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閉上眼睛,神情卻是漠然。淡月痕還是舍不得放棄自己的身體,找了種種理由讓自己回頭。如果真的隻是猜疑,何必又要跟他上床?其實淡月痕對他,一直隻有折辱之心罷了。&ldo;你還在生氣麼?嗯?&rdo;淡月痕看到他不理會,皺了皺眉,忍不住便去摸他的身體,但是看到他動也不動,神情有種說不出的厭倦,自己也有些無趣。&ldo;你到底還要我怎樣?&rdo;淡月痕自認已經做到了極緻,對秋容也不過如此而已,秦重居然沒有感激地抱住他,實在是沒有天理。不知過了多久,秦重才輕輕開口道:&ldo;月痕,你說過,要讓我走的。&rdo;淡月痕微微愕然,寒着臉道:&ldo;我說過嗎?我忘記了。&rdo;&ldo;月痕,你強留下我,又有什麼意義,不如去找秋容……&rdo;秦重發現自己已經可以完全平靜下來,仿佛對待多年好友。淡月痕卻像被人咬了一口,抓住了他衣衫的前襟,看了他半晌,道:&ldo;你怎麼總叫我去找秋容?你什麼意思?&rdo;秦重扯開了他的手,卻被他的手抓在手裡,不由得吃了一驚,讷讷道:&ldo;畢竟……他是你愛的人……&rdo;淡月痕有些不悅:&ldo;你是不是嫌我不愛你?我已經承諾對你溫柔了,你還要怎樣?&rdo;秦重不由得苦笑起來。對淡月痕來說,對他這樣一個沒姿色沒身段的男子作出這種承諾,已經是十分難得了吧。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求之不得,可是,已經死過了一次,已經什麼都看穿了,自然也不能用假象再次蒙騙自己。秦重笑了一下,有點慘淡的笑容讓淡月痕看得驚心,他慢慢起身,便要下床,淡月痕攔住他道:&ldo;你要去哪?&rdo;&ldo;我有些餓了……&rdo;雖然是修道中人,但是也并非不食人間煙火,他十幾日滴水未進,自然會感到饑餓,但是他的真實意圖卻隻是想離開這裡。跟淡月痕交談都會讓他有種無力之感。&ldo;你身體不好,不必下床,我讓人去做即可。&rdo;淡月痕看到他起身時軟被從身上滑下,露出裡面已經散亂的衣裳,隻覺得一陣欲火焚身,再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将他壓在床上狠狠地做個十幾次。淡月痕不敢再看,站起來,道:&ldo;我讓人過來看護你,有事讓他們去做。我去去便回。&rdo;秦重看到淡月痕急急轉身,也沒多想,心裡卻有些茫然。淡月痕叫人看護是假,看守是真,他此時法力受制,又被他囚禁,要想離開這裡根本不可能。總不能就這樣下去吧。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麼呢?秦重苦笑起來,慢慢支起身,隻覺得胸口肋骨斷裂的地方痛得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下,眼前不由得一黑。&ldo;秦兄,别來無恙?&rdo;一個微笑的聲音,讓秦重一驚,凝神看時,隻見一個男子衣衫緩緩,從門外行來,卻并沒有人阻攔,正是雲若。當遁地術比别人高過兩三層時,便可掩人耳目。雲若無聲無息地進來,居然沒有驚動任何人,秦重不由得吃了一驚。&ldo;雲若兄,你……怎地來了?&rdo;被雲若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秦重有些尴尬,想故作平常,但雲若似笑非笑的眼神,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ldo;煙浮宮無聊寂寞,我正要出宮去了。不知秦兄可否願與我同路?&rdo;雲若微笑道。&ldo;你……&rdo;秦重吃驚地看着雲若,輕輕吐出一口長氣,道,&ldo;不知可否有勞?&rdo;雲若既然提出,肯定有這個能力。雲若淺淺一笑,道:&ldo;我出去有些事情要做。舉手之勞,有何不可?隻是不知秦兄是否舍得?&rdo;秦重臉上一紅,說道:&ldo;有什麼舍得不舍得的。&rdo;淡月痕對他占有式的欲念讓他無力,再這樣下去,雙方尴尬,不如一走了之。雲若神色肅然,說道:&ldo;境遇雖是命定,到頭究關人力。一念之差,或許便是天地之别。秦兄,我隻能預知你在此地,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結局如何,我卻并不能清楚。秦兄,你我均是修道之人,我也并不瞞你。若是你随我出去,雖能見天地之廣,山川遼闊,但是你會再遇一劫,生死難定。如果留在煙浮宮中,當可避免災劫。&rdo;秦重搖了搖頭,道:&ldo;我早該是一個死人。如今苟延殘喘,也是逆天而行,多活一日也是幸事。如果早些死了,或許不會延禍到他身上。雲若兄,你忘了招魂是天遣之事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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