘇:開局揮霍億萬冥币 崩壞的一場奇特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