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倒也沒說你什麼,”陸析钰刻意放慢,激起人好奇心後道,“我同她說,是我不讓你說的。”
他說得簡略,沒有後文,情緒亦平平,姜玖琢差點覺得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可是看着陸析钰那不帶笑的神色,她還是不太放心:“母親是不是說你了?”
“嗯,”陸析钰應,“狠狠罵了我一通。”
“那……”姜玖琢啞然,不知該怎麼答他。明明是她的錯,倒讓他擔了責任,才說了一個字,愧疚愈發濃重難抑。
陸析钰支棱着側臉,目光落在被她咬得殷紅的唇上,語調放得更弱了點:“阿琢,你該怎麼補償我?”
姜玖琢站在原地,躊躇半晌,轉身就要出去:“我去和母親說。”
手還沒碰到門,人就被身後的人一把拉了回去。她沒個準備,背對着倒退兩步,就這樣坐到了他的腿上。
陸析钰從背後抱住她,抿直的唇線不讓人注意地彎了個鈎子:“說什麼,罵都被罵完了。”
姜玖琢看不見他的表情,隻好問他:“那你要我怎麼補償你……”
陸析钰下巴放在她肩上,氣息綿長:“你想想。”
到了這時候,姜玖琢才明白過來她是又被他戲耍了。她猛拍了一下他的大腿:“這種時候你還和我開玩笑!”
“沒騙你,”陸析钰輕輕地笑,偏偏那好似含着水的聲線像極了被人欺負的孩子,“母親真的罵我了。”
脖子間被他呼出的氣鬧得癢,姜玖琢縮了縮稍稍離他遠了些,不上他的當了。可被他軟聲酥得身子發了麻,姜玖琢隻覺心也跟着軟了,任由他抱着遲遲沒起身。
溫存悄聲無息地蔓延,在這個唯有兩人的靜谧屋子裡,混着昏黃的光鋪在兩人身上。
感受到身後起了變化,姜玖琢終于坐不住地掰陸析钰的手,一邊把話題引向别的正經方向。
“對了,你不在的時候,顧易和我說他回來後一直在查送我們去小佛城的那個禁衛。”她從袖間拿出一張當值的記錄。
陸析钰懶懶地應了一聲,松松散散地放了點力氣在她身上,剛拉開的距離再次縮沒。
“他說,那個禁衛是個孤兒,沒什麼背景,也沒什麼可疑的,唯一值得注意的是送我們出城前……”脖子上忽地溫度落下,她抖了抖,“尚書令進了一次宮,那次……正好是那個禁衛當值。”
陸析钰又“嗯”了一聲,抽走她手裡的當值記錄,随意瞥了一眼後丢在了手邊桌子上。
“我在和你說話……”姜玖琢的尾音有點飄。
陸析钰雙手環着她腰,落在她脖子上的吻越發過分,聲色含混而缱绻:“在聽。”
“你沒有……認真聽……”潤濕的吻漸漸深入,姜玖琢呼吸開始急促。
“認真聽了。”他答得很快,仿佛是真的很認真。可他緩緩向上的唇卻未停,吻她發間,吻她耳後。女子馨香充盈,陸析钰的手帶着熱度,不滿足地用了力道,似要透過薄薄的衣衫往她肌膚上貼。
姜玖琢坐不下去,不再和他言說,起身要走。她力氣大,從來想掙都是能掙開的,可這次才動了動,就被陸析钰更牢地锢住。
說不出用力多大的力道,柔中卻帶着強硬,讓她沒法輕易跑掉。對姜玖琢來說,雖已然知曉了陸析钰是裝病,但她還是常常忘記,對他的印象停留在她一推就倒的矜貴公子形象。
她不适應這般地位轉換,有點生氣:“你力氣怎麼這麼大,平時還和我裝蒜。”
“力氣大不大,你不是前幾天就知道了嗎?”他答非所問,蠱惑似地貼近她耳邊。
全身陡然發燙,一句話把姜玖琢帶回在客棧的那晚。
耳垂被舔|弄着含住,她招架不住,發出一聲嘤咛,惹得身後的人愈發放肆,輕輕啃咬:“阿琢,我們還沒有在新房的床上做過。”
第66章琢磨“到底是誰吃虧了——”……
風一吹,桌上的紙張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姜玖琢忽地爆發出力氣,猛地掙開了陸析钰。
坐在圓凳上的人衣衫齊整,懷中空了後,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擺,擡起笑眼看她。
那雙醉人的眸子微微上挑,其中流轉的光澤隐隐勾人。姜玖琢盯着這個近來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的人,又有了初識的感覺。那會兒她覺得他是個風流公子是誤會了他,可現在看來,根本一點都不冤枉!
“我、我要去沐浴。”她移開眼。
“行。”
“……”
本意是為了擺脫誘惑逃離此處,但陸析钰這麼利落應答反倒讓她有了别樣的感覺,仿佛回到了上一場的延續,沐浴是為了發生某些事提前做準備。
見狀,姜玖琢撿起地上的紙,塞他懷裡:“你好好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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