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座三層古雅酒樓,賓客來往不斷,在這裡最不缺就是達官貴人。
宋苑坐在包廂等着一個人的到來,今日,她的裝扮與之前有些不同,原本她就生的貌美,隻不過這次更美了,柳眉杏眼,兩頰白皙透着粉嫩,體态玲珑又添了幾分妩媚。
見人已落座,身後跟着一個侍衛。
無所謂,她豁出去了,就算玉石俱損,她也不會後悔。
宋苑并未多言,隻是緩緩起身,親自斟酒遞向他,賀硯舟擡手接過酒盞,宋苑垂眸眼睫輕顫,指尖微微與他相觸,帶了幾分暧昧。
賀硯舟語氣平淡,眼神卻深邃似海,“宋姑娘有事求我?”
宋苑看着他喝下那杯酒,指尖微微蜷縮,柔聲道:“大人不怕我往酒裡下毒?”
賀硯舟沒有搭話,屋裡陷入沉寂。
宋苑朱唇輕齒,一颦一笑勾人心魄,“難道賀大人真如傳聞那般,不懂風情,外面都說大人才貌雙絕,正人君子,人人豔羨,可我卻瞧見,大人身邊還是養了一個小美人。”
話鋒一轉,媚眼如絲,話語輕柔:“大人可不可以給小女子一個機會?”
話音剛落,賀硯舟不動聲色,眼神沉靜如水,反倒是後面的侍衛身子微微一滞,他沒想到,主子也有被使美人計的一天。
賀硯舟道:“宋姑娘想如何?”
“大人風神俊朗,才華出衆,小女子心向往之。”宋苑伸手想勾住他的腰帶,卻被他一手輕輕撥開。
賀硯舟神色慵懶的靠着椅背,長腿交疊。
此時此刻,宋苑的後背已經生出一層薄汗,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
宋苑攥緊衣袖狠下心來,緩緩擡起頭,面色從容,“大人,隻要大人願意幫我,無論是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為奴為妾,我都不會有半點怨言。”
賀硯舟擡起眼皮,冷冷地問道:“憑什麼?”
宋苑垂眸,眼神冰冷,“那大人就甘心做溫太後的鷹犬,任人驅使?我不信大人沒有野心,甘願屈居人下。”
說完,倒是讓賀硯舟頗有些意外,一個在深閨大院養尊處優的女子,是何時開始調查他的。
“太後不就是想借兩家聯姻來穩固自己地位嗎,我幫大人毀了這門婚事。”
賀硯舟淡聲道:“婚事毀了,與我有什麼好處?”
“難道大人就沒有異心,太後身邊無非就三人可用,宣誠侯宋吉,禁軍統領孫楚鳴,還有一個是大人你。”
“太後想拉攏你但也不完全信你,所以她又想拉永昌公入水。大人說,我若毀了這門親事,難道對大人沒好處?”
宋苑面色從容冷靜,心中已是驚恐萬分,雖然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稍稍說錯了一句,眼前人殺死自己輕而易舉,而自己死了也是無人在意,可她的仇還未報。
賀硯舟凝視着她,年紀不大,眼神很像一個人,不過有些東西她确實說錯了,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了敲,“自作聰明,我不喜歡被人揣度心思。”
宋苑抿了抿嘴,擡頭望着她,“有用不就行了。”
賀硯舟幹淨利落的站起身,準備離開,輕描淡寫道:“不要自作主張。”
話音剛落,宋苑心慌意亂的擡起頭,望着門口的身影,聲音微微發抖,“大人這是這是什麼意思?”
“見機行事。”親衛一直站在一旁尴尬了半天,想着總算能離開了。
身影離去後,宋苑徹底癱倒在地上,神色心如死灰,完全沒了剛才的從容與妩媚,身子微微顫抖,眼神裡更多的是仇恨和恐懼,她知道自己找對了人。
沒有人知道,她這十幾年來是如何度過的,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恨,她的怨,日益增長,不斷滋生。
天色已經黑透了,秋風蹿過,宋苑收拾好情緒,走出酒樓,深深歎息一聲,她竟然有些羨慕江霖,羨慕她所說的尚可一搏,羨慕有人護她,明明兩個人的眼神都是悲哀的,可她的路已是絕路。
與虎謀皮,她又能走到哪裡。
江霖因為府中事務頗多,在廂房裡忙了一天。
隔了幾日,江霖打理府中的事務已經得心應手,月錢也漲了不少,偶爾還會忙裡偷閑同于管家閑聊幾句,談話間,得知兩人有一個共同愛好,釣魚。
賀硯舟吩咐常翊教她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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