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紛紛議論、起哄的時候,景王世子與郡主并肩款款而來,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
景王世子面帶微笑,“諸位,可是有驚世佳作問世?”他溫和地詢問。
“世子,曹公子剛剛完成了一首詩,詩意深遠,堪稱佳作。”一位好事者搶先回答。
景王世子聞言,眉頭微挑,露出好奇之色。他緩步走到那張承載着詩篇的寶紙前。然而,當他的視線觸及那些熟悉的詩句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疑惑、驚訝、憤怒……種種情緒在他的臉上交織,最終化為一聲冷笑。“曹青衣”,這首詩,怎會出自你手?這分明是我昔日所作,你是從何處得來此詩?以你的才華,想要寫出佳作并非難事,為何要行這抄襲之舉,做出為文人所不恥的行為?”
此言一出,衆人驚愕。
原本熱鬧的場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本世子前段時間寫了這首詩,本想着贈與未來心愛的姑娘,也不知道曹公子如何得到了這首詩,本來想着自己開創了一個新體裁,沒想到被曹公子捷足先登。”
景王世子作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繼續說:“我承認曹公子你詩才非常好,但這種樂府詩卻是我先創造,你得了我那首【上邪】,以你的詩才,寫出那首傾城歌也正常,可是你可知樂府詩為何叫樂府詩?”
衆人原本還不怎麼相信景王世子的話,畢竟“曹青衣”還寫了很多其他詩詞,但經過景王世子的訴說,他們有點信了。
而且,體裁叫樂府詩,“曹青衣”的名字他們之前可沒聽過,顯然是個寒門子弟,寒門子弟哪來的樂府,說景王世子更合理!畢竟王府有那條件。
衆人想通了之後,紛紛對着“曹青衣”指指點點,說着難聽的話。
曹大器想了想,看了看夏知秋,此刻夏知秋卻是把臉看向了别處,不與曹大器對視。
果然如此,所謂的腿軟碰倒硯盒,隻是為了不讓自己寫完全篇,這樣天道就不會打上原創印記。
繼而讓自己用口述的方式補充後面。
詩詞,必須全篇寫在紙上,才會打上印記,後續再用寶紙溝通天道文氣即可。
曹大器也就在太後和師父面前吟誦過,兩個人關系特殊,自然不會搶他詩詞。
被孟琉璃發現的那些,也是提前寫在了紙上了。
第一次被人陰,曹大器感到非常憤怒,沒想到這郡主竟然用美人計,不惜以身飼虎。
以後要防備着點了,雖然他腦海中傳世詩詞多,但被人這麼陰,他還是很不爽。
曹大器不由得自嘲一笑,看來還是太順利了。還以為郡主是愛慕自己才華,果然還是系統顯示的好感度靠譜。
他這樣的神态,被衆人看到,卻被理解成了被揭穿抄襲之後的羞愧。
“曹公子,你真的是抄襲的嗎?以你的才華,為何會作出如此令人不恥的事情?”
“曹公子,你不替自己辯駁一下嗎?”
周圍各種嘈雜聲音,讓曹大器原本不爽的心情,更加的煩躁。
他不屑解釋,弱者才會選擇解釋。
反正那首上邪他已經打上标記了,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鳥,自己寫下來,讓他們蹭文氣不成?不能便宜他們。
現在怎麼說身後有兩個一品給他撐腰,還有個二品道君想收他為徒,他曹大器隻是不想暴露身份罷了。
曹大器直接高聲吟誦:
竊詞鼠輩太輕狂,栽贓陷害手段髒。
拙作平庸難入眼,卻言吾句似他章。
厚顔至此天下少,無恥之行世無雙。
剽竊之行應羞愧,何不自量反嚣張?
他前世也是非常喜歡詩詞的人,雖說做不出什麼絕世名篇,但是寫一些打油詩還是可以的。
而且他發現,寫這些打油詩,也能增加少量的文氣,且并不占用身體承受能力。
也不知道為什麼,天道并沒有公布他開創新體裁。
衆人沒想到“曹青衣”如此大膽,當衆寫詩諷刺景王世子。
在他們印象裡,曹青衣隻是個寒門學子,現在公然在王府裡,這麼多人面前,諷刺辱罵世子,如此不給景王世子面子,這是作死嗎?還是說被揭穿抄襲後的惱羞成怒?
景王世子被如此辱罵,臉色陰沉,雖然也想學曹大器那樣作詩詞回怼,但無奈胸中無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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